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撲通100
閆良比韓陲大兩三歲,,他原來是連灣市人,,四年前只身一人跑到羊城來了,中間怎么到的撲通一百,,又怎么成了撲通一百老板程元凱眼前的紅人不得而知,。
他和韓陲是中學同學,,據(jù)肖雨說是臭味相投的那種。
韓陲和閆良是同學,,韓陲和肖雨是同學,那么閆良自然和肖雨也是同學,。
“你不是叫閆西山嗎,?什么時候改名了,?”肖雨看到閆良的時候一臉詫異。
肖雨一臉詫異,,閆良也是一臉詫異:“握草,!這不是小鼻涕鬼嗎?都變成美女了,?”
梁涼使勁兒憋著笑,,敢情肖雨還有這么高雅的外號!
肖雨當場臉就黑了:“閆小鬼,!你再說一句我聽聽,!”
“小鼻涕…肖雨!真的想不到你竟然能變得這么漂亮,,早知道你能變這么漂亮,,當初我就暗戀你了?!?p> 梁涼無語了,,真是魚找魚蝦找蝦,王八找個鱉親家,,他和韓陲是真的能尿到一壺里,。
他們是怎么湊到一起的?難道是老天故意的安排,?
肖雨一撇嘴:“誰稀罕你個年年蹲級的東西暗戀,,你那時候不是暗戀李雪琴嗎?”
怪不得這貨比韓陲和肖雨大三四歲還能成為同班同學,,原來經常蹲級,。
閆良有些尷尬:“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不提也罷,?!?p> 他不提肖雨可沒想把這個問題放下。
“我怎么聽說你現(xiàn)在還經常給李雪琴寫信傾訴衷腸,?!?p> “造謠!這是徹頭徹尾地造謠,!”閆良有些憤怒了,。
“哈哈哈哈!”肖雨放聲大笑,,笑得像潘金蓮似的,。
“你還沒回答我,你怎么改名了,?”
“別提了,!解放前咱們國家不是有個軍閥叫閻錫山嗎,,其實我和他都不是一個姓名字也不一樣,但是周圍都管我叫軍閥,,我只好把名字改了,。”說起這個閆良也是有點無奈,。
“傻,!當軍閥還不好,多威風,!”
“又不是真軍閥,!威風個屁!”
“我說老同學,!你把我們叫來演出,,還不給出場費,是不是把給我們的錢都貪污了,?”
肖雨此話一出,,閆良就面露難色:“十多天前我回了趟連灣,恰巧遇到韓陲,,這個不要臉的說他現(xiàn)在是一支樂隊的經紀人,,說樂隊都揭不開鍋了,問我能不能給他的樂隊安排點活兒干,。我正好在撲通一百,,也沒多想就說到撲通一百來吧,當時我也就是隨口扯了一句,,誰想到你們就真來了,。”
梁涼擔心的事情終于發(fā)生了,,他就擔心韓陲滿嘴跑拖拉機不靠譜,,想不到這又遇到一個滿嘴跑火車的。
這兩個不靠譜遇到一起,,這就不是不靠譜加不靠譜的問題,,是不靠譜的二次方,太特么沒譜了,。
幸虧他們是到鄉(xiāng)港途徑這里,,否則這一趟十有八九是白來了。
韓陲琢磨琢磨感覺不對勁兒:“我說閆良,!我怎么聽著這話不是味兒,,合著你把我們叫來這還沒準?我可告訴你閆小鬼,,我們要是白來了,,你可得包賠我們的經濟損失,,誤工費,往返機票,,吃飯打車錢,少一分都不行,!”
“你還有臉說,,你告訴我你們樂隊都揭不開鍋了,揭不開鍋能坐著會飛的雞來,?”
“揭不開鍋就不興坐飛機了,?我們就是這么任性!”
“呸,!你這貨還和以前一個德行,!”閆良鄙視。
“你和以前也沒啥變化呀,,咱倆誰也不用說誰,!”
這兩個貨竟然還準備惺惺相惜了。
“這個等我和娛樂部門的人商議一下,,盡量爭取讓你們登臺演出,,雖然沒有出場費,那你們要是真有兩下子唱的好,,打賞錢可是很多的,,我們這里平時一首歌打賞幾百到幾千元是常事兒,最高的打賞記錄是一首歌打賞五萬八千元,!”
“握草,!真的假的?”韓陲眼框子都紅了,。
“這有什么假的,,兩個老板為一個女歌手點歌卯上了,最后加價到五萬八,,這可是一點水份沒有,,你問任何一個撲通一百多員工都知道?!?p> “那趕緊給我們安排安排,,不是吹牛,我們樂隊一上場這個紀錄就得改寫,!”
閆良一撇嘴:“我聽你吹牛啊,,我們撲通一百可是見過風浪的,一般人根本掀不起風雨,,你們如果上臺能賺出過個抽煙錢就不錯了,。哎,!小劉!你給這幾個人安排一下住處,,他們是我老鄉(xiāng)安排的好一點,,我到娛樂部門去溝通一下?!?p> 閆良把梁涼一行人交給一個身材嬌小的女生,,自己就匆匆上樓去了。
這個被叫小劉的服務生把梁涼他們帶到地下室的一個房間里,。
一說地下室,,人們的腦海里自動的就會出現(xiàn)狹窄黑暗潮濕等詞匯,其實撲通一百娛樂中心的地下室就像一個小廣場一樣寬闊,。
目測面積超過千平,,而且里面的裝潢也是比較奢華的。
一條條走廊把這里隔成一個個區(qū)域,。
很多在這里工作的住宿員工有相當一部分住在這里,,這里甚至還有排練廳。
梁涼他們進入地下室的時候,,就看到兩個歌手地下室一側的排練廳練習,,只不過因為匆忙他沒看清是誰。
這里有很多面積十幾平二十幾平的小房間,,梁涼他們就被安排在了兩個房間里,。
他們三個男生一個房間,肖雨被安排在了另一個房間,。
梁涼他們的房間里有四張床,,除了四張床外,屋中間就省個一米多寬的過道,。
床上有現(xiàn)成的行李,,梁涼在被褥上聞了聞,沒聞出什么奇怪的味道,。
劉玉勇和王帆一個四仰八叉就倒床上了,,估計一時半會兒是沒準備起來。
梁涼搖搖頭,,也沒叫他們就自己走出了房間的門,。
到一個新地方先熟悉一下新的環(huán)境是他上一世就養(yǎng)成的習慣。
梁涼在這個地下城里挨個走廊轉了一圈,。
在這里居住的人應該都是這里的服務人員,,此時仿佛才起床的樣子,一個個蓬頭垢面的好像是去梳洗。
這個行業(yè)的人的作息時間通常都是黑白顛倒的,,晚上工作白天睡覺,。
現(xiàn)在離他們上班還有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他們現(xiàn)在起來梳洗吃飯是正常的作息時間,。
這些人的防范意識似乎并不是很強,,對于梁涼這個陌生人采取的是無視的態(tài)度。
梁涼從樓梯上到一樓,,他準備在撲通一百的外面轉轉,。
在走到撲通一百娛樂中心的大門口時,他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從一個過道里走了出來,。
梁涼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