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天的詩引起一陣騷亂之后。
主持人稍微平靜了一下心情,,上臺對眾人說道:“各位,,剛才各個文神的表現(xiàn)我們都看見了,,接下來咱們進行下一個環(huán)節(jié),,也是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萬能才藝,!”
眾人聽到這句話皆是緊張起來,,因為每年的作家協(xié)會的交流會最難的便是在這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
所有人都知道如果一個人能夠得到其他各位文神以及作家協(xié)會的會長的最終認可,,那么這個人就將直接成為“文仙”,,然后踏進華夏文化部門,成為一個部門的正部長,,且具有實權,。
但是從作家協(xié)會交流會開展以來,從來沒有一個文神能夠成功登頂這個文仙的榮譽地位,。
大多數(shù)人在前兩個環(huán)節(jié)的時候都是表現(xiàn)精彩,,但往往都會卡在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
不少人認為,,作為一個文仙,,不只是要在文學方面有大才,,而且要在其他方面還要有所才藝。
畢竟文仙和文神可并不是一個概念,。
作為一個文仙,,首先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過這可還遠遠不夠,,作為一個文仙還要習會其他的才藝,,這樣才能夠獲得全部文神的認可,最難的也難在這一點,,若是要所有的文神都認可,,那么自己就得各方各面都要有所涉及。
如果有一個方面自己有了空缺,,那么就會與文仙的稱號無緣了……
例如,,在上一屆的作家協(xié)會的交流會當中,有一個人幾乎習會了各種才藝,,但是就是在最后一個文神的提問之中敗北,也與文仙失之交臂,。
有的時候,,現(xiàn)實就是那么殘酷,它往往會讓你前面一帆風順,,到后面卻是給你當頭一棒,,讓你猝不及防。
“既然年輕人驕傲完了,,現(xiàn)在也該輪到我這個老頭子了吧,?”黃州文神站起身來說道。
其他老資歷的文神見到黃州文神站起身來,,皆是感覺到一絲絲的壓力,。
要說這才藝最多的人還真是當屬這黃州文神。
前兩年的時候,,黃州文神也是只是差一步之遙就坐上了文仙的位置,。
“那就老夫我先來吧,為大家作一副畫,!”
黃州文神這邊剛說完,,臺下的幾個工作人員立刻是有眼色地將筆墨紙硯放到了黃州文神的身邊。
“又是作畫,,這黃州老頭子,,明知道我作畫水平不行……”
臺上開始有文神吐槽著,他可是心中清楚,,若是這黃州文神作完畫之后,,其他文神沒有所應和的,,那邊直接失去了競爭文仙的資格。
就單單作畫這一才藝便是讓在場的文神直接刷掉了五個,。
然而黃州文神一碰到筆之后,,手中的筆便是開始飛舞了起來。
眾人開著執(zhí)筆作畫,,神采飛揚的黃州文神皆是心中贊嘆,。
“這黃州文神看起來怎么也得有五十多歲了吧,居然在這個年紀還能神采奕奕,,真是難得?。 ?p> “是啊,,我聽說這黃州文神作畫可是一流,,想來其他剩下的文神即便是會作畫,也肯定比不過這黃州文神吧,!”
“我覺得是,,不過我總覺得那個京城文神的身上可能會出現(xiàn)一些奇跡……”
不多時,黃州文神已經(jīng)是將畫作好,。
他收起了筆,,輕輕將畫吹了吹,然后便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當工作人員將畫展開之后,,現(xiàn)場的人瞬間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哇,,沒想到黃州文神這一次做的是一副潑墨山水畫啊,,你們看著畫工,簡直就是太精湛了,,而且色彩色調(diào)中還用了一些藍白云霧,,顯得非常地和諧?!?p> “是啊,,你們仔細看這幅圖,從山水到花鳥,,從魚蟲到走獸,,每一樣都是有著自己獨特的特點,用短短的四個字來形容,,就是栩栩如生,!”
眾人都是對黃州文神的畫贊不絕口。
倒并非是為了討得這黃州文神的歡心,,而是這黃州文神在作畫方面的確是有著強大的天賦,。
“從專業(yè)角度來看,,其實好像還有點問題?!?p> 坐在一旁許久未出聲的許天此刻突然開口,。
而他這一開口則又是引起了現(xiàn)場的軒然大波。
“京城文神啊,,我承認你卻是有些文采,,但是在這作畫上,這黃州文神可是公認的一流畫家,,你這樣說,,難道有什么憑據(jù)嗎?”
“就是,,小輩,,狂傲歸狂傲,但是如果自己沒有那個實力的話,,就不要亂對別人評價了,,否則到最后吃虧的只能是你自己!”
“小子,,你還是別說話了,,看你年紀也不大,會的已經(jīng)算是不少了,,至于這作畫方面,你還是別摻和了,!”
看著眾人不解和質(zhì)疑的眼神,,許天也是緩緩開口說道:“這畫雖然作的不錯,但是這圖的構成卻是有些問題,?!?p> 看著安靜下來的眾人,許天又是接著說道:“首先,,在圖的最左邊,,也就是那座山的地方,這座山你們可以看見,,稍微矮了一點,,也稍微窄了一點?!?p> 眾人聽到這句話之后又是仔細看了一眼黃州文神所作的畫,。
最后他們發(fā)現(xiàn),好像真的如許天所說,,這幅畫還真的存在這樣的問題,。
整體看倒是看不出來什么毛病,。
但是當他們仔細地進行觀看的時候,卻是發(fā)現(xiàn)這座孤山卻是要比其他的山稍微矮了一點,,整副也因為這個缺點開始變得有點不協(xié)調(diào)起來,。
“小小年紀,居然還能懂作畫之道,,不錯,,那你倒是說說,我現(xiàn)在怎么才能將這幅畫改好呢,?”黃州文神起了為難許天的心思,,便是如是問道。
許天啞然一笑,,絲毫不慌,,直接走到了畫面前指著上面的孤山說道:“其實,黃州文神您完全可以在上面加兩棵松柏樹,,或者是在其旁畫一些飛鳥走獸,。”
黃州文神痛快地答應了下來,,旋即便是又叫人將筆墨紙硯端了上來,,然后按照許天所提的建議對畫進行了修改。
不多時,,畫已經(jīng)在黃州文神的筆下修改完畢,。
眾人看著修改完的畫,紛紛開始驚呼,。
“臥槽,,居然真的不一樣了,和剛才好像是兩個感覺一樣,,從剛才我就感覺這幅畫好像哪里有點別扭,,現(xiàn)在看來,簡直就是完美了,!”
“是啊,,我也沒想到,一個京城文神居然還能懂作畫之道,,當真是后生可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