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要燃燒的
這首歌嚴格來說是上一世的歌手許偉寫給他妻子的,,感謝他妻子對他一貫的支持,。
這一世這個秘密大概除了梁涼沒人知道。
梁涼自己不說別人就是猜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站在夕陽下面容顏嬌艷
那是你衣裙漫飛
那是你溫柔如水
下面是長達半分鐘的尾聲,,直到最后一個音符消失,。
整個演藝廳里安靜了十幾秒的時間,,然后掌聲開始響起。
先是如小雨淅瀝,,隨后似大雨傾盆,。
“好歌!”有人稱贊,。
“確實好歌,,感人肺腑有深度有內(nèi)涵?!庇腥烁胶?。
“好像從沒聽過這種曲調(diào)平淡卻直擊人內(nèi)心疤痕的歌曲?!?p> 這個評價就有點言過其實了,。
八九十年代,華國歌壇可是有很多有內(nèi)涵和深度的歌曲的,。
“這個樂隊的平均年紀并不大呀,,怎么能唱出這種滿是滄桑感的歌曲?”
聽歌的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這個樂隊的技術水平也蠻高?。 睋渫?00樂隊成員的注意力則集中在樂手的樂器技術上,。
“這首歌到伴奏簡單了點,,還看不出什么,只能說是一支比較老練的樂隊,?!?p> “就是簡單才能看出樂手的基本功,這個樂隊的吉他鍵盤鼓手到貝斯沒有一個短板,,聽沒聽出主唱的貝斯,,功底深厚啊,!”
撲通100樂隊的貝斯手重點關注了梁涼的貝斯演奏技巧,,發(fā)現(xiàn)一些手法都是他沒接觸過的。
“我只是看那個鼓手真漂亮,,鼓打得也也靚,。”撲通100樂隊的鼓手如是說,。
真是誰干什么就看什么,。
樂隊看演奏技巧,后臺的歌手們注意的則是主唱的嗓子,。
“音域?qū)拸V,,吐字清晰穿透力強,。”大花轎說出自己的看法,。
“霍哥,!那個主唱看樣子也就十七八的樣子,確定這首歌是他唱的,?”有歌手非常疑惑,。
“不是他唱的,是你唱的,!”
提出疑問的歌手搖頭:“我雖然比那個主唱大很多,,但是我卻知道自己唱不出這種感覺?!?p> “這說明人家有故事唄,!”有人提出角度新穎的觀點,但話一出口就遭到駁斥,。
“一樣十七八歲的少年有個屁的故事兒,。”
“那可不一定啊,,說不定人家早熟呢!”
得,!一轉(zhuǎn)眼梁涼就早熟了,。
“還早熟?有沒有早戀呀,?”
歌手們發(fā)出一陣笑聲,。
“民哥果然眼光獨到!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們的,?”
而在靠舞臺最近的位置,,鄉(xiāng)港來的韋老板在拍陳民的馬屁。
陳民面有得色:“就是晚上我出去那會兒在大門口碰上的,,隨便聊了兩句,,他說他是干樂隊的,我就留心了,?!?p> “緣份呀,打賞,!”韋老板喊了一嗓子,。
服務員立刻托著盤子屁顛屁顛地過來了。
韋老板掏出幾張紅色面值的港幣放在服務生的托盤里,。
“來自鄉(xiāng)港的韋老板打賞五百港幣,!”服務員大聲地唱到,。
南方歌廳有豪客打賞服務生都會大聲地喊出來。
知道姓氏的冠以某老板,,不知道姓氏則以XX桌老板來代替,。
這已經(jīng)形成了慣例。
“還有我的,?!编l(xiāng)港的梁老板也拿出幾張紅色港幣放在托盤上。
“鄉(xiāng)港梁老板也打賞五百港幣,?!?p> 這兩個鄉(xiāng)港老板打賞都是看在陳民都面子上。
如果單憑樂隊的演唱他們能打賞一百元就不錯了,。
港人其實是挺摳門的,。
有人帶頭就有人隨大流,一個面貌粗獷的中年漢子拿出一疊票子拍在桌子上,,從中拿出幾張放到服務員的盤子里,。
“下一首要是還能感動老子,這些票子就都是你們的,?!?p> 服務員的聲音都開始變形了:“八號桌這位老板也打賞五百元!”
“十一號桌這位小姐打賞三百元,!”
“十八號桌打賞一百元,!”
“二十六號桌打賞五十元!
五十元應該就是打賞面額最小的了,,梁涼沒有聽到再比五十元小的打賞,。
這首歌大大小小的打賞估計有兩千多元。
梁涼臉色平靜,,他們又不是沒見過比這多的打賞有什么好奇怪的,。
海運歌舞廳剛重開的時候,那個看上明紅嶺的凱子可是打賞過上萬呢,。
“小兄弟,!把你們拿手的曲子再拿幾首出來,唱好了這里的豪客不會虧待你們的,?!标惷駥χ_上的梁涼喊了一聲。
這一嗓子把梁韋兩位老板嚇了一跳,。
這都叫開兄弟了,!
被陳民叫兄弟可不是小事情,因為陳民和這個樂隊主唱年齡上可是隔著千山萬水呢,。
看來接下來的打賞五百元要拿不出手了,。
梁涼掃了一眼八號桌上那一疊票子,,都是百元鈔估計有七八千左右。
如果把這些錢都弄來他們也能分個三四千,。
雖然不是很多,,但樂隊此次出行的錢也就不用從兜里掏了。
第二首曲子是一個多小時前梁涼在大街上唱的《藍蓮花》,。
梁涼估計這首歌應該能讓八號桌把那些錢打賞出來,,前提是對方真的想打賞如果對方?jīng)]有真心打賞的心思,你就是唱的他淚如尿下…又說錯了,,是淚如雨下,。
如果對方?jīng)]有全打賞的想法,你就是唱得他淚如雨下他也會找些心理借口把錢揣回去,。
梁涼的推測還是靠譜的,,藍蓮花唱完,八號桌雖然沒有把那些錢全打賞出來,,但起碼打賞了一半,。
不過這位老板又提要求了,如果梁涼還能唱出一首這樣的歌,,剩下的錢他會全部打賞出去,。
但是這次有人提出不同意見了。
一個穿戴珠光寶氣的女老板直接拍出一疊錢:“我要聽振奮一點的,,聽了讓人心情燃燒的歌,!這些就當點歌錢了?!?p> 八號桌的粗獷男不樂意了:“呂月麗!你要聽燃燒心情的歌,,不會是心情燃燒完了去找小白臉吧,?”
握草!這種場合說這樣的話這確實過份了,。
從兩人說話內(nèi)容上來分析兩人肯定認識,,但是關系也只能呵呵了。
“我就是找小白臉關你屁事兒,,反正不會找你,!”
“嘿嘿!你就不怕被燒死,?”
“燒死我愿意,!氣死你!小帥哥有勁歌沒有給姐姐我弄一首,?!?p> “還姐姐,!唱歌的給這位大媽弄一首有勁兒的,嗆死她,!”
在這對大年紀男女唇槍舌戰(zhàn)的時候,,演藝廳后排兩個中年男人則在交頭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