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隱約的線索
“難道……不是,?”夜冥淵撐著腦袋,,滿臉疑惑,繼而他又忽然拍了拍腦袋,,“難不成是死……”
后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劉媽媽立馬把薊芙蕖向前推了推,,急忙說,“是他,,他就是我們這的花魁,。”
說完,,又立馬附在薊芙蕖耳邊說了句,,“請公子幫幫忙?!?p> 薊芙蕖無奈的扶額,,撐起自己自認為最妖媚的笑容,,“你好,我就是這兒的花魁,?!?p> 門哐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了,因為鬧鬼的緣故,,玲玲大半夜不睡覺連忙收拾了行李就又回了自己原來的房間,,而這個房間的東西也被一一送了回來。
“怎么,?我不舉,,而你喜歡男的,你不怕你攝政王的名聲臭了,?”薊芙蕖說著,,大大咧咧的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習(xí)慣性的測了測毒,,才端起茶水喝了口,。
“本王這是在幫你,你倒好,,還過來取笑我,?”夜冥淵喝了口水,然后皺著眉頭,,咽了進去,,就再也沒碰那杯茶了。
薊芙蕖笑了笑,,站起身子來,,走到夜冥淵一旁順勢坐在他懷里,嬌笑,,“幫我,,有什么好幫忙的,奴可是花魁呢,?!?p> “既然是花魁,不如就熄了燈,,趕緊睡覺吧,。”
夜冥淵聲音低沉,,手也不安分的摸向她的腰,,薊芙蕖一下子臊的臉通紅,急忙掙扎著要站起來,可她那點力氣怎么夠,,最后還是安安分分的坐在懷里罷了,。
“我不皮了還不行嘛!我錯了,,真的,,快讓我起來?!彼E芙蕖死命的掙扎著,,臉都在使勁一樣緊緊皺在一起。
似乎被她這幅模樣給笑到了,,夜冥淵突然開始哈哈笑個不停,,自然力氣也放松了一些,仔細看的話,,眼淚都在眼尾的地方,。
“你別笑了!”薊芙蕖站起來,,雙手叉著腰,,怒氣沖沖的看著他。
夜冥淵點點頭,,抿著嘴,,雖然看著是沒在笑,但眼睛里面卻笑意滿滿停也停不下來,。
“好了,,別笑了,現(xiàn)在她們?nèi)嗽诙?,該想想思路了,?!彼E芙蕖坐在一旁,,眉頭皺的緊緊的,看著手里的茶杯發(fā)呆,。
“現(xiàn)在進行到哪一步了,。”夜冥淵沉聲,,立馬進入狀態(tài),。
“本來是懷疑玲玲,就是剛選出來的,,但還沒有公布的花魁,,但我仔細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跟她沒有關(guān)系。后來我又去看了劉媽媽,,從她那里得到了一個有用的信息,。”說完,,薊芙蕖直直的看著他,。
“哦?什么信息,?”
“花魁毀容了,,是在商人的府邸里毀了容,隨后就被趕了出來,,據(jù)說此后便一直戴著面罩,,但不知道為何在荷花節(jié)那天,臉上卻看不出來絲毫的毀容的痕跡,?!彼E芙蕖沉聲,她可不認為在這個年代就有了整容,。
“毀容,?但完好無損?”夜冥淵摸了摸下巴,,目光微沉,,隨后看向薊芙蕖嘴角勾了勾,“本王好像知道了,?!?p> 薊芙蕖心里一喜,臉上的笑容自然也掛不住,,“什么,?快說?!?p> “別著急,。”夜冥淵笑著拍了拍她的頭,,接著說,,“你可聽說過江湖上的假面皮?”
假面皮,?
她想到自己做的那面具,,只是這個時代根本不會有,也就自己和夜冥淵,,哦還有臨風(fēng)那家伙見過了,。
難道是……
薊芙蕖猛的抬起頭,,眼睛里一閃一閃的,似乎是知道了她心里的想法,,夜冥淵點點頭,,接著說,“這世上有兩種,,一種是普通的,,一天就要換一次,當(dāng)然上次我們那個只能說是它的更強的層次,?!?p> 說完,夜冥淵故作玄虛的湊在薊芙蕖耳邊笑道,,“那你可知這第二種為何,?”
薊芙蕖搖搖頭,一臉迷茫,。
夜冥淵忽然開始驕傲起來,,坐在她的對面,勾了勾手,,薊芙蕖不明所以的向前湊了湊,,夜冥淵這才小聲說道。
“而這第二種卻極少人知道,,那就是做的藥水,,直接糊在臉上,一般用來毀容或者遮蓋傷疤用的,,也不能算做是面皮,,但若是運用的好,也可以改變臉型,,不過這種藥水很難得到,,所以也很少有人知道?!?p> “這么神奇,?”薊芙驚訝的捂住嘴巴,這東西古代就有了,?那先前自己做面具的時候夜冥淵豈不是假意驚訝,?
“但是,?!币冠Y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這第二種也算個傳說,,因為很多人都沒有親眼見過,?!?p> 薊芙蕖聽到這話,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她就知道,,連現(xiàn)代人都只能用機器整容,他們這些古人怎么可能這么厲害,,果然還是自己玄幻小說看多了,。
“算了,聽你這么講,,肯定就沒有,,只能再從去套話了?!?p> “按你說的,,已經(jīng)套過一遍了,第二遍肯定也不會有什么有用信息,,那就說話還是要查清毀容的人為何突然完好無損才對,。”夜冥淵解釋,。
“就算你說的有道理,,現(xiàn)在也沒辦法查證,因為根本沒線索嘛,?!彼E芙蕖一下子泄了氣,整個人都開始趴在桌子上,。
夜冥淵看在眼里,,突然覺得自家夫人有些可愛,但現(xiàn)在判案時間,,若是自己再去說著別的,,指不定晚上得睡書房了,想到這,,他也趕緊熄了心思,,溫聲,“莫要著急,,既然沒證據(jù),,我們何不請仵作過去看看她的臉,非要在這兒糾結(jié),?”
話音剛落,,薊芙蕖猛的爬起來,抓住夜冥淵的手,,眼睛亮晶晶的,,“說的有道理,!”
因為還沒查完案子,所以花魁的尸體一直都在刑部里放著,,再加上特質(zhì)的材料,,到現(xiàn)在為止,她的尸體也沒有腐爛,,正保持著剛死的時候的狀態(tài),。
“仵作呢?”夜冥淵暼了一眼旁邊站著的人,,雖然只是平常問話,,但周身氣勢卻壓的人喘不過來氣。
那人被嚇的身體抖了抖,,立馬上前拱了拱手,,“回王爺,仵作馬上就來,?!?p> 說完很久,都沒有聽到人回話,,等他抬起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剛剛還渾身生人不得靠近的王爺,頓時就變得如同小綿羊一樣乖乖巧巧的站在侍郎大人旁邊,。
他擦了擦冷汗,,向后面望了一眼,仵作剛剛趕過來,,滿頭大汗的,,連擦都沒擦,站在門口的時候,,才有袖子擦了擦汗,,喘了口氣。
“王爺,,侍郎,。”
薊芙蕖正認真看著花魁的臉,,聽到聲音也沒回頭,,而且側(cè)身站在一旁,順便把夜冥淵拉了過去,,低眉,,“去看看她的臉?!?p>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