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泡開一杯深褐的沉默
幻想能逃避思索
未料到清醒的淡漠
都燒成滾燙的焦灼
七點五十二分
遺忘的天橋著了火
鋤頭一茬接一茬枯榮
散架的時間支吾流過
梧桐樹在燈下低著頭
他想著永晝?nèi)绾味冗^
于是無數(shù)樹葉無望地升空
徒勞地想填補那碎夢
一只麋鹿走向荒原走近沉默
他唱著古老的情歌走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