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輕點,!”
說了這么一句話,,柳姨娘就打算離開房間,只是出于女人的本性,,提醒了賀元盛一聲。
倒不是柳姨娘沒有同情心,,而是古代社會等級森嚴(yán),,女性的地位也低。
所以在柳姨娘眼里,,賀元盛這么做,,也不算什么,好過無故吃虧,。
畢竟已經(jīng)得罪了銀霜,,與其讓她無故到薛氏面前搬弄是非,不如直接下狠手,。
反正怎么都是受罰,,干脆破罐子破摔,還可以占點便宜,。
何況柳姨娘還有一點小心思,,就是賀元盛真的占有了銀霜,也算是一件好事,,反正賀靜不會因為此事打死他,。
最重要的是,賀元盛的年紀(jì)不小了,,可地位不高,,身邊一直沒有女人,柳姨娘自然著急,。
而像銀霜這么漂亮的大丫鬟,,根本輪不到賀元盛,還不如趁機(jī)生米煮熟飯,,那么因此受罰,,也是值得的。
柳姨娘的話,,讓銀霜真的怕了,,身體也不自然的顫抖起來,并使勁全身力氣掙扎,。
可這一切都是徒勞,,因為賀元盛的體力在差,也不是一個小丫鬟能掙扎開的,。
不過銀霜的掙扎,,也讓賀元盛有些吃力,便加大了些力氣,。
眼瞅著柳姨娘就要出去,,銀霜大聲哭泣道:“三少爺,,你饒了奴婢吧,奴婢一定報答你,?!?p> “饒了你,饒了你有什么好處,!”
在說話的同時,,賀元盛還用左手,摸了摸銀霜的臉蛋,。
“元盛,,別磨磨唧唧的,我去給你看著,!”
這時走到門口處的柳姨娘,,來了這么一句話。
柳姨娘的這句話,,簡直讓銀霜嚇破了膽,,到是賀元盛在心里樂了一下,暗自稱贊道,,真是神助攻啊,。
賀元盛自然不會把銀霜怎么樣,這種種行為,,只是在嚇唬這個丫頭,,讓其自咽苦果。
不過賀元盛認(rèn)為,,柳姨娘肯定不愿意這么做,,才會給了那些解釋。
沒想到柳姨娘聽了那番話,,還真動心了,,竟然催促賀元盛下手。
此舉也讓賀元盛明白,,在柔弱的女人,可真的下定決心,,也是夠狠的,。
很快柳姨娘就到了院子外,給賀元盛把風(fēng),,房間里面只剩下孤男寡女兩個人,。
銀霜也知道危險將要降臨,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看著銀霜的樣子,,賀元盛覺得差不多,,就冷冷的說道:“小丫鬟,你可不要怪我,,我這也是自保,,誰讓你主動惹我的?!?p> “三少爺,,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銀霜繼續(xù)求饒,,心里面也在期盼著,,面前的人能大發(fā)慈悲放過自己。
“放過你,,放過你也不是不行,!”
賀元盛的話,給了銀霜一絲希望,,他馬上開口道:“多謝三少爺,,多謝三少爺,奴婢一定當(dāng)牛做馬報答你……”
賀元盛可不會輕易相信銀霜的話,,于是冷冷的說道:“哼,,還當(dāng)牛做馬,估計你回到二嬸身邊,,立刻就要搬弄是非了,。”
接著話鋒一轉(zhuǎn)的說道:“不過我也無所謂,,要是二嬸那邊,,真的找我麻煩,你就盼望著把我弄死,,否則我一定找個機(jī)會要了你,。”
看著賀元盛冰冷的表情,,銀霜可不敢不當(dāng)真,,哆哆嗦嗦的開口:“奴婢不敢!”
銀霜的心中,,還真沒有報復(fù)的想法,,畢竟她只是個小丫鬟,膽量有限得很,。
而賀元盛今天的行為,,可真把她嚇壞了。
銀霜的這些表現(xiàn),,讓賀元盛放下心來,,于是放開了手,,淡淡的問道:“你今天的行為,是自作主張,,還是二嬸主使,。”
這個問題賀元盛還真猜不透,,自從他修養(yǎng)之后,,二房一直沒有動靜,這不符合薛氏護(hù)短的作風(fēng),。
可銀霜剛剛的所作所為,,有些小家子氣,這不像薛氏的手筆,,讓他有些猜不透,。
“這……”
銀霜支支吾吾的不想回答,其實今天的事,,全都是她自作主張,。
這也是正常情況,因為永寧侯府管理不善,,府內(nèi)的下人全都是捧高踩低之輩,,一些有臉面的下人,甚至奴大欺主,。
再加上銀霜有別的小心思,,想通過羞辱賀元盛母子,來討好薛氏,,期盼著可以去伺候賀元鈺,,然后成為一個小妾。
銀霜的反應(yīng)馬上讓賀元盛明白,,今天的事乃她自作主張,,目光不由得一冷。
此事也讓賀元盛想起了什么,,靈機(jī)一動的問道:“那廚房給我送的殘羹剩菜,,也是你搞得鬼?”
銀霜是家生子,,她的母親就是廚房的管事,,所以賀元盛才會懷疑。
“是,!”
在賀元盛的逼迫下,銀霜只能承認(rèn),。
“別再搞些小動作,,否則的話,,你可真沒有成為二哥小妾的命了!”
古代的社會規(guī)矩很嚴(yán),,要是賀元盛對銀霜做了什么,,那么她只有兩條路,要么自殺,,要么成為賀元盛的小妾,。
這也是銀霜被控制之后,不敢大聲叫喊的原因,,免得被人看到,。
“奴婢再也不敢了!”
賀元盛的威脅很有殺傷力,,銀霜馬上點頭,,如同小雞啄米一般。
頓了頓,,十分小心的開口:“要是三少爺沒有別的事,,奴婢就走了?!?p> “好自為之,!”
聽到賀元盛同意,銀霜大喜過望,,馬上小跑著離開,,好似身后有狼在追一般。
銀霜剛走不久,,柳姨娘就回來了,,頗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你怎么放她走了?”
時間這么短,,肯定辦不成事,,再加上姑娘破身會有明顯的變化,柳姨娘自然知道兩個人什么也沒發(fā)生,。
“姨娘,,為了一個丫鬟,惹出事端不值,,何況此舉還會讓父親和祖母厭惡,。”
“可那丫鬟回去搬弄是非的話,,豈不是還要受罰,?”
“姨娘放心,她不敢!”
之前的情況,,已經(jīng)讓賀元盛了解到銀霜的性格,,這番話說的是底氣十足。
柳姨娘雖然不知內(nèi)情,,可看著賀元盛底氣十足的樣子,,只能按耐住心里的擔(dān)憂,淡淡的說道:“但愿吧,!”
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說什么都沒有用,在加上賀元盛醒來之后,,做事頗有章法,,柳姨娘只能選擇相信兒子。
而回到二房的銀霜,,真的什么都沒有說,,去見薛氏之時,還特意收拾一番,,讓人無法察覺到異樣,。
“那對母子的情況怎么樣?”
銀霜是薛氏派去送月利的,,回來之后,,薛氏自然要問一問。
“他們母子很落魄,,日子也很不好過,!”
“哼,這才哪到哪啊,,等著吧,!”
之前發(fā)生的事,薛氏一直沒忘,,之所以沒有報復(fù),,也是為了照看賀元鈺。
再加上賀元盛母子,,這段時間足不出戶,,薛氏自然沒有機(jī)會找茬。
聽了薛氏的話,,銀霜就知道賀元盛早晚要倒霉,,心中到是有了幾分擔(dān)憂。
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賀元盛之前的威脅,,銀霜已經(jīng)放在心上了,,生怕連累到自己。
可她一個丫鬟,,哪怕在薛氏跟前得臉,,也不敢在這種事上發(fā)表意見,,只能低頭不語,。
不過銀霜也打定主意,在沒成為賀元鈺的小妾之前,,一定遠(yuǎn)遠(yuǎn)的躲著賀元盛,。
從薛氏跟前離開,銀霜又去找了母親,、廚房的管事李婆子,,讓其別再刁難賀元盛。
李婆子十分不解,,吃驚的問道:“丫頭,,這是為什么!”
銀霜不愿意說出之前的事,,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
可李婆子一再追問,銀霜沒有辦法,,只能把發(fā)生的事簡單說了下,。
“他竟敢這么做!”
知道了真相的李婆子,,頓時怒不可遏,,可她一個奴才,雖然能給賀元盛添麻煩,,卻無法做出什么有效的手段,。
最后李婆子只能忍下這個氣,并勸慰銀霜一番,,讓她小心點,。
而李婆子的心里,也記恨上了賀元盛,,只等機(jī)會合適,,就會采取手段報復(fù)。
晚飯之時,,小丫頭翠兒前去大廚房打飯時,,果然沒有受到刁難,帶回了兩葷兩素四個菜,,主食也換成了白米飯,。
這也是永寧侯府小妾,、庶子的份利,沒有缺少半點,。
處境的改變讓賀元盛的心情好了一些,,就對著柳姨娘道:“看吧,教訓(xùn)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果然起到了作用,。”
柳姨娘雖然擔(dān)心,,可還是勉強(qiáng)笑了笑,,只是吃飯之時,頗有些食難下咽的模樣,。
“姨娘,,你不用擔(dān)心,兒子有分寸的,!”
柳姨娘的反應(yīng),,讓賀元盛嘆了口氣,只好開口安慰,。
畢竟這是原身的親娘,,這幾天也對賀元盛精心照料,自然有些感情了,。
“我真擔(dān)心銀霜日后會報復(fù),!”
“他不敢,姨娘放心,!”
“現(xiàn)在是不敢,,可她要是跟了元鈺之后呢?”
柳姨娘是真擔(dān)心,,日后會有麻煩,,因為銀霜要是成了賀元鈺的小妾,賀元盛要是再敢動手,,絕對是死路一條,。
等銀霜有了護(hù)身符,報復(fù)起來也會毫無顧忌,。
“姨娘放心,,別說她不一定會跟二哥,就是跟了,,我也不怕,!”
作為一個后世之人,賀元盛自然不把一個丫鬟放在眼里,。
甚至連末落的永寧侯府,,也不被賀元盛放在心上,。
唯一欠缺的,只有時間而已,,所以之前的賀元盛,,才會忍氣吞聲,畢竟人沒有實力的話,,要是太高調(diào)了,,無異于自尋死路。
柳姨娘雖然不知道兒子的底氣,,可賀元盛自從醒來之后,,做事很有主見,她只能安奈住心中的擔(dān)憂,,默默的吃起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