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鋪老板去取賬本的時間,,店里打雜的小哥給鐘焱鈺上了一壺聞起來很香的茶,熱情程度比起剛才的老板有過之無不及。
她現(xiàn)在多年的編輯經(jīng)驗感覺沒有用武之地了,,原主是個怎樣的人,,一點逼數(shù)都沒有,。
說是女配吧,,藏起來的玉佩和身上的牙印怎么解釋?說是女主吧,,生活環(huán)境有那么點意思,,可是街上人的態(tài)度就有點太友好了,這樣設計還怎么升級打怪,,爽點沒有了好嘛,。
腦洞大一些,往好的地方猜測,,玉佩不是原主的,,是哪個情郎送的,自己還能有另外的出路,,不對,,原主要真的有這樣的機遇,鐘古式那張嘴不可能放過,,玉佩只能是原主的,。
怎么想都是一身的麻煩事,還不知道當鋪老板說的查賬又是什么,,希望是好的方面吧,。
當鋪老板不僅拿了一摞賬本,還有一個精致的紅色的木盒子,,拿的挺吃力,,鐘焱鈺站起身迎了上去。
“這段時間鐘老鱉他們沒有拿啥好東西過來,,都在這里,,你看看吧?!碑斾伬习鍝趿绥婌外曇幌?,沒有讓她幫忙,,徑直的打開紅木盒子給她看。
鐘焱鈺探頭一看,,里面的東西大體都挺好摸的,,多數(shù)都是玉器類的東西,沒有什么金銀器,,她感覺挺疑惑的,。
“這些比之前要差上不少,你看是和以前一樣挑幾樣存在我這,,還是和上次一件不留給你賣了,錢直接存進商號里,?!?p> “那請老板幫我掌眼吧?!彼X中的疑惑更多了,,幾塊玉器的手感比箱里的稍微差一點,難道那塊玉佩沒有特別的意思,。
“鐘大夫,,以前不都是你自己來嗎?今天怎么了,?”當鋪老板疑惑的說道,。
鐘焱鈺沒有想到又說錯話了,忙說今天的玉器沒有看上眼的,,想給當鋪老板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
當鋪老板雖然疑惑,但還是按照鐘焱鈺的意思,,選出幾件品質(zhì)上乘的玉器,,其他的都拿出盒子準備拿到前面去賣了。
鐘焱鈺真的很疑惑,,不僅僅是對劇情和自己的身份,,更是對這家人的好奇,鐘老鱉從哪里找來這么多的玉器,,家里看起來可不像稱這些東西的,。
迷迷糊糊的鐘焱鈺翻開當鋪老板遞過來的賬本更是瞪大了雙眼,雖說會計那些知識沒有學過,,但簡單的支出和收入她能看的懂,,上面的數(shù)字有點多,好幾千兩呢,。
“這些都是我的,?”鐘焱鈺驚訝的看著當鋪老板,,心里則是在想原主到底是做什么的,存了這么多的錢,。
“對啊,,鐘大夫今天你是不舒服嗎?怎么老是說些奇怪的話,?!碑斾伬习灏欀碱^看著土老帽的鐘焱鈺。
她不敢再說出些不符合人設的言語,,找了別的話題讓當鋪老板把東西都收拾起來,,自己找個理由就從當鋪溜走了。
看到等在門口的蘿卜頭,,想到剛才當鋪老板挑出來的玉器中有一個小的竹節(jié)掛墜,,回頭跟老板要了出來,給了蘿卜頭,。
當然,,鐘焱鈺不打算做虧本的買賣,和這些人精的套話,,只能暴露自己不是原主的事實,,換了小孩子則好開口很多,尤其是在給了賄賂的情況下,。
蘿卜頭不大的年紀,,家里的都以為他不懂事,也什么不瞞著他,,知道的東西還挺多的,。
鐘老鱉用來當?shù)挠衿魇抢蠣斪恿粝碌倪z產(chǎn),至于怎么來的蘿卜頭不太清楚,,不過按照親傳弟子的說話,,大體應該是哪個玉石商受了恩惠報恩的,只是沒有想到便宜了不肖子孫,。
原主出來看病都是挑周圍比較窮的家,,鐘老鱉和鐘古式覺得沒有油水,自然不會過多的關(guān)注,,只有蘿卜頭覺得蒼蠅腿也是肉,,次次跟著出來。
小孩子的視野還是受局限,,雖然知道玉器的來源,,但不清楚原主和當鋪老板之間有什么利益在平衡,也不知道原主留著這些玉器和銀子的目的。
帶著濃濃的疑惑回到了鐘家卻發(fā)現(xiàn)那里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不僅家門是打開的,,還有不少紅紅綠綠的箱子堆在院子里,大體數(shù)了數(shù)有二十幾抬之多,。
鐘老鱉住的正房房門也是大開,,門邊有兩個家丁打扮的人守著,里面?zhèn)鞒鍪钟淇斓恼f話聲,,聽到提到她的名字,,蘿卜頭比她還有激動直接拉著她沖進了正房大喊娘子是他的。
鐘焱鈺順勢也走進了正房,,發(fā)現(xiàn)在堂屋坐著一個很油膩的中年男子,,頭上戴著的,身上穿著的,,都是一股濃濃的土豪氣質(zhì),。
坐在椅子上卡的整整齊齊,多一兩肉椅子都沒有辦法在承受對方的重量,,雙下巴緊緊連著脖子,分不清兩者的區(qū)別,。
中年男子看到她進來,,立刻站起身來,差點把椅子給拆了,,堆滿了油膩的笑容走到鐘焱鈺的身前,,想要和她有接觸。
鐘焱鈺鄙視的看了一眼鐘老鱉,,往后退了一步,,大體猜到現(xiàn)在的情況,家里的玉器沒有了,,現(xiàn)在輪到賣她來換錢了,。
“公公,你這么做不厚道吧,,我可是卓哥的娘子,。”鐘焱鈺將藥箱子放在了桌子上,,眼神嚴厲劃過屋內(nèi)的鐘老鱉夫妻兩個,。
“艷兒,那都是玩笑話,,卓哥才多大啊,,我們一直都是把你當成女兒對待的,你這么說就讓人寒心了,?!辩姽攀浇邮艿界娎削M的指示,,捂住蘿卜頭的嘴巴,假惺惺的解釋道,。
“玩笑,?”鐘焱鈺冷哼一聲,重新打量了眼前的中年男子,,“我是要做你的第幾房小妾啊,,你給了多少的彩禮,拿出來給我瞅瞅,?!?p> “鐘大夫,這種玩笑可開不得,,媒人壞肚子了,,我是來替我兒子來提親的?!敝心昴凶涌寸婌外曊`會了,,急忙退了幾步,解釋道,。
原來中年男子的兒子在京城取了功名,,覺得終于有資格向心中的女神表達心意了,又害怕自己回來趕不上,,于是快馬給家里遞信,,讓家人先來提親。
“我認識你兒子嗎,?”搞什么,,不按套路來,不是說好是破套路嗎,,現(xiàn)在這樣我還怎么玩,。
“鐘大夫應該會有印象,明喻三年,,我家娘子重疾,,鐘老帶著您去家里問診,我兒子就在旁邊,,當時臭小子就…這些年的努力都是為了能配上鐘大夫,。”
“我們待得朝代是大明朝,?當今皇家是尹姓,?”鐘焱鈺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鐘大夫,這話可說不得,?!敝心昴凶泳o張的說道。
鐘焱鈺一口氣沒有上來,,直接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