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媛穿越后,又接受了原身的記憶,,除了一開始表現(xiàn)出來一些怪異的舉動,,身邊伺候的人也只當做是落水的后遺癥,,倒是沒人懷疑什么,。
就這樣,,陳姝媛成了烏拉那拉氏姝媛,。
她既然確認了姝婉是故意推她落水,,自然不愿意放過她,一個對自己心存怨氣的人,,她可不想對方有好日子過。
她因為樣貌的原因,,比姝婉受寵一些,,姝婉雖然也有心機,但是到底年紀小,,比不上姝媛套路多,,再加上心里有鬼,更是不敢正面剛,,在府里的日子越發(fā)的艱難起來了,。
姝婉原本對“失手”推姝媛落水還隱隱有些不安和愧疚,但是被明著暗著針對,,那點不安和愧疚早就不知道扔那旮旯里去了,。
兩姐妹斗得跟烏雞眼一樣,算是把原本清凈的烏拉那拉府攪和的不得安寧,。
最后姝婉還是不敵姝婉有手段,,被覺羅氏“親眼”看到姝婉把姝媛推倒摔了好大一個跟頭,,然后姝婉就被罰禁足半個月,然后抄寫女戒,。
宮里,,胤禛雖然跟康熙保證過不會遁入空門,但是對佛經(jīng)的研究卻沒有落下,。
他能出宮門的機會不多,,然后那不多的機會他全都用在去寺廟上了,然后便結(jié)實了夢中的好友性音大師,。
這個大師年紀和他相仿,,但是從小便在寺廟長大,頗通禪性,,兩人很是投緣,。
康熙確認兒子沒有出家的心思,對兒子喜歡往寺廟跑雖然心里不怎么贊同,,但是也就由著他了,。
半年的功夫,胤禛幾乎已經(jīng)養(yǎng)成每月十五都要去一趟潭拓寺的習慣,。
胤禛對自己的行蹤從未遮掩過,,這便讓姝媛察覺到蛛絲馬跡了。
姝婉心想,,看來小說中說的四阿哥喜歡去寺廟是真的,。
她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姝媛在一起請安的時候?qū)τX羅氏道:“額娘,,妹妹病倒,,雖然不是女兒所致,但是畢竟因女兒所起,,所以女兒想要去潭拓寺上香,,給妹妹祈福,額娘覺得可好,?!?p> 覺羅氏對小女兒種種行為雖然失望,但是畢竟是親生的,,所以見大女兒受了委屈不愿意為妹妹著想,,心里很是欣慰。
“你有心了,,既然這樣,,那就選個時間,額娘陪你一起去一趟?!?p> 姝媛立馬提議道:“額娘覺得后天如何,,女兒手里的佛經(jīng)還差一點,明天就能抄完,,也好供奉給佛祖,,讓佛祖保佑咱們家事事順遂和妹妹早日平平安安?!?p> 覺羅氏覺得女兒真是有心了,,后天也沒什么事,也就同意了,。
至于病著的姝婉,,自然去不了,雖然打著為姝婉祈福的名頭,,但是姝媛害怕歷史不可改變,,事情塵埃落定之前,她自然不愿意讓姝婉出現(xiàn)在任何四阿哥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
她就不信了,,她一個現(xiàn)代女,還知道那么多未來的事情,,四阿哥只要了解她就一定會為她著迷了,。
迷之自信。
……
舒穆祿氏處理了手頭上的事情,,想著天天宅著的女兒,,她可都聽嬤嬤說了,金嬤嬤如今也被那個小滑頭給磨得沒了脾氣,,每天除了必須要學的規(guī)矩,,她又懶回去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
“嬤嬤,,你說說到底有什么法子能讓她別這么懶?!?p> 舒穆祿氏對女兒沒太大要求,,但是那個疲懶的性子,,真的是除了吃睡和看個話本子就不愛做別的事,。
這以后嫁人生子還不得讓婆家嫌棄了去。
娘家雖然得力,,但是嫁人后娘家再得力,,過日子到底還是在婆家,真要是因為這性子鬧出什么矛盾出來,,她就是舍不得女兒,,但是也不占理,。
舒穆祿氏心底還是希望把佟橙兒的性子給改過來。
福嬤嬤:“要不然福晉多帶格格出去,?”
舒穆祿氏無奈搖頭:“她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帶她出去又能如何,她還不是想著法子躲懶,,這法子不成,。”
福嬤嬤又道:“聽聞格格和恭親王的慧玉格格還算能聊到一塊去,,昨個奴才聽格格院里的人說慧玉格格邀請格格去潭拓寺燒香,,格格正好得了本新話本,如今正思索著如何拒絕呢,!”
舒穆祿氏:“拒絕什么拒絕,,既然還有個不嫌棄她懶的,怎么著不能讓她再繼續(xù)不出府了,,你去告訴她,,讓她準備著,慧玉格格約的是什么時候,?”
“這月十五,。”
“那就后天去潭拓寺上香,?!?p> “奴才這就去?!?p> ……
潭拓寺內(nèi),,每日來上香的香客絡(luò)繹不絕。
因為潭拓寺有位文覺大師坐鎮(zhèn),,這位文覺大師在京城達官貴人中也甚是有名氣,,慕名而來的人很多。
這文覺大師向來講究一個緣分,,碰到他聽他說上幾句都十分難得,,物以稀為貴,同樣的道理,,這人也亦然,。
文覺大師就成了香餑餑。
這文覺大師越是難以見到就越是受人追捧,。
至于是否真如傳聞中的那般玄乎,,那就不可知了,不過跟風盛行,這潭拓寺本就是歷史悠久的古寺,,各種原因都有,,這才造就了潭拓寺香火鼎盛的局面。
舒穆祿氏打量著女兒沒多少精神的模樣,,搖頭道:“怎么就跟沒睡醒的樣,,要不要額娘讓人給你打點冷水過來,讓你清醒清醒,?!?p> 佟橙兒一激靈,想到嬤嬤平日里嬤嬤最愛叫她起床的法子,,趕緊搖頭:“不要啊,,額娘?!?p> “不要那就打起精神,,小姑娘家家的,還是得有些精神才好,?!?p> 佟橙兒點頭,不過有些敷衍道:“額娘說的對,?!?p> 舒穆祿氏瞧著她的樣子,有些沒轍了,,能把她叫出來已經(jīng)不容易了,。
馬車悠悠駛向潭拓寺,差不多將近一個多時辰才到地方,,佟橙兒道:“這地方未免太遠了些,。”上香還跑那么遠,,她覺得著實沒必要,。
舒穆祿氏搖頭:“哪里遠了,你就是懶,?!?p> 說著舒穆祿氏便不再同她說話了,下了馬車,,吩咐了去安排上香事宜,,等安排的差不多了,才有人領(lǐng)著進了寺廟,。
佟橙兒雖然來了清朝將近十多年,,但是還是頭一回來寺廟這種地方。
潭拓寺不愧是古寺,,歷史賦予它厚重感,,古樸大氣,又因為香火不絕,,這寺廟又多了幾份熱鬧和喧囂,,配著鐘聲,但是別有一番神秘深遠,。
但對佟橙兒而言,,也僅此而已。
慧玉來的比佟橙兒她們要早一些,,這次過來,,慧玉也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再多看看京城,她如今已經(jīng)十五了,,作為宗室格格,,她享受了愛新覺羅這個姓氏帶來的榮譽,如今也該要履行責任了,。
她封公主的圣旨前不久就下來了,,如今自然是和碩公主,她被賜婚給了蒙古一位親王世子,,那人她也就見過一面,,婚期定在明年初春,算著時間沒多久了,,她才想出來透透氣,。
因為覺得同佟橙兒聊得來,對她印象不錯,,所以才問她能不能一同前來,。
在佛前祈求了一番,舒穆祿氏才放過佟橙兒,,對她說:“你去找慧玉格格玩去吧,。”
佟橙兒:“那我去了,?!?p> “趕緊去?!?p> 佟橙兒帶著如蘭去了慧玉哪里,,結(jié)果她去了,慧玉哪里卻沒了人,,只有慧玉留下來的一個貼身嬤嬤,。
“慧玉姐姐呢,?”
“回佟格格的話,主子來沒多久就接到府的信,,府里正好出了些事,,那時候格格怕是正好在路上,主子就派了奴才在這里侯著,,倒是勞煩格格多跑一趟了,,主子說了,等哪天得空了,,一定親自登門賠罪,。”這嬤嬤說的一臉歉疚,。
佟橙兒卻覺得沒什么:“嬤嬤說的嚴重,,慧玉姐姐想來是真有急事,勞煩嬤嬤回去跟慧玉姐姐說,,沒事的,。”
“多謝格格體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