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還真的猜對了,,你分到的生肖真的是老虎。”
說道這里,,柳玄妙停頓了一下這才接著說道,,“難道這些生肖形狀的泥塑就是咱們這局游戲的生肖標志嗎?”
見柳玄妙這么說,,正在四處查看的賀戈頭都沒回的說道,,“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
聽到賀戈這么說,,柳玄妙想了想這才說道,“要是這樣的話,,那我之前以為的我的生肖禁忌就不對,,如果我的生肖禁忌不是不能稱體重,那又會是什么呢,?”
見柳玄妙這么說,,賀戈停下來想了想這才說道,“不出意外,,應該也同吃的有關,,這幾天吃東西的時候注意一些?!?p> 聽到賀戈這么說,,柳玄妙這才有些興奮的說道,“好,,我會注意的,,不過有個事情我有些想不明白?”
見柳玄妙這么說,,賀戈這才說道,,“什么事?”
“你在發(fā)現(xiàn)你的生肖禁忌之前,,你明明都不知道你的生肖禁忌是什么,,但中午吃飯的時候你卻精準的躲過了它,你是怎么做到這一點的,?”
聽到柳玄妙這么問,,賀戈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我不喜歡吃雞蛋,?!?p> 賀戈的話讓柳玄妙很是吃驚,“居然是這個原因讓你躲過了一劫,,可是不對??!今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我明明看到你吃了雞蛋啊?”
見柳玄妙這么說,,賀戈這才冷冷的說道,“不喜歡吃,,不代表不會吃,。”
聽到賀戈這么說,,柳玄妙笑了,,“哈哈哈哈哈,看來挑食有時候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畢竟不知道什么時候挑食這個毛病就會救你一命,。”
見賀戈沒有搭理自己,,柳玄妙也不在意,,自顧自的接著的說道,“對了,,如果我的記憶力沒有出錯的話,,姜英漢分到的生肖好像就是雞,他的生肖雞禁忌又是不能吃雞肉,,可是昨天晚上的時候他卻吃了很多,,也就意味著姜英漢絕對是觸犯了他的個人生肖禁忌了,難道游戲規(guī)則是這樣的,,觸犯個人禁忌就會變成了炸雞塊,,而觸犯了游戲禁忌就會變成了炸薯條嗎?”
眼看著自己說完話后,,賀戈老半天都沒有搭理自己,,就在柳玄妙打算去衣柜那邊去探查一番的時候,卻沒想到賀戈卻開口了,,“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要你能活到明天早上自然就會知道了?!?p> 聽到賀戈這么說,,柳玄妙笑著說道,“有道理,,希望咱們都能活到見到明天的太陽,,當然我要是見不到的話,你出去后,,麻煩給我燒點紙然后再告訴我,,我猜的到底對不對。”
見自己說完后,,賀戈并沒有給自己回應,,柳玄妙聳了聳肩后,就去衣柜那邊去探查了,。
因為柳玄妙去查看的太過專心,,以至于她沒看到賀戈看向她略有些深沉的目光。
衣柜里面的情況,,的確同林青之前的說差不多,。
里面的衣服基本上都比公爵現(xiàn)在的身材大二到三個碼,除此之外,,柳玄妙還發(fā)現(xiàn)衣柜里面一些衣服應該是新做的或是新買回來的,,因為有些衣服的標簽還沒有拆掉。
見到此,,柳玄妙連忙把自己發(fā)現(xiàn)同賀戈說了。
聽完之后,,賀戈陷入了沉思,,他想了想這才說道,“公爵為什么要買比自己身形大那么多的衣服,,難道是她有什么特殊的喜好嗎,?”
見賀戈這么說,柳玄妙想了想這才說道,,“應該沒有什么特殊的喜好吧,!畢竟她昨天穿的衣服還是很正常的?!?p> 聽到柳玄妙這么說,,賀戈想了一下這才說道,“這個先放放,,先找其他的地方,。”
對于賀戈的決定,,柳玄妙是沒有意見的,。
本來柳玄妙都以為不會有什么發(fā)現(xiàn)了,畢竟剛剛林青和李德凱他們兩個也就發(fā)現(xiàn)了這些,,但她卻意外的在公爵大人的枕頭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根純黑色的長頭發(fā),。
見到此,柳玄妙有些疑惑,,畢竟他們昨天見到那個公爵大人明明就是擁有著一頭金黃色的頭發(fā)的美人?。≡趺丛谒拇采蠀s出現(xiàn)了黑色的長頭發(fā)呢?
難道是女傭的,,可是也不對?。〕潜だ锩娴呐畟虻念^發(fā)要么是金黃色的,,要么就是棕色的,,根本沒有黑色頭發(fā)的。
想了想,,柳玄妙突然想到這根頭發(fā)有沒有可能是其他的游戲選手的,,畢竟溫明心跟趙茵茵他們兩個可都留著長頭發(fā),如果要這根頭發(fā)真都是選手的,,那也就說明溫明心他們可能先他們一步先來了公爵大人房間,。
可是這種假設基本上不可能的,畢竟她跟賀戈是最先離席的人,,要說最先來的人那也應該是他們兩個才對,。
不過這個事情也不好說,畢竟早上溫明心和李桐他們兩個人去了哪里他們不清楚,,萬一他們就是那個時間段來了公爵大人的房間呢,。
就在柳玄妙拿著頭發(fā)琢磨的時候,就聽到不遠處的賀戈開口問她道,,“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聽到賀戈這么問,柳玄妙連忙把自己剛剛找到的黑色長頭發(fā)拿給他看,,“我剛剛在公爵大人的枕頭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一根黑色長頭發(fā),,你覺得這跟頭發(fā)是誰的?”
柳玄妙的話一說出口,,賀戈就把目光對準了她手里面的長發(fā),,他不過是看了一眼,就當機立斷的說道,,“不是選手的頭發(fā),。”
見賀戈不過是看了一眼,,就立馬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柳玄妙有些吃驚,“你是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
聽到柳玄妙這么問,,賀戈這才說道,“你沒發(fā)現(xiàn)你手里面的這跟黑色頭發(fā)有燙過的痕跡嗎,?”
被賀戈一說,,柳玄妙連忙去打量,,果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手里面的頭發(fā)跟賀戈說的那樣,有過被燙過的痕跡,。
“我知道你為什么會說這跟頭發(fā)不是選手的了,,因為我手里面的這根頭發(fā)有被燙過的痕跡,但來參加游戲的選手卻沒有一個是大波浪,,是這樣吧,!”
見柳玄妙這么說,賀戈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面對這種情況柳玄妙早就習慣了,,所以她繼續(xù)說道,“可是要是不是選手的,,那這跟頭發(fā)會是誰的,?我記得城堡里面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要么是金發(fā),,要么是棕發(fā),,根本沒有一個人是黑發(f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