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順這一番話讓劉政有些蒙,,隨即他明白了,,又有案件發(fā)生了,,肖順接著說:“你猜這回死的是誰,?我告訴你,,就是張明的老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們正要去調(diào)查呢,。你也可以跟著我們?nèi)?,不過封鎖現(xiàn)場的時候你不能進(jìn)去,,等我們出來,那些人走了以后,,我會讓何婧給你帶幾張照片,。”劉政嘖了嘖舌,對肖順說:“肖叔叔,,您一看就是經(jīng)歷過這種場面,,碰到殺人案還這么淡定,真是佩服,?!?p> 肖順一聽他這幾句馬屁,火氣完全被壓沒了,,又把之前的話對劉政說了一邊,,還說這次他會讓何婧維護(hù)現(xiàn)場,可以多給他一些照片,。劉政這一番馬屁也不是沒有用,,等肖順?biāo)麄兂鰜砗螅瑒⒄缓捂豪亓思?,何婧把劉政招呼過來,,鎖上房門,坐到電腦桌前,,打開電腦,,把現(xiàn)場拍的圖片傳到電腦上,又拿出來一個相機(jī),,把今天拍的照片給劉政看,,一邊翻還一邊說:“這都是今天在現(xiàn)場拍的照片,兇手作案的方法十分奇怪,?!眲⒄ь^問她:“怎么個奇怪法,?把那女的分尸后擺成八卦陣的模樣了,?”
“你能不能再有點想象力啊,?”何婧在這個嚴(yán)肅的時候差點被弄笑了,,“沒那么夸張,好吧,,也差不了多少,。是這樣的,兇手大約是在昨天晚上行兇,,當(dāng)時那女老師可能還在工作,,推測兇手是鈍器或肘部把她打暈,用了兩種方法殺死她的,,一種是電擊,,一種是橫向折斷頸骨,估計是仇殺,兇手的指紋我們暫時還沒發(fā)現(xiàn),,只有擦指紋的痕跡,,而且我們發(fā)現(xiàn)兇手可能是光著腳作案的,這才是最怪的,,還有,,給你看個單詞?!?p> 何婧抬手把傳到電腦上的圖片放大,,指著一面墻對劉政說:“就是這個單詞,拍得不清楚,,你將就著看吧,。”劉政瞇著眼睛看了好一會才看清那個刻在墻上的單詞,?!癆venge?這是復(fù)仇的意思嗎,?”
“你說的也算對,,百度上的確能查到這一個詞,”何婧說,,“但據(jù)我所知,,英國人和老美都習(xí)慣把‘A’替換成‘Re’,它應(yīng)該是從復(fù)仇者聯(lián)盟的英語片名上‘搬’下來的,,所以作案的人應(yīng)該是個中國人,。”劉政思索了一陣,,轉(zhuǎn)過頭對何婧說:“那你只排除了十幾個老外的嫌疑啊,,沒什么用?!薄罢l說沒有用的,?”何婧突然直起腰,動作太突然了,,劉政那張撲克臉上也有點驚慌之意,,“至少我們可以確定十幾個人不大可能是兇手?!?p> 劉政的眉毛抬了一下:“哦,,愛迪生式自我安慰,也好,。對了,,兇手不是光著腳嗎,,腳趾紋不能確定身份嗎?”“去去去,!別聽他們瞎說,!公安系統(tǒng)里面沒有腳趾紋,不過就算這樣,,兇手也極其謹(jǐn)慎,,他可能是把腳趾抬起來作案的,如果一個人在抬起腳趾的情況下把另一個人擊暈?zāi)蔷吞珔柡α?。哦對,,忘了告訴你,我們通過腳的尺碼和那個單詞距離地面的高度判斷出兇手應(yīng)該是男性,,或者體格健壯的女性,,人們一般習(xí)慣把字寫在與眼睛一個高度的地方,這一條還可以排除一些女性的嫌疑,?!焙捂赫f完了還瞟了劉政一眼,這時候他已經(jīng)換成一副沉思的表情,,好像下一秒就要說出“真相只有一個”,。不過劉政到底沒何婧想得厲害,他思考了好一陣子,,覺得仇殺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和張明有關(guān),,于是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何婧聽。
何婧聽完點了點頭,,說:“你說的我也考慮過,,據(jù)說張明在他們班里除了成績幾乎樣樣都好,長得也不錯,,別的班的也有喜歡他的,,小孩子嘛,情竇初開,,不排除會做出什么傻事,,只是小孩再厲害也不能想到用這樣的手段啊,,況且那人為什么要拖鞋呢,?”
“沒準(zhǔn)就是個幌子,搞搞名堂,,不用太在意,。”劉政說道,,但何婧估計他說這話連自己都不信,,在哪設(shè)幌子不好,,在這設(shè)幌子有什么意義呢?眼下天氣雖然不冷,,但不穿鞋在那個晚上都會凍腳,,還容易著涼,還不如穿鞋呢,,難道那個人不能穿鞋,?難道腳上有傷?這倒有可能,,但誰會帶傷殺人呢,?而且眼下何婧不大想思考這個問題,她抬頭看了看表,,已經(jīng)下午一點了,。
“我該去上班了,諾,,這些錢你拿著,,買點飯?!焙捂浩鹕?,從兜里掏出一些錢,遞給劉政,,拿起照相機(jī),,轉(zhuǎn)身就走。劉政沖她喊道:“喂,!我不用你的錢,,我自己有!”
“就當(dāng)給你的了,!不用還,。”
白有才
愛迪生在嘗試了兩千種材料做燈芯都失敗后,,助手勸他放棄,,他說:“并不是一事無成,至少我知道了兩千種材料不可以做燈芯,?!贝颂巹⒄阉鼤簳r命名為“愛迪生式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