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場面,,房俊也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這群家兵就要動真格了,。
現(xiàn)在想來確實有點小沖動了,,不會被他們砍死吧,,自己帶著那么大的金手指穿越過來,,這還不到一天就被砍死了的話,,就有點冤了,。
不過倒是也不怕,,自己有電棍,,實在不行,還有槍,,就是如果動了槍的話,,就不太好收場了。
“咳咳,,干什么,,把刀收起來!”李元嘉先開口了,,開玩笑,,房遺愛是房玄齡的兒子啊,打一頓還行,真砍死了,,那自己是王爺也麻煩,。
房玄齡那家伙,別看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老好人一個,,你真要打死了他兒子,他分分鐘撕破臉跟你干,,雖然不可能讓自己償命,,但代價絕對不小,沒這個必要,。
再說了,,今天的事情,本就是他理虧在先,。
“二郎,,這事兒怕是有誤會?!崩钤斡悬c尷尬,,他真的很想強勢一點,但是看到地上那些到在地上的家兵,,再看到胸口的腳印,,他也有點慌。
這房遺愛不會是喝多了吧,,要不然沒理由啊,,他倒是不擔心房遺愛弄死他,關(guān)鍵是,,這要是萬一這二愣子腦子一熱,,真沖上來把自己打一頓,弄個鼻青臉腫,,那自己絕對顏面盡失,,以后都不用在長安城混了啊。
“你們準備好,,萬一他要是再動手,,你們就撲上去,把他壓住,?!崩钤螌χ羌冶^子輕聲道。
“誤會,?我姐嫁給你,,那是來做王妃的,,可不是來做奴仆的,怎么,,有了新歡就忘了結(jié)發(fā)妻了,?納了個妾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當我房家沒人了,?”房俊手持警棍,氣勢強悍的嚇人,。
李元嘉此時很慌啊,,他看著房俊,還有他手里那根長度不足一米的小黑棍子,,心道,,莫非這小子就是僅憑手里這根棍子,打翻了我這么多家兵,?
這小子甚至看起來,,面不紅氣不喘,這家伙真的已經(jīng)強到這個地步了,?李元嘉也是當過將軍,,見識過高手的人啊,自己這些家兵的實力,,他有數(shù),,十幾個聯(lián)合起來,那恐怕就是三板斧程咬金這種級別的也能一戰(zhàn)吧,。
而現(xiàn)在,,房俊那可是風輕云淡,房家二郎這么強,?
這要是真對自己動手,,那自己豈不是完蛋了?自己這些家兵能不能攔得住???房遺愛應(yīng)該不至于這么棒槌吧,自己好歹是王爺,。
“二郎,,你別沖動,這件事可能是有些誤會,?!崩钤螇褐獾馈?p> “誤會個蛋,,我姐都被趕回娘家了,,臉上還帶著血痕,李元嘉我告訴你,你丫的要是活膩了,,你跟我說,,我弄死你,大不了我給你抵命,,找個小妾來欺負我姐,,你腦子進水了嗎?”
我的天,,一個王爺被人這么指著鼻子罵,,這口氣……李元嘉忍下了。
“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我燒了你韓王府,。”房俊說完,,大搖大擺的走出了王府大門,。
“攔住她,給我攔住她,!”宇文蘭惡向膽邊生,,怎么能讓房俊就這么走了。
于是七八個家兵沖上去,,然后在李元嘉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一個個倒下,沒有一個家兵能在房俊手上稱過十秒鐘,。
李元嘉不禁松了一口氣,,幸虧我認慫的早,要不然,,不堪設(shè)想……
房府:
盧氏罵了半天,,終于是氣消了不少,不過看著委屈巴巴的女兒,,還是難以泄憤,,搞的房玄齡跟房遺直愣是不敢說話。
“老爺,,老爺……”
就在這時,,一個房家管事急沖沖的跑到了議事廳門口。
“干什么,,毛毛糙糙的,,沒看到我們正在談事情嗎,?”盧氏隨口罵了一句。
那管事不敢反駁,,只是用一種期待的目光看著房玄齡,。
“說,有什么事,?”房玄齡知道,,沒有什么大事情的話,那管事應(yīng)該是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自己的,,畢竟自己正在接受愛妻的教誨,。
“老爺,,剛,,剛下人來報,說二郎他,,他騎馬沖到了韓王府,,把王爺以及他新納的小妾都給揍了?!?p> 在場眾人:“……”
房玄齡:“胡說八道什么,,二郎怎會做這種事?”
自己的兒子房玄齡是了解的,,武力值雖然是挺強的,,你要說他去平康坊打架了,那有可能,,但是你要說他敢去韓王府揍韓王,,那純屬扯淡。
“是真的,,現(xiàn)在外面都已經(jīng)傳開了,,說二郎他在韓王府打傷了幾十人,甩了那小妾宇文蘭好幾個耳光,,甚至還踹了王爺,。”管事自己說出來也不信啊,,但是外面?zhèn)鞯糜心S袠?,實在是不敢不報啊?p> “砰”房玄齡一拍桌子站起了身:“放肆,簡直放肆,,這小子,,無法無天了,還懂不懂什么叫做尊卑禮儀了,,還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君臣之禮了,,竟然敢去王爺府打人,,我……我……”
“你想怎么樣?你要是敢碰我兒子一根頭發(fā),,老娘今天晚上就在飯菜里下藥,,跟你同歸于盡!”盧氏忽然看著房玄齡道,。
“你,,你一個婦道人家知道什么,你知道去韓王府打人,,意味著什么嗎,?”房玄齡怒道。
“我不知道意味著什么,,我只知道,,你女兒在外面,被別的女人打了,,回家來哭訴,,但你這個當朝宰輔,坐在這里無動于衷,,而我家二郎,,踏馬前行,為他姐姐出頭,,實在讓我房家,,揚眉吐氣!”
“你……豈有此理,,事情豈能如此解決,?”房玄齡很生氣,想要沖出去,,但是被盧氏攔著,,卻愣是沒敢動彈。
“你,,你知道他去韓王府鬧事,,會有什么下場嗎?那是王爺,,那是天家的兄弟,,是當今皇室,他毆打王爺,,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嗎,?”
“能有什么后果?”盧氏依舊不屑道:“他李元嘉想怎么樣,?居然敢打我女兒,,揍他那是應(yīng)該的,,皇家又怎么樣,皇家就不用講道理了,?難不成他李元嘉也想學李世民,,六親不認,來把我這丈母娘給砍了,?”
聽到這話,,房玄齡那是冷汗都下來了啊,自己這老婆,,那真是什么都敢說啊,,這要是真讓李二聽去了,雖說李二不一定會對房玄齡如何,,但心里絕對是有疙瘩的,,玄武門那事兒,那可是李二一輩子最大的心結(jié),。
“莫名其妙,,豈能用你這婦人之見去妄言皇家之事,?簡直不可理喻,。”
“怎么就莫名其妙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怕我們連累你么,放心,,這事兒李元嘉要是真要追究,,我跟我二郎一定不會影響你這當朝宰輔?!?p> “胡說八道,,兒子就是被你寵壞的,好好想想這事兒怎么跟王爺交代吧,!”
“交代,?他先打我女兒的,還想要交代,?可以啊,,今天晚上我就去吊死在他府門口,給他一個交代,,剛好你也可以借機納妾了,!”
房玄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