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陌一只手撐在榻上,,仔細(xì)的看著她,,一字一頓,,“太子妃還真是善解人意,。”
顧卿瀾不著痕跡的往后退了退,,訕笑道,“妾身也是為了殿下分憂,,殿下平日里政務(wù)繁忙,,若是多些解語花來,,怕是會輕松一些,。”
“八個(gè)良娣,,太子妃還真是大、度,。”
景陌皮笑肉不笑,,“既然太子妃想為孤分憂,,不如自己做孤的解語花如何,?”
她只是想找?guī)讉€(gè)一起承擔(dān)怒火的人,,并不想把自己推入火坑,。
不過如今最要緊的事情是,,將景陌從她的榻上弄下去,。
“這么說,,殿下是不介意妾身替了言玥姑娘太子妃位置的事情了,?”
他哪里痛顧卿瀾便往哪里戳。
果然,,本還是笑意盈盈的男人眸中的得意之色瞬間消失,換上的則是無盡的怒火,。
但是他仍未離開,,而是忽然緊抓住她的右手,,指間的滑膩觸感讓他頓有些奇異的感覺,。
景陌有一雙極為漂亮的眼睛,專注看一個(gè)人的時(shí)候,,就像是要將這個(gè)人放進(jìn)他的心里牢牢記住,。
顧卿瀾忍不住嘖嘆,,這男人確實(shí)是一個(gè)專情之人,,所以盡管這段時(shí)間一來,,他做了再多她不喜的事情,,每每想到這一點(diǎn)以及他皮相上的貌美,,她都能忍耐下去,。
盡管這人專情的對象不是她。
“太子妃今日這些舉動莫不是反其道而行之引起孤的注意,?”森冷的意味就像是一滴墨落在池水中暈染開來一樣,景陌明明是笑著,,卻讓人覺得身處極寒之地,。
顧卿瀾一只手被禁錮住,,另一只手卻是自由的。
只見她嫣然一笑,,攬住景陌的肩膀,手指游走在他的背上,,靠在他耳邊輕聲,,“若是殿下覺得妾身是在引起殿下的注意的話,,那便是吧,?!?p> 察覺到他渾身僵硬,,顧卿瀾在心中默默數(shù)數(shù),三,、二……
還沒到一,,男人便像是被蜜蜂蜇了似的,迅速往后退,。
面色通紅,艷若桃李,,尤其是那眼角處,,在燭光的映襯下,倒像是瀲滟著水光,,被欺負(fù)了似的。
“不知羞恥的女人,。”景陌猛地甩袖,,自以為鎮(zhèn)定的離開,。
如果忽略他略有些踉蹌的腳步和比上好的胭脂還要紅的耳朵的話,確實(shí)可以稱作是鎮(zhèn)定,。
等人走后,顧卿瀾放松的躺在榻上,,右腿半懸在空中,,一翹一翹。
若不是這男人心中早已有心愛之人,,這東宮,,未來她也是可以留的,。
真是可惜了。
一夜過后,,晨起用膳的時(shí)候,,顧卿瀾才想起昨日那八個(gè)良娣的事情。
“阿滿,,去將柳良娣叫來,,就說我想看看她的舞姿,。”
細(xì)腰少女穿著掛滿鈴鐺的異域舞裝盡情的展現(xiàn)妖嬈身姿,,再配上兩壺上好的碧螺春以及一碟子點(diǎn)心,,妙哉妙哉,。
阿滿惴惴不安的回答,,“太子妃,那柳良娣的舞姿,,您大約是瞧不著了?!?p> 顧卿瀾眼睛亮了亮,,“難不成殿下昨晚寵幸了她,所以她今日無力展現(xiàn)舞姿,?”
阿滿唇角微抽,“不是,?!?p> 顧卿瀾疑問:“那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