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再待在這里也沒什么意思,,還是回酒館商量一下去哪買一艘航船。”
提克斯扛著刀從大門走了出去,,見莊園管家開始趕人,,幾人也沒好意思再停留,,看樣子烏索普這個本地人給克拉巴特爾管家的印象并不好,,眾人只能忍耐著疑惑,等回了酒館再打聽,。
烏索普也望了可雅一眼,,不去看管家那張臭臉,頭也不回的出了大門,。
望著烏索普離開的落寞背影,,可雅心中有些酸楚,但是面對克拉巴特爾,,她又不忍說一些重話,,只能重重的關(guān)了窗戶,爬進被窩里生悶氣,。
索隆招呼烏索普,,“哦,烏索普,,一起走吧,。”
“你們...先回酒館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烏索普并沒有向幾人傾訴的欲望,,轉(zhuǎn)頭不知道跑哪去了,。
索隆看了一眼他的去向,對一旁的路飛說道,,“我們先回去打聽打聽,,問問隔壁鎮(zhèn)子上有沒有木匠,或者現(xiàn)成的航船,?!?p> 路飛看著烏索普孤獨而去的背影,,遲疑了一下,也跟了上去,,跑的過程中回頭揮手,,“你們先回去吧,我去跟那家伙聊一聊,?!?p> “哈,?那兩個家伙什么時候那么熟了,?”娜美看到路飛跑出去的身影,疑問,。
提克斯只是恁自搖頭,,“別管了,我們的船長這方面感官還是很敏銳的,?!?p> 回到酒館,三人又要了幾份烤肉和小菜,,以及兩瓶當(dāng)?shù)靥厣?,坐在桌子旁等待路飛。
一邊等待一邊閑聊,。
索隆給自己倒了杯酒,,也不忘給提克斯添上一杯,兩人碰杯舉酒,,一飲而下,。
索隆平生兩大愛好,刀和酒,,當(dāng)然,,如果迷路也算的話,那就是三大愛好了,。
“看來烏索普在村子里很不受歡迎,,連老板對他的評價都不是很好?!?p> 打聽完消息的娜美回來,,拿起酒杯淺飲了一口。
索隆筷子放下,,看向娜美,,“那家伙有什么不好的風(fēng)評?”
娜美兩手托著臉頰,,說道:“村里人都說,,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烏索普就變成了那個樣子。
每天看?;貋?,都要做出一副驚慌的樣子,大喊著‘海賊來了,,讓大家快跑’,。
一開始村子里的人都相信了烏索普的謊言,紛紛拿起武器迎擊,,甚至有些膽小的已經(jīng)開始收拾東西逃跑了,。
可是一段時間以后,他們發(fā)現(xiàn)海賊根本沒有預(yù)料中那樣攻過來,,甚至海邊都找不到一艘海賊船,,大家才發(fā)現(xiàn)被騙了,一切都只是烏索普的惡作劇,。
于是他們把烏索普抓起來訓(xùn)了一頓,,但是烏索普完全沒有吸取教訓(xùn),之后每天都要喊一遍海賊要來了,,大家快跑之類的話,,久而久之,大家習(xí)慣了他的謊言,,對他喊話內(nèi)容再無動于衷,。
而且索普的堅持反而給村子造成了困擾,大家不僅不再相信他的鬼話,,并且對他一遍又一遍的造謠感到十分不滿,。
他現(xiàn)在出門幾乎都是人人喊打?!?p> 娜美說完,,淺飲一口烈酒,結(jié)果被嗆得咳嗽不止,。
提克斯適時地上一張紙巾,,同樣飲了一口,回想著關(guān)于烏索普的劇情,。
烏索普這樣做倒也不是無聊閑的沒事干,,故意找村里人的茬,也是有個人原因在里面,,只是他的做法實在令大家不敢恭維,。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烏索普開始搞怪的那一天,,也正是母親病重的時候,。
他的目的也不過是為了讓臥病在床的母親高興一下,,讓她以為父親航海歸來,心生盼頭,。
可惜只是一個謊言,,耶穌布到最后也沒有回來,甚至現(xiàn)在,,報紙上關(guān)于紅發(fā)海賊團的消息寥寥,,無從得知其近況。
烏索普一遍又一遍的大喊著‘海賊來了’,,可能也是對自己那份孤獨的慰藉,。海賊的兒子,這個身份在平民的眼里可不是什么值得驕傲的,,即便烏索普是四皇成員的子嗣,,也改變不了世人對海賊的觀念。
這片大海上,,路飛那樣的存在簡直是鳳毛麟角,八竿子打過去也找不到一個,。
不過說謊這玩意兒就是烏索普天生的本領(lǐng)了,,和任何人都沒有關(guān)系,那家貨的大預(yù)言術(shù)更是海賊世界的未解之謎,。
索隆的話打斷了提克斯的回想,,“是嗎,那家伙這樣做,,應(yīng)該是有原因的吧,。雖然滿嘴胡話,但看起來不像是故意做出那種無聊事情的人,?!?p> 索隆沒有因為道聽途說就對烏索普下某個定義,雖然他們一行與烏索普認識時間還不到幾個小時,,但那家伙膽小卻敢冒著生命危險到海岸邊攔截海賊的行為,,還是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并不是什么人都有這樣的勇氣,,也不是什么人都有管閑事的那份耐心,。
“這個就不清楚了,酒館老板只說了這些,,看來還有些事情只有問烏索普自己才能知道了,。”娜美道,。
“先不要說烏索普的事情了,,剛才在可雅的別墅里,,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秘密?!?p> 提克斯突然張口打斷道,。
娜美探頭,“什么大秘密,,難道你發(fā)現(xiàn)財寶了,?”娜美眼睛秒變$_$,連烏索普的事情都拋開一旁,。
提克斯伸手把他那顆橘頭推了回去,,“當(dāng)然不是,就算在那里發(fā)現(xiàn)財寶也是別人的,,難不成你還要不顧面子強搶嗎,?我們又不是什么強盜?!?p> 索隆隨即看了過來,,“海賊和強盜不是一丘之貂嗎?”
“咳咳,,口誤,,先別管那個。我說的是這個,,關(guān)于那個克拉巴特爾,。”提克斯從口袋里掏出懸賞令,,翻到克洛船長的那一張抽出來,,按在墻壁上,隨身小刀刺進墻壁,,將那張懸賞令釘死,。
看著那張懸賞令,娜美趴的一下站了起來,,瞳孔微縮,,“那個人……”
索隆也放下酒杯,嘴角勾出一絲滲人的弧度,,“喂喂,,提克斯,事情變得有意思了??!”
不怪兩人這么驚訝,實在是那張懸賞令上的人,,太令人驚訝,、
在這之前幾人都沒有見過懸賞令上的那個人,,因為海軍通緝的那個人,早在三年前就命喪黃泉,。
而覆滅他率領(lǐng)的海賊團的人,,正是海軍。
而他們今天見到了,,一個本不該存在這里,,不,甚至不該存在于世上的海賊,,出現(xiàn)在了眼前,。
這如何不讓人驚訝。
那張泛黃的,、四角都略有磨損的懸賞令上,,一個西裝衣領(lǐng)敞開,挽起袖子的男人,,正擎著五指,,指尖套著令人發(fā)寒冰冷刀鋒。
泛著鮮紅色冷光的玻璃鏡片背后,,似乎一雙從百獸中廝殺而出的野獸,,釋放著噬人的兇光。
克拉巴特爾和懸賞令上的人差別很大,,甚至不認真看都無法辨認出來,這是同一個人,,但是眼尖的索隆和娜美還是能一眼看出來,,并且對號入座,識破克拉巴特爾的身份,,正是懸賞令的主人,。
百計克洛,僅以其計謀,,便能將海軍玩的團團轉(zhuǎn)的狠人,。
想起那個文質(zhì)彬彬,但又刻薄的管家,,娜美只感覺心底發(fā)寒,。
“我記得海賊克洛在三年前就被海軍擊斃了,這個消息當(dāng)時在東??墒且鹆塑幦淮蟛?,沒想到那幫蠢貨還是被擺了一道?!蹦让酪е讣?,臉色很不好看,。
三年前,懸賞金高達1600萬貝利的克洛被海軍逮捕并且擊斃當(dāng)場,,這條消息令當(dāng)時的娜美振奮不已,。
克洛船長的死亡,讓她看到了希望,。
那樣的強大的海賊都被擊殺了,,魚人阿龍應(yīng)該也不會逍遙多久了。
可是殘酷的事實令她一度失望,,阿龍就好似盤根錯節(jié)的巨樹,,死死的扎根在可可西亞,久而久之,,娜美心中的那一絲希望也被消磨殆盡,。
從那時起,娜美就明白了,,阿龍是不可戰(zhàn)勝的,。
望著窗外小山丘上的別墅,娜美發(fā)愣道:“那個克洛,,又是所圖些什么,?”
久經(jīng)市儈的她經(jīng)歷的實在太多,克洛那種兇名遠播的大海賊,,潛伏在一個富家女身邊三年,,傻子才以為他是真的改邪歸正了。
索隆咕嚕嚕灌了一大口酒,,酒杯重重放下,,“可雅有什么很突出了,財寶或者美色,?!?p> “也未嘗沒有這個可能,如果只是求財,,克洛沒有必要制造假死這一事件,,他潛伏在可雅身邊的目的,除了財富,,也不排除其他的訴求,。”提克斯推測,。
“只是有一個問題,。”
娜美從回憶中脫離出來,問道:“什么問題?”
提克斯順勢說了下去:“克洛在可雅身邊待了三年,,相信村子里大多數(shù)人早就接受來了這個外來的陌生人,,將他視作自己的一份子?!?p> “如果,,莪是說如果,那家伙要的只是財,,下一步會做什么,?”
“我還是相信他的海賊本色更多一點?!彼髀〉?。
娜美點頭,“我也是,,”
“好,,待會路飛回來,你們把這件事告訴他,,再做詳細的定論,。”提克斯交待兩人,。
“至于我,,我要去隔壁、東邊那個村子一趟,,具體事務(wù),,索隆你要酌情而定?!?p> “你不和我們一起,?”娜美好奇問道,提克斯和他們一樣只是第一次來這里,,怎么知道東邊有個村子,更有什么事情要做,。
“我就不參與了,,歷史既可變,又恒常不變,,偶然在其中的成分,,并不多?!碧峥怂顾ο乱痪淠涿畹脑?,便帶上帽子,夾著風(fēng)衣推門而去,。
“那家伙,,神神秘秘的,。”看著提克斯飛速離開的背影,,娜美嘀咕了一句,。
整艘船上,唯獨提克斯給他的感覺格外不同,,就好似這個人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