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天下明月夜,二分無賴是揚州,。這句話不僅寫出來揚州自古以來風月無邊的美景,,更暗藏了那三分天下的新秀劍客二位就在揚州郡的隱喻。劉明君,、水月奴,、小夜郎三人除了小夜郎出自北荒很少踏足中原之外,劉明君和水月奴均是揚州郡中家喻戶曉的人物,。
尤其是劉明君其父劉順是揚州郡首輔輔佐郡王長空傲江及其長子長空云闕,,保揚州之長治久安,承君王之寵而受百姓之托,。而劉明君自幼便隨十方天士入道習武,,年方二十便已白衣侍劍,眉宇間滿是自信而悠然地笑,,文采斐然,,而劍法更是卓絕,一向勝負只愛出一劍,,故又名一劍仙,。
但就這樣集千寵于一身的劉明君卻在揚州郡王長空傲江駕崩之后淪為了新王階下囚,沒人知道其中發(fā)生了什么,,因為那幾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死的不僅僅是長空傲江,長空云雀也在這一天死去了,,更或者說死的不是他,,是他的雙胞胎哥哥長空云闕。哥哥死了,,弟弟自然就成了哥哥,,死去的便是弟弟。
而唯一能看穿一切真相的便是首輔劉順,,兩位王子的恩師,。他被以協助長空云雀刺殺郡王的罪名被當場舉家二十四口打入了死牢,不日問斬,。次日聞訊趕回的劉明君一入揚州城便被長空云雀攜二十名高手生擒在了首輔府門前,。
邗江宮一殿中,劉明君就這樣面對面地和長空云雀對坐著,,當然并非他愿意如此,,要不是被服用了百花醉骨他倒想一劍殺了長空云雀,。但這種狀態(tài)下他反而很快冷靜了下來,看著眼前這個略瘦弱而蒼白的新揚州郡王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沒被一劍殺了,,而是被大費周折地活捉了,。
“你究竟想干什么?”就像很平常的聊天一樣,,劉明君不帶一絲怨與怒地問,。
“太無聊了,找點樂子,。父王死了,,王兄也死了!再不找點樂子就要無聊死了,?!遍L空云雀托著下巴一臉迷茫的說。
“是你殺了他們,?”劉明君此時已無法形容自己的感受,,就是覺得眼前這人是瘋子。
長空云雀要了搖頭,,談了口氣說:“不是,,都不是,父親是自己死的,,王兄是被他自己害死的,。”說著他臉上露出了一種憂傷,,但絕不是死了爸爸和哥哥那種傷心,,“好無聊啊,!”他又說著,。
“你真是個瘋子?!倍鴦⒚骶藭r惦記著的不僅僅是自己的親人了,,更害怕眼前的瘋子還會做出什么。
“每一個王生來都是瘋子,?!遍L空云雀臉上忽然激蕩起了肆虐的笑,“我也給你父親選擇的機會,,可惜他也選錯了!他把我當作了王兄,!”
微微愣了一下,,“放開我你這瘋子,!我要殺了你!”劉明君手撐著桌子想站起來卻沒有成功,。他一瞬間明白了,,自己的父親是知道死的是大王子但默認了長空云雀的蘭石換玉,可是長空云雀還是沒放過劉順,。
“南疆盛行巫蠱之術,,當中又以千機蠱最為駭人。疆人會在毒林之中收集千種毒蟲置于一盅之內,,此后盅內每日都會發(fā)出惡鬼哀吟,。數月之后當盅內歸于平靜之時,便能聽見里面會發(fā)出嬰兒啼哭之聲,。那時再打開蠱盅,,里面只剩下一粒鮮紅如血的蟲丹,沒人知道這粒蟲丹有什么效果,。但聽說南疆每位入圣的高手都服過千機蠱,,雖然更多的高手是當場斃命。你想試試嗎,?”說著長空云雀拿出了一個精致的黑玉小匣子,,打開后一粒散發(fā)著幽幽紅光的蟲丹婉現其中,而丹內似有活物,,讓人看的毛骨悚然,。“如果你愿意吃了它,,我可以答應你保你全家二十四口人不死,。這筆交易很劃算,就算你死了,,也是一換二十四,。再說萬一你成圣了呢?”長空云雀玩世不恭地笑著,。
“真的……真的只要我吃了它你就放過我的家人,?”劉明君此時看著這粒可怕的蟲丹便已覺得喉嚨干澀,,但他也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權利,。巍巍顫顫地拿起那粒蟲丹,他已感覺自己的呼吸化作了大口喘氣,,咽下口中最后一絲唾液,,他把那粒蟲丹放入了嘴中。只消片刻他便感覺有異物穿過自己的喉嚨直沖腹部,。他連忙想吐出口中之物,,卻發(fā)現突出的只是一塊丹皮……
不知過了過久,,劉明君模糊之中感覺千萬條冰蛇纏繞著自己的身體,體內卻千萬只火蟻嗜食著自己的心肺,,心念仿佛要被毒火燃凈一般,,就在他認為自己就要死于這冰火之獄之時,聽見了開門的聲音,?!拔疫€不能死!”恐懼與不安之中劉明君再次睜開了眼睛,,他可以看見那人影靠近了自己,。暗自運氣,他能感覺百花酥骨的毒已經解了,,此時自己就算沒劍,,也不會害怕長空云雀。
就在來人靠近之時,,劉明君化指為劍直指長空云雀喉門,,卻又在那一瞬間,被長空云雀竟然抓住了手,,然后看著劉明君意味深長地笑著說:“聽說過魔伶銀衣沒,?”
劉明君被長空云雀壓制著,掙扎幾下無果后只能瞪著他說:“怎樣都好過被你殺了,?!?p> “哈哈哈!”狂笑著長空云雀坐在了地上把劉明君攬入了懷中,,然后把手探入了劉明君的衣服,。
劉明君自是想不到長空云雀會有如此非禮舉動,自身一邊全力掙扎一邊說:“瘋子放開我,!瘋子放開我,!”然后下一瞬間一種被閃電劈中的感覺讓劉明君停止了掙扎!也不知是百花酥骨的后勁還是暈了好久沒吃飯的緣故,,劉明君還沒能理解這個事實之前就暈了過去,。
“明妃!王爺來看你了,!”床邊一個丫鬟似已看出劉明君是在假寐,,所以小聲通報后便向長空云雀行禮,“王爺,!”
“退下吧,!”長空云雀便直接打發(fā)走了她,許久之后才又說,“你是想自己起來還是想我?guī)湍闫饋??!?p> 劉明君此刻已醒了多時,清醒的他也早已運氣流進了自己全身,,他發(fā)現自己身體是一個極好的狀態(tài),卻又不像以前一樣,,自己所練午陽心經護體已形同虛設,,自己已無法從丹田之中催發(fā)出任何午陽心經的功力。他想起師傅曾今說過,,午陽心經乃是純陽童子所練,,一旦煉成便不為所破,就算行男女之事破童子純陽也不會再有影響,。如今這種情況他只能感覺自己丹田之中純陽嬰源早已枯竭殆盡,,不覓蹤跡,取而代之的是一眼源源不斷純澈如玉的純陰嬰源,,冷漠卻又充滿活力地激蕩著劉明君的身體,。劉明君再次運轉了午陽心法,可是一點都沒有力量涌出的感覺,,反而能感受到的只是手腳一陣麻木的感覺,,這種感覺也讓他感覺心中一陣一陣的空蕩,回想自己全家還在死牢不日處死,,自己卻功力全失,,最壞的結局又能是怎樣?
“劉明君本王來看你了,!”長空云雀一邊用溫柔可以融合任何一個女人的聲音對著躺在床上的劉明君說,,一邊揮手示意侍女離開。他知道劉明君已經醒了,,而且似乎他比劉明君更清楚發(fā)生了什么,,走到劉明君床邊坐下后用手順了下幾縷蓋在他臉上的發(fā)絲,劉明君這才睜開眼睛并把頭扭向一邊以示抗議,。
“魔伶銀衣,,南疆秘蟲,數年難得一見,,可逆陽為陰,。聽說南疆有一女兒國,國中臣民均為女性,,國中臣民若想生育后代會出城尋找男子,。但國王會挑選心儀的男性帶回國中,待得種后便用魔伶銀衣加以秘術將其變?yōu)榕裕粼趪?,而國王若得子亦會用此法將其變?yōu)楣?。沒想到這盅千機蠱中的蟲王居然是它!”長空云雀一邊說著一邊用指甲輕輕劃過劉明君吹彈可破的皮膚,。
劉明君卻對長空云雀說的這種蠱蟲感覺到毛骨悚然,,因為她知道這只蟲子至今還留在自己體內。
長空云雀掀開了劉明君蓋著的被子,,抱起了她,,劉明君倒是想掙扎,可怎么也沒有那力氣,,反而是挪了幾下后無力地把頭靠向了長空云雀的胸膛,。最后只能再次無力的閉上雙眼,同樣無力的感覺也在心中彌散著,,在眼眶中醞釀著,,如果是以前一劍刺死這個暴君又怎是難事。
長空云雀就這樣把劉明君抱到了梳妝臺前的椅子上,,然后輕輕用手縷著她擋著眼睛的發(fā)絲說:“睜開眼睛看一看,,漂亮嗎?”
雖不情愿,,劉明君還是緩緩睜開了雙眼,,然后吃力地瞪大著眼球注視著銅鏡中那個長發(fā)披肩柳眉杏眼、桃面丹唇卻又有幾分蒼白惹人愛的少女,。劉明君本來就顏潤貌美,,雖說能看出鏡中少女與自己是七分相似,只是眉宇鼻唇之間更為纖細,。不可置信的用手輕撫著自己的臉蛋,,也不知是問長空云雀還是自問:“這究竟……是怎么了?”
她這蒼白而無力的感覺卻讓長空云雀更加興奮,,邪魅地笑著湊到劉明君耳邊說:“這就是你呀,!一直都是你……”
緩緩的轉過頭絕望的看著長空云雀,劉明君無力的又問道:“為什么不一刀殺了我,?”劉明君心中已是空無一物,,她怎么也不能接受自己已不是自己的現實。
“我就是喜歡看著你痛苦的樣子,!”長空云雀很享受這種一字一字折磨劉明君的內心,。
“為什么?”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女人是水做的,,劉明君感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那一粒一粒的淚珠劃過那蒼白的小臉蛋,,又落在自己的手背之上。從沒有過的感覺,,從沒有過的絕望,,“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殺了我吧,!”聲嘶力竭的喊著,但就算是自己聽來也還是那么無力,。
但這樣的聲音卻讓長空云雀異常地興奮,,他笑著,卻皺著眉頭用指尖拂去劉明君臉頰上的淚痕,,用無比憐惜的聲音說:“我現在這么喜歡你,怎么會舍得你去死,?而且我也不準你去死,,想想你的父母兄妹,還有你那漂亮的準妻子,,你死了他們怎么辦,?”
劉明君實在想不通怎樣變態(tài)的人才能用這種含情脈脈的口吻說出這樣一句威脅的話,此時劉明君感覺自己也快瘋了,,低著頭一邊淚如梨花雨一邊笑著說:“我不會死的,,我怎么能死呢?我還沒殺了你呢,!”柔弱的身體在哭泣與激動的情緒之中顫動著,。
“乖!那樣才有意思,?!闭f著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讓他能從銅鏡中看見自己,低下頭在她頭發(fā)上輕輕吻了一下,,就用那種關心生病情人無比輕柔的聲音說,,“好好養(yǎng)好身體,我還指望你幫我生一個兒子繼承王位呢,!”然后便起身走了出去,,留下劉明君一個人在那里泛起一陣一陣惡心的感覺。
長空云雀出去后那個侍女便又進來了,,是一個還帶這些稚氣的少女,,她進來后便很小心地幫劉明君擦干了眼淚,然后說:“娘娘,,你需要用膳嗎,?”
劉明君本想搖頭之時卻想起了那句“我還不能死”,,然后便很肯定地點了點頭說:“要!”
第二日,,劉明君已經能起床了,,但還是很虛弱,需要有人扶著才能走動,。照顧他的侍女詩織是一個從小就在宮中長大的女孩子,,揚州郡向來善產美女,所以很多女孩很小的時候便被選召入邗江宮中,,有時便會被送入王都,。而這個侍女從一早伺候完劉明君吃飯后就在做一件事情,就是勸劉明君梳妝更衣,,而劉明君則是回到了床上養(yǎng)精蓄銳,,因為她時刻就記住了一個人——長空云雀,卻是只為殺了他,。但就在劉明君還沒閉上眼睛之時不合時宜的人又出現了,,沒有任何通報門開了,進來的人就只有整個邗江宮之主長空云雀,。
“愛妃,!還在耍小脾氣啊,!”顯然他已經在門外有段時間了,,“父王兄長剛剛駕崩,你作為邗江宮未來的女主也是有許多事要做的,?!眲⒚骶牭竭@樣的話自是滿滿的厭惡,卻是無可奈何,,只能惡狠狠地瞪了長空云雀一眼,,在旁人看來卻頗有幾分幽怨之感。長空云雀卻樂在其中的又說:“愛妃不愛自己換的話那是否想讓為夫代勞呢,?”
“滾,!”劉明君卻深知自己這聲呵斥卻只是妥協,現在的自己還沒有任何理由去忤逆他,,哪怕是去求長空云雀也是一種奢望,。
長空云雀只是笑著退出,說:“愛妃,,我在門外等你,!”說完便隨手帶上了門。
“唉,!”女人總是這樣多愁善感,,動不動就嘆息,,也那么容易就落淚,卻沒有那樣的自覺這個女人就是自己,,就算是在侍奉著被褪去衣服之時也只是為鏡中女人哀蘭愁泣之貌多一聲嘆息,。不消片刻一身素衣已被換作金玉衣,翠綠的衣服襯著讓劉明君不顯得太過蒼白,,金飾的飛鳥頭飾則讓他有了些高貴的感覺,。看著鏡子的自己不禁又是那剩無奈的嘆息,,“明鏡照人未明心”,。
門外長空云雀一直站在那里等著,沒有馬車也沒有侍衛(wèi),,他就一直站在那里等著劉明君,,然后就又直接抱起了她,也不知看似瘦弱的他哪來的那么強的力量可以一把抱起劉明君,,雖說現在弱不禁風的劉明君看起來就像該存在于男人的懷抱中一樣,。而可憐的劉明君只能把她剛恢復的那一點點力氣又浪費在了掙扎之上。
桃花映襯桃花面,,花面不隨桃花艷。邗江宮中到處都種著桃樹,,三月暖風一邊綻放著一邊吹落著,,漫天滿地的粉色帶著粉色的花香充斥滿了整個邗江宮。暖暖的春風也吹著劉明君蒼白的笑臉有了些血色,,那一縷腮紅就像落在他臉上的桃花瓣兒一樣,。長空云雀并沒有像他兄長一樣喜歡藍色的衣服,他選擇了一身黑色的衣服,,銀色的腰帶和頭飾卻很自然的融在了其中,,不知為什么春風并沒能怎么改變他的表情和臉色,還是那樣一縷沒帶感情的笑,,就這樣靜靜的抱著劉明君穿梭于宮宇之間,。
不知何時一瓣桃花飄落在了劉明君的鼻尖之上,“好淘氣的桃花,,你是否也愛著這像你一樣的美人,?”劉明君此刻只是閉眼假寐,她已不想哪怕是再看見長空云雀的臉,。但兩唇溫潤的感覺卻清晰出現在了自己鼻尖之上,,睜開眼正好對上長空云雀那憂而不傷、哀而不怨的眼睛,,他用舌尖輕輕把那瓣用雙唇從劉明君鼻尖上取下的花瓣帶入嘴中,,說:“色香味俱全,!”
而劉明君此刻心中已是她自己都無法體會的混亂,就連憤怒與厭惡都無從尋覓,,就這樣在長空云雀懷里瞪大著眼睛看著他,,許久之后他才能擠出一句“瘋子”。
長空云雀又笑了,,卻把劉明君抱得更緊了,,許久之后卻見他嘆了口氣,說:“可惜??!也許很快你就要離我而去,難道這樣的美麗注定只有一瞬嗎,?”
劉明君自是知道這句話的意思,,自己的身體情況自己也是清楚的,魔伶銀衣的蠱蟲還在自己體內,,這只蟲王和南疆秘術處理過的蠱蟲自然不同,,自己甚至都能感覺到它在自己體內的活動。而且自己之前所練午陽心經不斷與現在身體內的純陰嬰元相互沖擊著,,這是這副身體所無法承受的,。所以聽到這句話劉明君確是不喜不悲,已沒了對自己的悲,,也沒了對命運的怨,,更沒了對長空云雀的恨,也許能死是最好的解脫,?!八懒素M不是更好?”說著便把頭轉向一邊,,看著這滿地落花,,有情也罷,無情也罷,,春風一過萬物俱屠蘇,,唯有落地化作泥。
長空云雀突然停下了腳步,,把臉靠著劉明君的頭發(fā)說:“你死了我會沒了很多樂趣,,而且你就這樣隨花落地,你可想過你的家人,,你能活多久,,他們才能活多久?!焙靡痪渫{的話,,刀鋒隱于春風中,。
聽到這句話,劉明君又被無奈地拉回了現實,,同時他也感覺到了,,自己心中滿滿的悲怨愁哀最后化作了什么,化作了那一眼委屈的淚泉,。如果只是一個小女子可能早已選擇一死了之,,可她不是,如果是個侍劍如風的劍客他可能早已殺之而后快,,可惜她也不是,。縱然不管邗江宮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她不明白自己家為什么會遇到這樣的事,,更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遇到這種事。滿滿的委屈最終化作了兩行清淚,,她蜷在長空云雀懷著玉齒輕咬下嘴唇抽泣著,,這一刻她已記不起那句三分天下明月夜,她只想活下去,,也不知是為了救家人,,還是為了殺長空云雀?!翱ね?,求求你救救我!”
長空云雀似就在等這一句話,,一瞬間他抱著劉明君笑了起來,大笑,,若不是抱著劉明君定是捧腹大笑,,剛才那陰謀家的嘴臉已全無了蹤跡,此時的他就像惡作劇成功的小孩子,。最后長空云雀還是沒忍得住笑倒在了地上,,劉明君也是隨著一起倒下壓在了長空云雀的胸口。剛哭得梨花帶雨的小俏臉還沒擦干凈的她發(fā)出來一聲嬌喘,,然后便親密接觸了長空云雀那隨著大笑一起一伏的胸口,。劉明君此時自然也感覺一頭霧水,她不知道這個什么都做得出來的君王還會做出什么事情,,自是不敢說什么,。
許久之后長空云雀才停下狂笑,然后隨著幾聲喘息才終于停了下來,,然后一邊擦拭著劉明君臉上的眼淚一邊說:“笨蛋,!真是笨蛋,!你若不想離我而去,我又怎能舍得放手,?只要你想活下去,,我想你是不需要任何人救你的!你怎么會這么容易死呢,?是吧,!”
劉明君已經了解了那說話難辨真假的特點,但很顯然這句話是真的,,回想起剛才自己被耍的無可奈何的樣子,,桃花紅的臉頰瞬間成了熟透的蜜桃。無地自容,!卻又發(fā)現自己連從長空云雀身上掙脫開的力氣都沒有,。“瘋子,!”劉明君只能再次聲嘶力竭的如此咆哮,。
長空云雀卻不以為意地抱著劉明君很孩子氣地笑著說:“我不叫瘋子,我叫長空云雀,,是你的夫君,。”
“云雀你個頭,,我看你是烏鴉才對,。”劉明君也是被氣得有些語無倫次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逃出來死亡的命運還是因為被長空云雀氣著了,,此時他的心反而是空前的明凈,有一絲喜悅卻又很快被撲面而來的無奈掩蓋,?!翱ね酰竽惴帕宋业募胰?,我愿意為你奉獻我的一切,。”
“你本來就是我的愛妃柳明妃,!別這樣就屈服,,那就沒有意思了,總有你不想失去的東西,?!遍L空云雀不知如何才能如此淡然的說出這樣一段欠抽的話。他又重新抱起劉明君,然后用手輕輕捏了一下他的鼻子,。
劉明君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意識到剛才有多危險,比失去生命更危險的無疑就是失去自我了,,雖然在長空云雀的折磨之下幾乎已經快找不到自我了,,但她還是提醒了自己不要放棄。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了看抱著自己長空云雀那張臉上此時掛著孩童般的笑容,,她真希望這只是一個玩笑。
“是??!我是劉明君不是柳明妃,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p> “愛妃!我等著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