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落山之后,,神京城的一間小院子內(nèi),,泰安郡王笑瞇瞇的看著眼前的賣身女,,輕聲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做彩兒,!”
“好名字,!”
泰安郡王稱贊了一聲,,又仔細看了看一身孝服的彩兒,,心里癢癢的厲害,。
“你也累了,,先去洗個澡,然后過來服侍,!”
飽暖思淫欲,,剛剛用過晚飯的泰安郡王,自然想干點什么,。
可此時的彩兒,,雖然柔弱可憐,卻有一種風(fēng)塵仆仆的感覺,,讓他下不去手,,所以才如此吩咐。
彩兒好像意味到,,洗漱之后會發(fā)生些什么,,所以有些猶豫。
泰安郡王見此,,馬上變了臉色,,神情中漏出幾分不悅。
“諾,!”
害怕新主子生氣,,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能乖巧的答應(yīng),而后緩緩的離開房間,。
“好美?。 ?p> 看著彩兒的背影,,泰安郡王漏出幾分得意的笑容,,臉上的表情也很淫蕩。
“主子,,要天黑了,,咱們還是先回宮吧,!”
身旁的小夏子,,也察覺到泰安郡王想做什么,打算勸其回宮,。
因為彩兒的來歷還沒調(diào)查,,身體也沒有驗證,他怎么敢讓泰安郡王現(xiàn)在動手,。
若非墳前的一番表演,,讓小夏子覺得,彩兒是個孝女,,不像有問題的樣子,,都不會給泰安郡王出主意。
這也是小夏子有些同情心,,動了一絲憐憫,。
“啰嗦?!?p> 泰安郡王惱了,,他此時正在興頭上,又不知小夏子的擔(dān)心,,怎會愿意回宮,。
看著泰安郡王有些生氣,小夏子雖然害怕,,可還是硬著頭皮開口勸說:“殿下,,要是回去晚了……”
“本王會快些,你現(xiàn)在給我滾,!”
沒等小夏子說完,,泰安郡王打斷了他的話,語氣中的不耐和冷意,,讓人毛骨悚然,。
“諾,!”
心中的擔(dān)憂不敢明說,更不敢惹怒泰安郡王,,小夏子唯有服從,,只是在心中期盼著,千萬別出事啊……
過了兩刻鐘,,彩兒從新出現(xiàn)在泰安郡王面前,,此時的她雖然還是一身孝服,卻干凈利落不少,,那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更是讓人異常心動,泰安郡王頓時漏出狼一般的目光,。
“少爺,!”
好似有些害怕,彩兒低聲喊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的縮了縮,。
“別怕,快過來,,爺會好好疼你的,!”
沒等彩兒有所動作,泰安郡王先走過去,,一把攬住面前的女人,。
“少爺!”
又是一聲嬌呼,,彩兒的身子有些發(fā)軟,,好似站不穩(wěn)一般,臉上也漏出了欲拒還贏的神情,。
極度好色的泰安郡王,,再也忍耐不住,摟著彩兒走向床邊,。
床榻的搖擺聲,,以及男子的喘息聲,很快傳了出去,,讓門外的小夏子有些著急,。
好在隨之而來的女子吃痛聲,讓他松了一口氣,,漏出了如釋重負(fù)的表情,。
盞茶時間過后,房間里面平靜下來,小夏子利用送熱水的機會,,進去看了看,。
此舉也讓彩兒大喊一聲,充滿淚痕的臉上,,也花容失色,,急忙拉過身邊的被子蓋上。
“別怕,!”
泰安郡王連忙開口安慰,,他知道小夏子的身份,自然不會在意,。
輕輕拍了拍美人的肩膀,,然后對著小夏子喊道:“出去,不用服侍了,!”
此時的小夏子,,已經(jīng)看到了床榻上的點點紅斑,心中有了底,,自然不會礙事,,當(dāng)即轉(zhuǎn)身出去。
“少爺,,他!”
小夏子一走,,彩兒馬上開口詢問,,心中也有了種種猜測。
“別怕,,他不成的,!”
十分平靜的開口回答,只是泰安郡王沒有注意,,懷中的女人,,神情有些異樣。
“奴家已經(jīng)是你的人,,少爺以后可要好好對待人家,!”
“你放心,本王會很疼你的,!”
泰安郡王的臉上,,還有幾分回味之色,畢竟彩兒的手段不俗,,種種花樣,,已經(jīng)迷住了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小郡王。
而本王兩個字,也讓彩兒目光一縮,,卻很快恢復(fù)正常,,好似什么都沒發(fā)覺的樣子。
夜色降臨的時候,,小夏子再次進來,,督促泰安郡王離開。
哪怕心中不舍,,可泰安郡王明白,,若是還不回宮,事情就大了,。
“留兩個人照顧彩兒,!”
吩咐完之后,又親了美人一口,,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泰安郡王回到宮中,消息也到了賀元盛手上,,除了小院子內(nèi)發(fā)生的情況,,其它什么都不缺。
“哈哈哈……”
得意的發(fā)出一陣笑聲,,賀元盛低聲的自言自語:“泰安郡王,,這回你可是完了……”
在沒有抗生素的古代,得上性病,,絕對是沒治的,,葉雨夢精心挑選的人,病情還不會輕,,哪怕發(fā)現(xiàn)的早,,御醫(yī)全力救治,也活不了幾年,。
這樣的泰安郡王,,幾乎沒有任何繼位的希望,未來的危險,,可以說是徹底解決,。
不過泰安郡王之事搞定了,眼前還有一個陸炳勛,,不除掉這個絆腳石,,賀元盛別說上位了,恐怕做任何事,,都要留一個心眼,。
帶著幾分急切的心情,賀元盛離開皇宮,直接來到葉雨夢的小院,。
“鐺,!鐺!鐺,!”
“老爺來啦,!”
剛剛敲響院門,葉雨夢出現(xiàn)了,,她已經(jīng)猜到,,賀元盛會過來,所以敲門聲一響,,就出來迎接,。
“你一直在等我!”
邁步走進院子的同時,,還一把摟住葉雨夢的小蠻腰,,一副心情十分愉悅的樣子。
“知道老爺會來,,妾身自然要等著,!”一邊說話,一邊陪賀元盛走進房間,。
房間內(nèi),,已經(jīng)擺好了飯菜,數(shù)量雖然不多,,卻十分別致,。
坐好之后,葉雨夢淡淡的開口:“妾身親自下的廚,,老爺可不要嫌棄!”
賀元盛有些意外,,驚訝的說道:“雨夢還會下廚,?”
“粗茶淡飯,要是做的不好,,老爺可不要笑人家,!”
緊接著,嬌媚的聲音再次響起:“妾身敬老爺一杯,,慶祝你解決了一個心腹之患,!”
說著緩緩起身,給賀元盛滿了杯酒,,自己也到了一杯,,高高的舉起。
“看來這是一場慶功宴啊,!”
心情大好的賀元盛,,一口干了杯中酒,又吃了幾口菜,,這才開口稱贊:“很不錯,!”
葉雨夢嫣然一笑,謙虛的說道:“老爺過獎了,!”
說說笑笑的吃過晚飯,,待環(huán)兒收拾好桌子,賀元盛這才問道:“一個心腹之患解決了,,可另一頭攔路虎還在,,雨夢現(xiàn)在可否說說,用什么辦法,,才能解決他,!”
葉雨夢知道賀元盛很關(guān)心這個問題,也不在隱瞞:“想要除掉這只攔路虎,,必須要他的主子產(chǎn)生殺意,。
而現(xiàn)在的情況是,這只攔路虎的主子年事已高,,最怕手下人另找出路,、背叛他,只要在這上面做文章,,絕對可以解決此人,!”
賀元盛一皺眉,略帶憂愁的說道:“說來容易,,可做起來難?。 ?p> 陸炳勛老奸巨猾,,絕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想要抓他的馬腳,機會小的可憐,。
而且此人很受皇帝信任,,否則也不能擔(dān)任錦衣衛(wèi)指揮使,所以這個方法,,讓賀元盛有些失望,。
可能是看出來賀元盛在想些什么,葉雨夢輕笑的說道:“老爺是不是認(rèn)為,,陸炳勛老奸巨猾,,想要抓他的把柄很難,!”
賀元盛沒有回答,不過卻點了點頭,,表情也有幾分凝重,。
“老爺,陸炳勛的把柄不好抓,,可以給他制造幾個,,比如東宮內(nèi),出現(xiàn)了他的東西,,你說會不會讓皇帝警惕,,從而產(chǎn)生殺意!”
賀元盛眉頭一挑,,嚴(yán)肅的說道:“這就是必須有皇長孫幫忙的原因,!”
“不錯,只有皇長孫出馬,,才能把東西送入東宮,,其他人還不會發(fā)現(xiàn)!”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而且我們另一枚棋子,,也可以動一動,若是泰安郡王的宮中,,也出現(xiàn)了陸炳勛的東西,,你說皇帝會怎么想!”
賀元盛霍然站起,,在房間內(nèi)走來走去,,開始思考此事的可行性。
過了一會,,鄭重的說道:“兩個問題,,如何讓皇帝知道,這是陸炳勛的東西,,又如何從陸炳勛手中,,拿到東西?!?p> 葉雨夢緩緩的起身,走到賀元盛身邊,,依靠著他的肩膀,,道:“身為錦衣衛(wèi)指揮使,陸炳勛家中,,肯定有很多御賜之物,,以老爺跟李直的關(guān)系,,想必不難打聽,哪件東西是皇帝能記得的,。
至于如何拿到東西,,也不難,據(jù)我所知,,陸炳勛有一個嫡子,,為人有些呆傻,還跟老爺?shù)拇蟾珀P(guān)系緊張,,兩人經(jīng)常發(fā)生沖突,,這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呢!”
“看來要去見一見,,我的那位好大哥了,!”
賀元盛明白了葉雨夢的意思,就是利用賀元朗,,來設(shè)一個局,,引誘陸炳勛的兒子上鉤。
而兩個紈绔子弟,,什么事都能做出來,,較勁之下拿出些御賜之物,也十分正常,。
“老爺這回放心了吧,?”
賀元盛緊緊摟著葉雨夢,淺笑道:“想要老爺放心,,就再出個主意,,布一個好局?”
設(shè)計一個紈绔,,雖然不難,,可想不漏半點痕跡,卻不太容易,,賀元盛不愛浪費腦細胞,,所以把事情推給了葉雨夢。
“老爺就會使喚奴家,!”
說了一句撒嬌的話,,就靠近賀元盛的耳邊,先是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這才低聲的說出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