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凌晨幾點了,,也沒有精力去看一眼手機,身后拖著的皮箱,,還有另一只手上拿著的袋子,穿在身上的衣服似乎又有點厚,,西野出了些汗,。
在飛機上睡到一半的時候西野醒了,前排沒有聲音,,在她睡覺前一直在講話的繪梨花她們似乎也睡著了,,扭頭看高山一實的時候,她也是睡著的,,而且臉色紅潤,。
只有陳秋木一個人是醒著的,西野和陳秋木小聲聊了一會兒,,然后靠著座椅繼續(xù)休息了,,身上的疲憊似乎因為不太舒服的睡覺姿勢更難受了。
加上還在生理期,,西野覺得自己很累,,只想趕緊回家睡一覺。
陳秋木倒是一點也不困,不做人以來,,他就沒有困過,,不需要像DIO那樣休養(yǎng)生息躲在房子里不出去。
進了家門,,周圍的布置都是熟悉的感覺,,連空氣也是熟悉的感覺,現(xiàn)在似乎又帶上了一絲慵懶,。
將皮箱靠墻放置,,手上的袋子放在客廳地板上,將外套掛在衣架上,,西野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正在身后的陳秋木。
“aki要看一會兒電視嗎,?”
“不用了,,很晚了吧?!?p> “嗯……娜娜要去沖澡,。”似乎說出這樣的話有讓人誤會的嫌疑,,西野有些臉紅,。
“哦……哦,好吧,,麻煩娜醬幫我開電視,。”陳秋木也臉紅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以前都坦誠相待過,結果看到西野臉紅他也跟著臉紅了,,難道是剛剛拿回溫度現(xiàn)在還不適應,?不對,一定是夫妻之間的心理影響,,所以西野臉紅他才會跟著臉紅,!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陳秋木還問過很傻的問題,,同樣是生理期的時候,,西野說她要洗澡,陳秋木當時一臉震驚的問“生理期的時候可以洗澡嗎”,。
當時西野沒有回答他,,而是隨便抓起手邊的東西向他砸了過來,之后就進浴室淋浴了。
還是靠的百科,,陳秋木才知道女生在生理期的時候是可以沖澡的,,但是水溫要合適,他以前還以為女生來了生理期的時候都沒辦法洗澡呢……后來就把這個知識也記住了,。
用神呂蒙的臺詞來講,,這叫:什么都懂一點,生活更多彩一些,。
現(xiàn)在的陳秋木當然不會再問出這個傻問題,,也不會說什么“娜醬要注意水溫”之類的話讓西野更害羞,只是非常合時宜的說要看會兒電視,,也不知道是不是錯過了一個撩西野的機會,。
浴室里水聲很快響起,現(xiàn)在這個時候電視臺放的又基本都是深夜節(jié)目,,尺度很大,。西野在打開電視之后沒來得及給他換臺,他也表示隨便看會兒就行,,也就沒換,,誰知道剛好就碰上了這種。
電視揚聲器傳播著節(jié)目中穿著暴露的女嘉賓的尖叫還有男主持人的蕩笑,,正在進行著各種挑戰(zhàn)下限的綜藝表演,,純情的陳秋木小臉又是一紅,又忘記了自己沒有辦法直接觸摸實體,,還想著要換臺,。
轉(zhuǎn)頭想向西野借一只手來換臺,馬上又意識到這樣的行為更不好,,剛剛還在在西野皮膚上揉搓的西野的手忽然就被他一個男鬼借來換臺,,首先是很怪,其次有種旖旎曖昧又沾染過分色情的感覺,。
于是陳秋木只好一邊看著電視里的節(jié)目,,耳邊聽著浴室里的嘩嘩水聲,腦子里不住的去想象西野站在浴室防滑墊上被水流籠罩的樣子,。
真是太少兒不宜了,,還好他沒辦法出鼻血。
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做香波瓶里的香波,,被擠在西野的手上,被兩只溫柔溫暖的小手揉搓,。他要在西野的頭上膨脹氣泡,,吸附西野頭上的灰塵皮屑還她舒適,,之后,水流再次傾斜,,裹挾著已經(jīng)膨脹的他,,可能前身,也可能背后,,總之戀戀不舍的滑過每一塊光潔的地區(qū),。
原來做香波也很幸福,陳秋木想著是不是自己可以學個變身類的法術,,變成香波,,幫西野清理下皮屑……
很快水聲就停了,過了一會兒是吹風機吹頭發(fā)的聲音,。
如果能幫西野吹頭發(fā)就好了,,可惜連這點小期許都無法實現(xiàn),真是好讓鬼難過啊,。
之后吹風機的聲音也停了,,已經(jīng)換好睡衣的西野走了出來——自從家里住了個鬼之后,西野就沒有光著身子出過浴室,。
好巧不巧的,,節(jié)目里令人尷尬的綜藝表演又一次傳出了容易讓人誤會的聲音,,似乎喘息嬌媚中還帶著一絲……興奮,?
“aki你在看什么?”西野本就因淋浴而紅潤的小臉更紅了,。
“……我,,那個我沒辦法換臺,我也不想看這種沒下限的節(jié)目來著……”陳秋木支支吾吾的回答著,,好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
西野快步過來拿起遙控器,關掉了電視機,,沒有說什么,。
“睡覺了?!?p> “哦,,一起?!?p> 面對出浴的美人西野,,陳秋木變成了陳憨憨。
這話一出西野覺得自己的臉都在發(fā)燙,,aki這只鬼真是一點也不正經(jīng),。
還好,,陳秋木沒有被趕出臥室,得意繼續(xù)“躺”在西野旁邊,。
夜色還是以前的夜色,,不困的陳秋木遇到疲憊的西野,就只能看著很快就睡著了的西野輕輕的呼吸著,。
閉著眼睛的西野,,一般程度的長發(fā)被西野攏在一邊,盡可能的放置在不會被自己壓到的位置,。
好久沒有聽過西野那句“aki你壓到我頭發(fā)了”,,陳秋木輕輕的拿起一縷西野的頭發(fā),輕輕的撫摸著,。
西野的發(fā)質(zhì)雖然不算頂尖,,但也不錯,摸上去很順滑,,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一個分叉,,被染成棕色的頭發(fā)已經(jīng)重新向著黑色回歸,但不管哪種顏色,,都很好看,。
以前還勸過西野嘗試一下別的顏色,比如說淡粉色,,肯定有另一番味道,,但是西野一直不肯,說太扎眼了經(jīng)紀人也不會同意,。
有沒有能讓頭發(fā)變色的法術呢,?
陳秋木越來越多的想要一些奇奇怪怪的法術,只是他已經(jīng)和很久前的陳秋木做出了訣別,,也遠沒有以前的能耐,,這些東西只能想想。
不過現(xiàn)在的生活要更開心一些,,雖然沒了師兄那幫沙雕,,但是有了西野在身邊。
有道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長安一片夜,萬戶搗衣聲……還是女朋友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