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劉一忠四人聞言忍不住移開目光,,暗暗嘆息一聲,師尊這幅狼狽模樣,,實在令他們這些弟子不忍直視,。
李漠北完全不為所動,宛如一臺無情的戰(zhàn)斗機器,,繼續(xù)揮劍攻伐,,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犯的錯誤付出相應(yīng)代價,,葛謄晚等人侮辱他偉大神圣的師尊,不可饒恕,,絕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
葛謄晚見對方還在一個勁猛攻自己,真要郁悶的吐血了,,心想我都已經(jīng)向你服軟了,,你怎么還沒完沒了的?
你這是欺人太甚??!
悲憤的同時,葛謄晚又感到有些慶幸,,幸好他是金丹期境界有護體金光庇護,,盡管對方劍招威力無窮,但也難以給他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勢,,更危及不到他性命,。
……
山頭上,陸長河一頭霧水,,他記得,,他的這個大弟子應(yīng)該是個老實人啊,!
李漠北品性敦厚,,善良耿直,平時不僅尊師重道,,而且對同門師妹也很友好,,此刻怎會大動干戈地跟陌生人打起來呢?并且還是跟一個老頭打架,?
陸長河能看的出來,,李漠北雖然每一劍都把老頭轟飛好遠的距離,造成驚人動靜,,但老頭身體表面籠罩的金光很不凡,,有金光庇護,李漠北破不了防,,難以真正傷到對方,。
“那老頭顯然是個修士,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跟漠北打起來,,修士相斗刀劍無眼,,要是一不小心鬧出人命,事情就大條了,?!?p> 陸長河暗暗思量,,一念至此,連忙出聲喝止兩人:
“住手,,你們別打了,。”
頓了頓,,少頃,,陸長河又鬼使神差般補上另一句:“你們這樣打,是打不死人的,?!?p> ……
“住手,你們別打了,?!?p> 一陣虛無縹緲的大道之音在每個人耳畔響起,仿佛天地初開時候,,穿透無盡混沌的悠悠鐘聲,震耳發(fā)聵滌蕩心靈,。
李漠北和夏延琴自然對這道聲音不陌生,,連忙轉(zhuǎn)頭看去,果然看到師尊站在山頭上正面朝向他們,。
“拜見師尊,!”
夏延琴畢恭畢敬向陸長河行禮,李漠北也停下了攻勢,,同樣第一時間行禮問候,。
葛謄晚見李漠北這個殺胚總算住手不再進攻自己,驟然松了口氣,,對那位出聲勸阻之人滿懷感激,,隨即順著李漠北的目光朝山頭看去。
“這……”
驚鴻一瞥之下,,葛謄晚和他的四位弟子統(tǒng)統(tǒng)如遭雷劈,,瞬間焦化當(dāng)場,嘴巴張的足以塞下一枚鵝蛋,,眼睛也都瞪成銅鈴大小,。
這是在做夢嗎?
天道在上,,那是一尊何等恐怖神秘的真仙?。?!
只見屹立在山頭上的那位神秘真仙,,有無窮無盡的混沌霧靄在他臉上翻涌沸騰,,根本無法窺視他的真容,他的腦后綻放出千萬縷太初仙光,,直射天穹照亮上蒼,,那些絲絲縷縷的仙光難以用語言形容,充滿了圣潔祥瑞的大道氣息,,令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要震撼朝拜。
那真仙就簡簡單單地站在山頭上,,他周圍的虛空都在幻生幻滅坍塌扭曲,,一切靠近他的事物都在模糊。
“嘶,!”
葛謄晚倒抽一口冷氣,,內(nèi)心極度震撼,他無法想象,,面前這位神秘真仙的修為究竟到了何種不可思議的境界,,才能制造出如此恐怖的異象?
這等無上存在,,如果要殺自己話,,只需吹一口氣,自己恐怕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吧,!
“你們這樣打,,是打不死人的?!?p> 這時,,陸長河的第二句話,再度在眾人耳畔響徹,,縹緲玄幻,,似在天邊,又像在眼前,。
然而,,葛謄晚聽完這句話后,瞬間毛骨悚然,,雞皮疙瘩乍起一身,,津津汗液猶如泉水一樣從他皮膚表面冒出來,僅一眨眼的功夫,,他全身上下便已濕的透透的了,。
“他是什么意思?”
“莫非他覺得他的弟子破不了我的護體金光,,無法實質(zhì)性傷害到我,,感到不耐煩,,所以才喝令他弟子住手?”
“他弟子住手,,豈不是就該輪到他這個師尊出手了,?”
“他一旦出手,我焉能有命在,?他是真的想殺我?。 ?p> 想到這,,葛謄晚萬念俱灰肝膽欲裂,,只覺得吾命休矣,倘若這位無上真仙對他心存殺念,,就算羅浮宮所有長老弟子全部出面保他,,他也是十死無生。
“我好傻,,真的好傻,!”
短短片刻間,葛謄晚腸子都悔青了,,在看到夏延琴用鐵鍋煉出丹藥那會兒,,他就應(yīng)該醒悟過來了,蒼穹宗哪里是他所認為的假仙門,?
人家明明是高深莫測貨真價實的絕世仙門??!
……
山頭上,,陸長河見自己一開口成功鎮(zhèn)住場子,李漠北和那老頭果然住手不打了,,微微松了口氣,。
看來,我說話還是蠻管用的嘛,。
不等陸長河沾沾自喜,,突然間,葛謄晚兩股戰(zhàn)戰(zhàn),,膝蓋一軟,,“噗通”一聲朝陸長河五體投地跪拜而下,口中同時大喊:
“晚輩葛謄晚有眼不識仙師大人,,今日意外冒犯仙師大人天威,,還請仙師大人饒恕晚輩及晚輩眾弟子一命!”
葛謄晚恐懼的全身都在發(fā)抖,,心知對方已經(jīng)對自己起了殺念,,恐怖如對方一旦出手,,他只怕永遠都沒有開口的機會了,因此他趁著對方還未出手之前,,趕緊照李漠北之前所說的下跪道歉,,盡全力搶救一下自己,興許對方能看在自己誠心悔過的份上,,饒自己一命,。
葛謄晚不想死,他千辛萬苦修煉了幾百年,,好不容易才有今日的修為成就,,還沒有活夠,絕不想命喪于此,。
雷鳴四人見師尊都跪下了,,腦海里“轟”一下炸開,趕緊有樣學(xué)樣跟著下跪,,誠惶誠恐大喊道:“還請仙師大人饒恕晚輩等人性命,!”
五人這樣一跪,把陸長河給跪懵逼了,,他腦瓜子嗡嗡作響,,搞不清狀況。
他很想問葛謄晚等人一句,,我們認識嗎,?
我們以前見都沒見過,你們好端端的就要我饒命,,你們到底要我饒什么命,?
你們不把話說清楚,這樣子搞的我很慌??!
李漠北和夏延琴此刻望向陸長河的目光滿含恭順崇拜,他們心中均想:
師尊不愧是師尊,,僅僅只是出場說了一句話,,對面這伙人立馬就被師尊的人格魅力折服,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令他們心悅誠服下跪道歉,。
我?guī)熥鹫媸翘珔柡α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