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下一篇自白要到520才寫,沒想到感慨來得這么突然,。
早上我還在睡,,嫂子突然敲我門,,說今天去早點。她奶快不行了,,上午下班早點她要回家一趟,。
我拿起手機一看,才5:45,,還早但我也沒墨跡利落地起床。
嫂子和我說昨晚她媽就打電話來說,,她奶快不行了,,家里的親戚都在鄉(xiāng)下她奶床前守著。
八十多歲的老人家,,也算是長壽的,。但上次我和嫂子去她家摘枇杷時,聽聞她奶還能拉著她說話,。
沒想到這才過去十幾天,,人就不行了。
上午九點多,,嫂子接到她媽的電話,,她奶去世了。
噩耗來得就是如此突然,,嫂子說如果早知道這么快,,她早上就直接去了。
唉——
長嘆一口氣,,我哥接我嫂子他倆回娘家奔喪去了,。
我還在縫紉機前搬磚中,但不幸的是,,我那臺機子竟然不行了,,每次切線的時候都會跳線。
在班長喊機修師傅過來修理后,,這個年輕的師傅宣告了這臺機器徹底報廢,。
我沉默……心塞。
機修師傅給我安排了我身后那臺機子做,,我將物品全部挪至那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搬磚。
但是這臺機子給我的感覺就是沒有我一直干的那臺順手,,于是上午我純屬在磨洋工,,做的件數(shù)遠不及昨日。
唉——
十一點半我一個人回來了,,吃過午飯我和我媽又去了廠里,。
為了早點把這批料弄完,,我那老母親也是操碎了心。
下午一點左右的時候,,嫂子又接著回來干活了,。她說她們一堆人都排成一排在那玩手機,至于幫忙是幫不上的,。
唉——
說到這些東西的時候我總喜歡嘆氣,,大概也是無奈吧。
感覺有些跑題了,,回歸標題的主旨,,咱們聊聊生死的問題。
死亡是每個人最終的結(jié)局,,個人和團體皆是無法阻止的,。
當然不排除壽命可以使用醫(yī)學方法來延長,比如某何,,傳聞一天一劑補腦針就上億塊,。
我窮……窮得穩(wěn)定。
我想未來哪天我該走了就是該走了,,臨走前可以列個愿望清單,,盡可能的做一些想做而又沒有完成的事情。
比如看個三天三夜的小說,,寫一篇又臭又長的回憶錄,,在和朋友開黑打兩把游戲。
最后在睡上一覺,,在美夢中與世長辭,。
至于葬禮不需要太破費,可以考慮遺體捐獻,,這樣據(jù)說后事有專員幫忙處理,。
在我記憶里,參加的葬禮也有幾場,。
小時候最早的時候是參加我外公的父親的葬禮,,那時候我還小,不懂,。
在大一點我記得是村里一個和自己家有關(guān)系的宗親,,貌似也是一個太婆。
再后來中途我好像就沒參加過此類的活動了,,最印象深刻的還要數(shù)20年我外公去世的那個初一,。
那是我今生完完全全親眼目睹以及參與的一場葬禮,儀式的全程我都沒落下。
他快咽氣的時候我看著,,骨瘦如柴形容他那時的狀態(tài)再合適不過了,。
母親和小姨還有我外婆都侍候在身旁,我悲傷的情緒并不濃,。
于我而言,,逝者將逝,生者還要繼續(xù)過生活,。
外公走的時候,,母親嘶聲裂肺地哭著。
在他的靈柩前喊著自己不孝,,生前沒有讓爸爸過上好生活,。
她以后就沒有爸爸了……
哭得很傷心,但我也知道是有這樣一個流程的,。
此刻的我回想著那時的畫面,不禁在思考我爸媽走的時候,,我會不會哭得更傷心,。
因為那時候我也沒有人依靠了,這是我現(xiàn)在害怕面對的事情,。
高中有段時期我抑郁叛逆,,我竟然說過某些大逆不道的言詞。
說我媽怎么不狗帶……現(xiàn)在想想當時的自己真不是個東西,。
自己吃的住的,,就連生命,哪一樣都離不開我母親的影子,。
繼外公離世后,,同年三月我的爺爺也去了。
不過因為當時自己工作原因,,所以只是去見了臨走之前一面,,至于發(fā)喪我沒去了。
說我涼薄,,我覺得也沒說錯,。
他們離世距今也兩年了,生活依舊有條不紊地繼續(xù)著,。
只是他們只能活在記憶里了,,清明我也不用去掃墓,身為女孩子,。
愿外公和爺爺在天有靈的話,,保佑我們這些子孫順順利利。
就算發(fā)不了財,但至少愿身體健康,。
寫著寫著,,感覺有些詞不達意。罷了,,姑且就這樣吧,,左右都是寫給自己看的。
未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還能寫個至少十年,。
一次表意不清,以后有感慨的時候可以再提,。
就醬,,平平淡淡每一天,我要去接大侄子放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