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你是不是精神有問題,?咋突然睡了個覺就成這樣子了?我不記得你有這方面的問題呀,!”望著此時躺在后座的林茍,,王蕭滿臉的詫異,習(xí)慣性的伸手摸了一下林茍的腦袋,,隨后疑惑地說道:“老林,,你這也沒發(fā)燒啊,咋一直說胡話呢,?還我是誰,,你說我是誰?”
“王,,王蕭,?”林茍現(xiàn)在也有些懷疑自己所說的這個答案是否正確,但對方的點頭答案卻是讓林茍逐漸確定了自己的回答:“那,,那你剛才咋突然死了,,而且你的尸體還突然消失了?!?p> “尸體消失了,?你逗我呢,?我一直都活得好好的,你特么要是咒我你信不信我錘你,?”王蕭現(xiàn)在象征性的把手給舉起來:“哦,,對了,你之前做噩夢,,可能是你做惡夢遇到的那些事,!”
“有可能!”聽到現(xiàn)在,,林茍還依舊無法確定自己現(xiàn)在究竟實在現(xiàn)實中還是在夢境中,,他甚至無法肯定自己現(xiàn)在身處的這個世界是否真實,,不過,,給他們現(xiàn)在要去追尋的不就是這個問題的答案嗎:“哦,咱們現(xiàn)在到哪啦,!這附近咋全都是霧,,我記得剛才沒有啊,!”
在這句話說出來的瞬間,,林茍直接就麻木了,身體僵硬的像是傀儡一樣,,他突然想起這個畫面和自己之前在所謂的夢中看到的場景非常的相似,,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而與此同時,,林茍還下意識的像自己的手看了一下,,剛才夢境中,他的手就像斷了一樣沒有直覺,。
而現(xiàn)在林茍在察覺到自己的手之后,,才突然明白,原來是自己睡覺把手給壓麻了,,所以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想到這里,林茍無奈的笑了一下:“夢境,,果然還是夢境,,唉!”
“你咋一個勁的說胡話呢,,還剛才,,你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睡了一晚上了,你從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現(xiàn)在,,剛剛突然起霧了,,前面的路看不太清,,我就先把車聽到了路邊,等會霧笑了咱們再繼續(xù)往前走,!不過,,在走之前,你得先想辦法把你這個精神的問題給處理好,,不然,,等咱們上路我估計你還有其他的亂七八糟的事情會出現(xiàn)?!蓖跏挰F(xiàn)在滿臉嫌棄的看著林茍,。
“你放心,我剛才就是做了個噩夢,,很快就沒事了,,不用擔(dān)心我?!痹挼酱颂?,林茍突然停頓了一下,隨后繼續(xù)說道:“我記得咱們到玉城的路程不算太遠(yuǎn),,如果你連夜開了一晚上車的話,,可能再開了幾小時咱們就到玉城了,這樣,,你到后面來休息,,剩下的路程我來開?!?p> 換了位置后,,林茍他們則繼續(xù)開始前行,雖然現(xiàn)在的霧氣有點大看不清前面的路,,但開得慢點還是可以繼續(xù)走的,,不過,林茍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在不可察覺的過程中,,他竟然看到了一條特別寬敞的大路,這條路他沒來過,,但他估計這應(yīng)該是進入玉城范圍的一條主公路,。
果然,在他們行駛上這條公路后不久,,他們就成功的抵達了玉城,,只是現(xiàn)在的時間還比較早,路上能看到的行人非常的稀少,零星幾個還都是行色匆匆,,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
而林茍他們兩個現(xiàn)在也是隨便先找了個已經(jīng)開門的早餐攤坐了下來,吃點東西補充一下身體的能量,,不過,,在吃飯的過程中,林茍還在旁敲側(cè)擊的詢問一些事情:“大叔,,你們在這開早餐攤多長時間了,,吃你這口味,很正宗啊,,應(yīng)該開了很長時間了吧,!真的是太好吃了?!?p> 林茍很清楚這些所謂的夸獎對兩個人之間距離的拉近還是有一定幫助的,,而與此同時,王蕭也在一邊敲邊鼓:“對啊,,真的很久沒有知道這么美味的油條了,,一看大叔就是老油條,?!?p> “我特么抽你吧,咋說話呢,,你是夸人還是罵人呢,?”林茍一下子就把巴掌給抬了起來,嚇得王蕭趕快閉嘴:“不會說話就吃你的飯,,別說話,,人大叔的好心情都讓你給毀了!”
“唉,,沒事沒事,,小伙子雖然話說錯了,但也算是夸我,,我都聽了,,沒事,我呢,,在這地方開了二十年的早餐攤了,,附近的人也都很捧場經(jīng)常來吃,至于好不好吃,,因人而異吧,,畢竟每個人的口味都不一樣,我總不能強求別人喜歡我的味道?!贝笫暹@話說的倒是很謙卑,!
“大叔,您這話可就說錯了,,您這早點的味道絕對正宗,,好吃的很,特別是這個茶葉蛋,,味道太棒了,,一口下去簡直讓我找到了童年的感覺!”林茍現(xiàn)在繼續(xù)對大叔進行吹捧,。
果然,,現(xiàn)在的大叔有點被林茍捧起來了,連腦袋都微微仰了不少,,現(xiàn)在正是最好的機會,,于是林茍立刻悄聲發(fā)問:“大叔,您知不知道,,您這玉城里面,,有一個叫宋淵的人啊,!”
林茍其實很清楚,,在這么大的一個城市里,你問一個人找另外一個人,,除非是運氣好能遇到認(rèn)識的,,否則是根本不可能有結(jié)果的,可誰知林茍這句話在出口的瞬間,,大叔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不少,,緊跟著,就開始刻意的回避林茍的眼神:“沒,,完全沒聽說過這個人,。”
“大叔,,您別擔(dān)心,,我們是宋淵的朋友,之前一直在國外,,現(xiàn)在回國了,,想來找他,可電話又聯(lián)系不上,,又只能到玉城來碰碰運氣了,,大叔,,您要是知道他在哪,就告訴我們一聲,!”林茍現(xiàn)在用朋友的身份打掩護,,但現(xiàn)然效果也并不大:“不,不認(rèn)識,,根本就不認(rèn)識這人,!”
“我說你這個人,你明明就知道宋淵,,為啥還要遮遮掩掩的,,是宋淵有什么不能說的事情嗎?我們又不是壞人,,告訴我們怎么了,,最看不慣你們這種人了?!蓖跏挰F(xiàn)在被氣得不輕,。
而他剛才的話,卻讓附近路過的人都停了下來,,似乎宋淵這個名字在玉城是不能被提起的禁忌,,而現(xiàn)在的王蕭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于是趕緊道歉:“那個,,剛才脾氣不太好,,對不起,但是大叔,,你要是知道就告訴我們吧,,大不了,,我們拿錢買,,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