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楊偵探外,,你們還有誰晚上出門了嗎,?”凌雪問,。
其余人都紛紛搖頭,本來在別墅中就不安全,,大半夜還要出門,?這不是作死嗎?開什么玩笑,。
宋雨弱弱的舉手,,“那個...我昨天晚上其實是想出去一下的,,我有一個小包忘在大廳里了,,可是我的門好像也壞掉了,怎么打都打不開,,我就放棄嘗試了,。”
凌雪瞇起了眼睛,,“你的門也是早上自己修復(fù)的,?”
“是的吧,這個我倒不是很清楚,,不過早上我確實一擰,,門就開了?!彼斡暾0椭笱劬?,滿臉都寫著無辜。
有問題,!
絕對有問題,!
所有的人心中都警覺起來。
楊牧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肯定,,絕對是有人趁著夜色,,等他們所有人都回房后將房門給關(guān)住了,而二樓這些看起來不起眼的房門應(yīng)該是有兩道鎖的,,一道可以從屋內(nèi)鎖,,一道可以從屋外鎖,只有兩道鎖全部打開,,門才會開,,而平時的時候屋外的鎖都是開著的,,所以他們白天的時候暢通無阻,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問題,。
也就是說,,別墅內(nèi)晚上肯定會發(fā)生什么,不然這個未知身份的極有可能是兇手的人為什么會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大費周章的將所有門給偷偷鎖?。?p> 可是昨天別墅中究竟發(fā)生什么了呢,?
楊牧環(huán)視一圈,,感覺一切都很正常。
正常到就連昨天空著的座位,,今天依舊空著——羅哲還是自閉在了房間中,,而昨天沒有出席的曹原和季舒雅也是依舊沒有來。
不過楊牧也沒有心思管羅哲,,他對羅哲本來就沒什么好感,,餓死在房間中正好,還能將他是兇手的可能給排除,。
而問題出在鑰匙身上,。
楊牧覺得一扇門應(yīng)該只會配一把鎖,無論從外面鎖還是從屋內(nèi)鎖,,所用的鑰匙應(yīng)該都是一樣的,。
當(dāng)然,這只是一個大膽的推測,,萬一真的有人用一扇門裝兩個不同的鎖也說不一定,。
楊牧將自己的猜測講了出來,出乎意料的,,居然還真被他給猜中了,。宗正臣說:“實不相瞞,這些客房的門在設(shè)計的時候,,的確采用了屋外設(shè)鎖的結(jié)構(gòu),,也就是楊先生剛剛說的,有人可以用鑰匙在房門外將房門給鎖住,,這樣一來的話,,屋內(nèi)的人就會被困住?!?p> “居然還有這么反人類的設(shè)計,?”何才翻了翻白眼。
宗正臣苦笑一聲:“雖然這個設(shè)計確實有點奇怪,,但也不是毫無作用,。你們也知道,,人們對于金錢的欲望有多么的強烈。毫不夸張的說,,在我的這個別墅中,,里面單單所有裝飾物的價格加起來,起碼要過數(shù)千萬元,。如果有些來我的別墅里暫住的游客或者是身份不明的人動了惻隱之心,,就算是一夜之間將我別墅中的名畫等物品給搬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p> 數(shù)千萬元的裝飾,?
楊牧心中輕吸一口氣,突然感覺宗正臣付給每名偵探三百萬元的空手報酬似乎也不是特別的多了,。
“所以你們就在客房的門上安裝了這個屋外設(shè)鎖結(jié)構(gòu),,來防止有住進來的人對你收藏的這些裝飾品進行盜竊,對嗎,?”凌雪問,。
宗正臣點了點頭,“是的,,雖然這樣做聽起來好像有些不地道,,但是我們也是出于無奈,,還是希望先生們女士們理解一下,。”
偵探們點了點頭,,他們完全能夠理解宗正臣的顧慮,,樹大招風(fēng),萬一真的有些魚龍混雜之輩在別墅中住下,,那這里的安全倒還真成了一個大問題,。
只不過讓他們有些不爽的是,宗家居然將他們這些偵探也給鎖在了屋子里,。
這豈不是等同于,,在宗正臣心中,他們和那些小偷小摸差不多了,?
蔣中瑞笑著說:“宗先生,,如果您害怕我們偷盜您別墅中的東西,其實完全沒有必要這么麻煩和小心,,我們也...”
“不不不,!”出人意料的,宗正臣立刻矢口否認(rèn)了:“雖然這些客房的門鎖設(shè)計的確是用來防備那些底細(xì)不明的人,,但你們絕不在這個行列中,,我可以保證,,我們昨晚并沒有對你們的房門上鎖?!?p> “宗先生您就別開玩笑了,,不是您還能是誰呢?您不用否認(rèn),,我們都不是小肚雞腸的人,,自然不會將這些事掛在心上,畢竟您的作法并沒有什么不妥,,小心謹(jǐn)慎些是好事,。”凌雪說,。
宗正臣苦笑著搖頭,,“宗某雖然不是什么俠肝義膽的勇士,但也不至于連這點小事都要否認(rèn),。這是宗某自己的家,,只是為了安全著想而已,我有什么不敢承認(rèn)的呢,?但是明明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也沒有道理要承認(rèn),這樣豈不是會誤導(dǎo)你們探案的方向嗎,?”
“你說什么,?”凌雪表情凝重,“宗先生,,這事可開不得玩笑,,房門當(dāng)真不是你們鎖的?”
宗正臣嚴(yán)肅的說,,“宗某并沒有開玩笑,,我可以以我的名譽保證,你們的房門絕對不是我們鎖的,!”
毛管家點了點頭:“這件事確實和我們沒有關(guān)系,,因為即使遇到信不過的人,宗先生自己也是肯定不會深夜偷偷下樓鎖門的,,他只會提前安排我,,讓我將他們的房門給鎖上,然后由早上打開,。但是昨天宗先生不僅沒有讓我鎖各位的門,,他還特意叮囑了我不要去鎖門,如果先生女士們晚上有個不方便的地方,出不去房間會很尷尬,,宗先生其實很信任你們,。”
“房間門不是你們鎖的...”蔣中瑞皺著眉頭沉思,,“那就是說另有其人了,?”
會是殺死蘇偵探的兇手嗎?想要在夜晚搞一些小動作,,怕被撞見所以提前鎖門,?
楊牧問:“毛管家,不知道客房的同一扇門,,屋內(nèi)屋外鎖門開門鎖需要的鑰匙是否是一樣的,?”
毛管家連忙說:“這個是自然的,每扇門的鎖口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是加了個屋外設(shè)鎖而已,。”
楊牧繼續(xù)追問:“那么問題來了,,毛管家,,在這個別墅里,除了我們,,會不會還有人擁有這些客房的備用鑰匙呢,?”
毛管家沉吟了一下,緩緩的說:“關(guān)于你們所居住的房間,,除了你們手中擁有一把鑰匙外,,的確還有著備用鑰匙。這些客房雖然都無人居住,,但是由于宗先生平時不太喜歡管理這些瑣碎的東西的習(xí)慣,,所有客房中的備用鑰匙都是由我統(tǒng)一保管的?!?p> “一直由您保管備用鑰匙?”
蔣中瑞問,,“您將這些鑰匙都保管在了哪里,?”
“自然是保管在了我房間里的一個密碼柜里面?!泵芗也碌搅藯钅恋南敕ǎ骸澳鷳岩捎腥送盗宋曳块g中的鑰匙,?”
楊牧點了點頭。
“應(yīng)該不會吧,?那個密碼柜的材質(zhì)極為堅硬,,而且密碼我也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即使是宗先生都不知道...”毛管家在心中盤算著鑰匙被偷的概率有多大。
“要不您還是去核實一下吧,?如果真的是鑰匙被竊了,,我們也好有個偵察的方向?!笔Y中瑞說,。
“那好吧?!泵芗尹c了點頭,,回了自己的房間。過了五分鐘后,,他出來后搖了搖頭:“備用鑰匙都還完好,,并沒有失竊?!?p> “這就奇怪了,,既然毛管家房間的鑰匙沒有失竊,那么就算有人想要鎖門,,他哪來別人房間的鑰匙呢,?”凌雪喃喃。
楊牧問:“毛管家,,房門還有其他辦法可以上鎖嗎,?”
毛管家搖了搖頭:“沒有,想從屋外上鎖,,就只有通過鑰匙才可以,。”
這...
正當(dāng)眾人冥思苦想的時候,,凌雪敏銳的發(fā)現(xiàn)毛管家和宗正臣對視了一眼,,面色都有些不太自然,似乎是在暗中交流著什么,。
好像有點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