“好說,!”賈春來的胖臉上堆滿假笑,?!白鲥e事總是要付出代價的,王博雖然不成器,,但他畢竟是我們?yōu)I海衛(wèi)視的人,,他惹出來的麻煩我們也沒辦法坐視不理?!?p> 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我聽說杜先生的樂隊要舉辦全國巡演了,第一站不如就放在我們?yōu)I海吧,,也讓賈某人好好盡一下地主之誼,。”
“這個恐怕要辜負(fù)賈臺長的好意了,?!倍盼ǖ溃骸拔沂潜侨耍松械牡谝粓鲅莩獣敕旁诩亦l(xiāng)舉辦,,有句老話不是說:‘富貴不還鄉(xiāng),,如錦衣夜行’嘛?!?p>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辟Z春來臉上神色不變,,依舊保持著十二萬分的熱情,說道:“等你到濱海站的時候,,一定要給賈某人打電話,,我會帶上全家人去看的?!?p> “求之不得,,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打擾到賈臺長的工作?”杜唯越發(fā)覺得有古怪,,所謂“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兩人不過初見,,這老東西所表現(xiàn)出來的熱情,,著實有些過頭了。
簽約的事杜唯沒有經(jīng)手,,而是全權(quán)交給了黎映雪負(fù)責(zé),,而他則踏上了飛往朗伊爾賓的飛機(jī),節(jié)目組要從那里出發(fā),,前往極北之地的冰原,。
對杜唯來說,,這也是一場極為艱難的挑戰(zhàn),他對北極的了解,,僅限于麋鹿和愛斯基摩人,,其余一無所知,前世積累下來的經(jīng)驗,,終究無法涉及到所有領(lǐng)域,。他之所以對文娛行業(yè)這么了解,一則是因為要借以紓解心中的戾氣,,另外也和他曾經(jīng)在片場做過武行有關(guān),。
“好小子!幾天不見,,你的名氣都已經(jīng)超過我了,。看來我這個做師兄地也得加油才行,,否則還真成了被拍死在沙灘上的前浪了,。”許斌看上去興致很高,,臉上洋溢著欣慰的笑容,。
“電影拍的怎么樣了,?男女主角一起翹班,,老師那邊估計都要被你們氣瘋了?!倍盼]接他的話茬,,而是轉(zhuǎn)而向他詢問道。
“已經(jīng)差不多要殺青了,?!痹S斌道:“我和你微微姐的戲份都已經(jīng)拍完了,剩下一些不怎么重要的鏡頭,,只要這次極北之行結(jié)束以后,,回來補(bǔ)拍一下就好了。以老師的性格,,要是我們真敢因為上綜藝的事耽誤電影的拍攝,,你覺得我還能全須全影地出現(xiàn)在你面前?”
“那倒是,?!倍盼ㄒ膊唤嘈ΓS滏這個人電影大于天,,自己組痕跡樂隊的事,,就被老人打電話好一頓訓(xùn),,斥責(zé)他不務(wù)正業(yè)。
當(dāng)然了,,老頭雖然倔,,對他們這些學(xué)生那也是真的好。杜唯拍攝《僵尸道長》的資金還是人家自掏腰包借給他的,。雖然講明了是投資,,可在沒有確定能不能賺錢的情況下,拿出這么大一筆錢來給他“練手”,,可見對他的看重,。
“演唱會的時間定下來了嗎?”許斌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到時候帶著你微微姐去給你助陣怎么樣,?”
杜唯抬頭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道:“戒指準(zhǔn)備了嗎?要不要我專門為你們寫一首歌,?”
“什么,?”許斌愣了一下,隨即張大了嘴道:“你怎么知道......”
杜唯打開手機(jī),,選擇了鏡面功能遞到他眼前,,哂笑道:“還影帝呢,連最基本的表情控制都不會,,瞧瞧你現(xiàn)在的樣子,,活脫一發(fā)情的種馬?!?p> “滾蛋,!”許斌沒好氣地踢了他一腳,下意識地摸了摸臉,,問道:“真有這么明顯,?”
“很明顯,就差沒寫在臉上了,?!焙趥ゲ恢朗裁磿r候出現(xiàn)在兩人身后?!霸捳f,,你和怡微之間的事也確實拖的夠久了,一個女人,,能有多少美好的時光經(jīng)得起這樣的消耗,。”
“我這不是一直沒鼓起勇氣說嗎,?”許斌有些尷尬,。
“那這回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突然就想通了?”胡宗偉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八卦這種東西,,可不只女人才有。
“張嘉韻和朱慶麟分手了,?!痹S斌嘆了口氣?!笆甑膼矍殚L跑,,終究還是沒能一起到達(dá)終點?!?p> “是有點可惜,。”胡宗偉輕嘆了一聲,,道:“他們倆的感情一直被圈里人津津樂道,,沒想到最后還是沒能修成正果?!?p> “我想過了,,我是真的很愛微微。我不希望我們的感情最后敗給時間,?!痹S斌說的很認(rèn)真,臉上帶著對未來的期許和憧憬,。
“會唱歌嗎,?”杜唯突然問,。
“還好吧,,KTV水準(zhǔn),登不了大雅之堂,?!痹S斌這倒不是自謙,他的天賦在表演上,,唱歌的水平確實比較一般,,當(dāng)然這個一般是和專業(yè)的歌手相比。
“識譜嗎,?”杜唯又問,。
許斌已經(jīng)明白了他的意思,忙道:“當(dāng)然識譜,,做為一個話劇演員,,如何根據(jù)音樂轉(zhuǎn)變情境也是衡定你是否合格的一項標(biāo)準(zhǔn),。”
杜唯從背包里取出一個筆記本,,刷刷刷在上面快速地寫好了一首歌的詞曲,,撕下來遞給許斌,道:“好好練習(xí),,演唱會的時候我邀請你當(dāng)助演嘉賓,。”
“這是你剛剛寫的,?”許斌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杜唯,。對于他在音樂上的才華,許斌是不懷疑的,,僅從痕跡樂隊那張橫掃整個樂壇的專輯,,就可以看出對方的妖孽程度。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接受,,杜唯居然可以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創(chuàng)作出一首完整的作品來。
“怎么可能,?這是以前的存貨,,原本打算我求婚的時候唱給未來老婆聽的,便宜你了,?!?p> 杜唯隨口解釋道,他現(xiàn)在對抄襲前世的作品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早就沒了剛剛進(jìn)入娛樂圈時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許斌這才長吁了一口氣,如果真是臨場創(chuàng)作,,那就太可怕了,。譜子他已經(jīng)看過了,非常好的一首歌,,有極大的可能成為經(jīng)典,。
“不管怎么說,這首歌確實比較適合求婚,,而且歌詞的寓意太好了,。謝謝你,阿杜,!如果這事成了,,我準(zhǔn)備一個大大的驚喜給你。”許斌頗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
“別,!”杜唯調(diào)侃道:“萬一驚喜成了驚嚇,我找誰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