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巴掌應聲而起,,余幼卿攤開手掌一看……
嗬,!
好大一只虱子!
就在余幼卿剛準備將其捏死的時候,,只見那虱子猛的一跳,爾后落入草叢中,如此一來,,以它那個頭,,就算想找也找不到了。
余幼卿有些納悶,,自那天推了BOSS以后,,總有一些小蟲找他,雖然無非三兩只,,但也惱人不是,?
余幼卿尋思自己是不是應該也去洗上一次,畢竟都生虱子了,。
隨即他嗅了一下腋窩,,沒有想象中的味道,嗯,,沒有異味,,說明不是我生的。
“阿黃,,阿黃,!”
于是余幼卿扯著嗓子便喊,待阿黃湊到跟前,,這才吩咐道:“你去前面探探路,。如果找到池塘,就帶他們去好好洗洗澡,?!?p> 打獵回來的樊按照余幼卿的吩咐,命族人將獵物帶去肢解,,便過來答復,。
根據(jù)余幼卿的說法,好像是什么報平安,。
雖然樊認為沒有這個必要,,但想了想無非一句話的事,故而也就遵守了下來,。
待樊來到跟前,,“務相,我們回來了,,一個人都沒少,,也沒受傷?!?p> “還跟前幾天一樣,?”
“嗯,,皮毛完整,沒有一點傷勢,?!?p> “還是兔子?”
“嗯,?!?p> “那……今兒又是怎么個死法?”
“嗐,,也是奇了怪了,。今兒個我剛帶人出去,還沒走多遠,。就聽見‘哐啷’一聲,,打眼一瞧,好家伙,,就這只,。”
樊指著一只毛絨兔,,學著動作道,,“這家伙朝著樹一頭撞了上去,不用看我都知道,,死的不能再死了,。”
“守株待兔不是這時候的故事???”余幼卿一怔,,“那其他的呢,?”
“其他的也是?!?p> “以后這種事記得一次說完,。”
“好,?!?p> 余幼卿撇撇嘴,這種事不得不說透著一股詭異,。
比如,,近些日子,跳進水里把自己淹死,,爬到樹上,,然后把自己摔死,,甚至睡一覺醒來一看,白白多了幾只兔子的事時有發(fā)生,。
以至于現(xiàn)在樊出去都不用捕獵,,光靠撿兔子就能把族人管飽。
如果說此地是鹽陽倒也能夠理解,,畢竟鹽水女神看到務相來了,,彼此一見傾心,沒事就給務相送兔子倒也能理解,。
可問題是,,這里壓根不是鹽陽,連鹽水都沒看到,,怎么可能有鹽水女神在嘛,?
難道真就伏羲老祖庇護,我跟著沾光了,?
那也不對啊……
傳說里面也沒提伏羲老祖庇護?。?p> 想不明白的余幼卿索性不再去想,,畢竟上古神話里的事兒,,誰能說個明白。
反正不用為口糧去打獵,,反倒可以省下不少時間去找鹽水,。
“好是好,可惜都是死了的,,如果都半死不活的就更好了,。”余幼卿嘆了口氣,,畢竟這么多只兔子下來,,也能攢下不少閱歷。
次日,。
余幼卿還未睜開眼,,就被一陣“嘟嘟嘟”的聲音吵醒。
他伸出手,,徑直將不停啄著自己腦門的不知名鳥雀抓在手中,,動作行云流水,就連眼睛都不曾睜開過,。
“別吵我,!不然我就把你燉了!”
狠話說完沒多久,,啄著腦門的鳥雀似乎更起勁了,,一副不把自己叫醒誓不罷休的樣子,。
余幼卿嘆了口氣,不得不清醒過來,。
“啾啾”
看到余幼卿坐起身子,,口中發(fā)出一連串歡快的輕鳴。
看著鳥雀在自己周圍上下翻飛,,一副快活的架勢,,原本煩悶的心情一掃而光。
他將右手攤開,,那鳥雀通人性似的便收起翅膀,,穩(wěn)當當?shù)耐O滤恼浦小?p> 余幼卿咧嘴一笑,爾后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捂住,,狠狠的擼了一通之后這才作罷,。
眼看鳥雀口中發(fā)出一連串悅耳動聽的啼鳴,余幼卿不得不承認這只鳥雀的奇特之處,。
自從它不知道從哪里飛來以后,,任憑自己怎么嚇唬,不僅不害怕,,反倒膽子變得越來越大,。
無論自己喂什么,反正就是不吃,,最大的樂趣,,似乎就是啄自己腦門。
無論自己去哪里,,這小家伙都會跟著自己,,一直持續(xù)到晚上才會飛走,等到了第二天,,又會飛來,,日復一日,從不間斷,。
沒有戰(zhàn)斗力,,余幼卿權當養(yǎng)了只會唱歌的寵物,畢竟累了往樹干上一趟,,刷刷帖子,聽聽歌,,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再加上還有時刻提醒自己上線的鬧鈴功能,如此一想,,也就隨它去了,。
余幼卿將工作盡數(shù)安排下去,,畢竟鹽水還是要盡快找到的,否則劇情就沒有辦法推進下去,,要知道,,自己已經因為這個特殊事件耗費太久的時間。
一切安排妥當,,余幼卿便如同往常一樣,,隨意找個叢林鉆進去。
之所以如此,,除了刷閱歷是一方面原因以外,,更為重要的則是錘煉自己的戰(zhàn)斗技巧。
要知道《上古世紀》的戰(zhàn)斗系統(tǒng)與其他游戲有所不同,,之前灰狼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倘若因為戰(zhàn)斗技巧不夠,連目標打都打不到,,那么以后如何跟那些沙雕玩家相處,?
故而這段時間,余幼卿就同發(fā)了瘋似的在山林里各種尋覓,,無論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野獸,,但凡被他碰上,都會跟餓狼似的“嗷嗚”一聲會撲上去,,繼而與之一較高下,。
待到了晚上,余幼卿剛回到駐扎的地方,,就看到四只碩大的毛絨兔躺在地上直抽搐,,從其口吐白沫的樣子來看,顯然活不長久了,。
“怎么回事兒,?”見此,余幼卿連忙上前詢問,,倘若這兔子是吃了什么毒草還好,,若是害了什么疾病,對于整個部落而言,,無異于災難,。
不知道事情輕重的音審滿不在乎,“嗐,,沒多大點事,,不就累脫幾只兔子嘛?”
“嗯,?怎么回事,?”原本正欲生氣的余幼卿敏銳的捕捉到“累”這個字,。
“也不知這兔子發(fā)什么瘋,繞著我們可勁跑,,等它們停下的時候,,就成這模樣了?!?p> 余幼卿長舒一口氣,,爾后兩眼發(fā)光,“吧唧”抓起肩膀上的鳥雀嘬了一口,,“你真是我的吉祥物,。”
“呀,!他是怎么認出我的,!”鳥雀瞬間羞紅了臉,然后撲棱著翅膀,,消失在夜色之中,。
至于隨后余幼卿捏著骨匕,超度毛絨兔的,,她是一點也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