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我女兒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你休想打她的主意
京城的玉石交流會,,在整個華國來說,,雖然規(guī)模并不是最大的,但是不可否認(rèn),,前來與會的珠寶玉器商人還是很多的,。
畢竟是政治,經(jīng)濟(jì),,文化交流中心嘛,!又是國都,優(yōu)勢不言而喻,。
這位心思活絡(luò)的珠寶玉器商人一開口,,其他的珠寶玉器商可就不甘落后了。
“小兄弟,,恭喜恭喜?。∫粔K誰都看不上的,,其貌不揚的毛料,,竟然能解出冰種綠翠,真的是可喜可賀呀,!
我出二百零萬,!”
“我出二百一十萬!”
“我出二百一十五萬,!”
“我出二百二十萬,!”
“……”
還真是沒看出來,,圍觀的人群之中,竟然不乏豪氣干蕓者,!
一個個的出價,,五萬五萬的往上加。
現(xiàn)如今的魏然,,雖然已經(jīng)不把這點兒小錢看在眼里了,,可是這種氛圍之下,也不禁令他血脈僨張,。
就跟天上不停的往下掉錢雨似的,,而且砸中的還都是他的頭。
很顯然,,之前的他還是并不了解這個市場,。
對這兩塊冰種綠翠,先前他只估價一百五十萬左右,,現(xiàn)在看來,,完全超出他的預(yù)期啊,!
周圍人群一番競價之后,,終于有人喊出了二百五十萬。
這個價格很霸氣??!
當(dāng)場就鎮(zhèn)住了其他競價者。
頓時引來一陣沒吃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吐槽者:“缺心眼吧,!竟然喊出了二百五,!”
“可不是咋的?就那兩個小拳頭,,這不買虧了嗎,?”
“人家要犯二百五,你能咋地,?”
“唉,,走了走了,咱不跟二百五爭,!”
“二百五,!你厲害!”
“二百五,,佩服佩服,!”
“……”
魏然心說:“這些人可真夠可以的!我還沒說賣不賣呢!這就喊上價了,!這未免也忒……”
正在權(quán)衡著要不要當(dāng)場賣掉,,身旁的房朵朵開言了:“都散了吧!這兩塊玉我們房氏珠寶早就預(yù)定下了,,二百六萬,,事先說好的!你們250都不夠看,!
別再出價了?。〖幢隳銈兙褪悄軌蚋叱龆倭f,,也拿不走,!”
魏然無奈的搖搖頭。
這塊石頭原本就是替房朵朵挑的,,現(xiàn)如今聽她這樣說,,魏然也沒有再反駁。
圍觀的那些玉器商,,看傻子一樣看了房朵朵一眼,搖搖頭,,全都走開了,。
房朵朵根本就不以為意,反倒是頗為洋洋自得,。
蔡會長呵呵笑著,,從魏然手中接過這兩塊冰種綠翠,一番嘖嘖贊嘆之后,,開始現(xiàn)場為魏然授起了課,。
“這兩塊翡翠的種水都不錯!
種水,,指的就是翡翠內(nèi)部的構(gòu)造和透明度,,一般而言,翡翠的種水,,由高到低分為玻璃種,,冰種,糯種,,豆種,。
玻璃種是翡翠中質(zhì)地最好的,它的透明度很高,,就像玻璃一樣清透,。
你這兩塊就是典型的冰種綠翠,種水僅次于玻璃種,你看你看,,這透明度就像冰塊一樣……”
說著,,順手拿過一張玉石交流會的宣傳海報,平鋪在解石臺上,,然后又將那兩塊冰種綠翠放了上去,。
“看見了吧?冰種的翡翠,,只能看到模糊的字體的輪廓,。
若是玻璃種,完全能夠看清字的每一筆一畫,,這就是兩者之間的差別,。
而糯種的翡翠,雖然看上去質(zhì)地細(xì)膩均勻,,但是透明度卻不是很好,,整個質(zhì)地看上去就像米湯一樣,如果放在這兒看的話,,應(yīng)該是看不清底下的字體的……
鑒定翡翠的種水,,是鑒定翡翠質(zhì)地的一個重要因素,一般而言,,翡翠的種水越好,,玉質(zhì)和價值就越高……”
盡管魏然對這些其實已經(jīng)知道了,之前他不是惡補過嗎,?
以他現(xiàn)如今那過目不忘的腦子,,這些,他當(dāng)然是能夠記下的,。
只不過他還是一邊聽一邊頻頻點頭,。
畢竟以蔡會長現(xiàn)如今的身份,能夠在這種場合之下,,不顧身份親自給他講這些最基礎(chǔ)的知識,,足以說明蔡會長已經(jīng)非常的看重他了,他自然得表現(xiàn)出非常虛心虔誠的態(tài)度,。
這也算是一種尊重吧,!總不能說“省省吧!你甭講了,,這些我都會”,,那多傷人啊,!
見魏然是這種態(tài)度,,蔡會長講的可就更加起勁了,。
“從顏色上分,除了最常見的綠翠,,還有黃翡,,紫羅蘭,紅翡,,白翡,,青翡,墨翠,,烏雞種翡翠……”
人上了年齡就是羅嗦,,蔡會長今天明顯很高興,大概是覺得魏然孺子可教,,真的有點兒絮絮叨叨,。
好不容易等蔡老頭兒羅嗦完了,房朵朵早就等不及了,,直接上來就將這兩塊翡翠裝進(jìn)了她的包里,。
路易威登的包包,裝這兩塊冰種綠翠,,也算是符合這兩塊翡翠的身份,,魏然看的只想笑。
裝好之后,,房朵朵拍拍自己的包包,,臉上閃過了一絲狡黠之色:“魏然,必須還得幫我再挑一塊石頭,。
不許拒絕,!
否則的話,,你這260萬,,再加上王登求的50萬,整整310萬,,你就甭想要了,!”
知道這妞是開玩笑,魏然當(dāng)然也不會往心里去,。
只能笑著說道:“幫你挑塊石頭沒問題,,不過我丑話可說到前頭,人的好運氣通常只有一次,,如果真的給你挑一個狗屎地,,你可不許賴我?”
房朵朵當(dāng)然不會賴他,,只不過嘴里頭可絕對不會這樣說,。
“反正不準(zhǔn)糊弄我,!若是敢隨便指一塊破石頭搪塞,本姑娘絕對饒不了你,!”
蔡會長從開幕式之前一直折騰到現(xiàn)在,,人上了點兒年紀(jì),早就有點乏了,,自然不會再陪他們瞎轉(zhuǎn)悠了,,道別之后就先走了。
房朵朵和阮琳玉總算是徹底能放開了,,正準(zhǔn)備拉著魏然好好轉(zhuǎn)轉(zhuǎn),,房朵朵的父親卻適時的出現(xiàn)了。
方才的事兒,,這為房總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
不待房朵朵介紹,顧盼自雄的房總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魏然,。
然后意味深長的說道:“年輕人,!這個行當(dāng)里頭的水深的很!一次僥幸,,可并不代表次次都能僥幸,!”
房朵朵當(dāng)然能夠聽出他父親話語之中的警告意味。
當(dāng)即就不樂意了,,小嘴一撅:“爹地,!你這是干什么呀?魏然可是我朋友,!
我就不明白了,,王登求那小子究竟有哪點兒好?你怎么處處都護(hù)著他,?”
房總鄭重其事地說道:“他是我內(nèi)定的女婿,,我不護(hù)著他,護(hù)誰,?”
說完之后,,還若有若無的瞟了魏然一眼,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我女兒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你休想打她的主意!”
看的魏然簡直蛋疼至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