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舞是被疼醒的,像是全身某中東西被硬生生抽掉的疼痛,,將舞盡可能的蜷縮著身體,,想要借此來緩解,不知道過了多久,,漸漸的感覺到冷意襲來,,意識又昏了過去。
在閉眼的前一刻,,她模糊的看到了一個人影,,穿著白色衣衫人,他靠近自己,,將舞努力想掙開眼睛,,卻只感覺到他放在自己頭上的溫暖和身上好聞的草木氣息。
祁醉目光復雜的看著昏迷的人,,抬手放置她的頭上,,不一會金色的散光從他修長的指尖流連,慢慢進入將舞的身體里,。直到看到她眉心舒展,,才收了手,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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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舞是在床上醒來的,皺著眉環(huán)視著這陌生的床簾,復古的流蘇,,剛打算下床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砗榱恋穆曇簟?p> “別下來,,再休息會兒”說罷人才姍姍到了。
看到來人的時候,,將舞難得的蒙了,。
這,這是自己的臉呀,。
遲子沐看著一臉驚恐的將舞難得覺得有趣“這是怎么了,,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了,知道我的好了”
不等將舞回話,,反正她不理自己也是常態(tài),,語重心長的說“都跟你說了,最近小心點,,這回栽了吧”直到把粥放到將舞手中才看向將舞“你這什么表情”
將舞此刻皺著臉“你誰呀”
遲子沐“,??”這廝腦子被打壞了,?
晚上的時候,,將舞躺在床上,郁悶消化著剛得來的消息-自己穿越了??!
而且是個歷史上沒有的朝代。
剛才那個人叫遲子沐,,這里叫夕月國,,自己是夕月國太子,驚喜的是在這里也叫將舞,。本來硬件挺好的,,奈何自己挑的時候不太好。現(xiàn)在是夕月國被滅了,,全族被殺,,自己則是因為臉長的好看逃過一死,被送到了現(xiàn)在的地方,,迄今為止已經(jīng)三年了,。
呵呵,果然,,好看的臉是不分時代的,。
至于自己的臉,聽那個叫遲子沐的說,,則是個交易-他替代自己在伶人館中隱藏,,自己答應幫他找個人,,畢竟夕月國的覓蹤術從未失手。
后來他們還聊了好多,,比如現(xiàn)在其實算遠古時代,,還是有異能存在的時候,將舞面色平靜,,其實心中更郁悶了,,這和自己想的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不過還好將舞心大,,想的開,。
不知不覺的,將舞在這里已經(jīng)呆了好幾天了,,為了不引人懷疑,,在這里現(xiàn)在叫木小搖,是天字房中的侍人,,只是有時候還是會別扭的很,,聽到別人叫將舞,總是想回應,。
“小搖”房間中傳來聲音,。
將舞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等人走了才抬頭靠近看向床上的人,。
之前將舞不明白他身上怎么會有那么多的淤青,甚至還問過,。記得他當時愣了下,,隨后笑的很嘲諷,直到后來才知道的,。
從柜子里拿了件干凈衣衫低著頭遞給他,,他看了自己一眼,似笑了一下,,伸手接過隨意披著,,一瘸一拐的往屏鳳后的浴桶里走去。
“其實你不必如此”遲子沐出來后就看到發(fā)呆的將舞,,停頓了片刻,,開口說道“你我之間不過是交易,你不必覺得愧疚,,如果真的想幫我,,就按之前約定幫我找到人吧”。
將舞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可現(xiàn)在別說是覓蹤術了,,自己連人都不知道是誰,,不過愧疚確實是的,畢竟他是替自己的,,可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找人呀,。
還沒等將舞開口,門口便傳來聲音,,來客人了。
遲子沐聞言熟練的飛快穿好了衣服,,遮住了一身的淤青,,因為上次有人看到很生氣,遲子沐后來被罰的很慘,。
“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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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舞自顧自的在街上轉著,,袖中拿著“護身符”無意識的捏著它,心中想的是遲子沐跟自己說的話,,其實護身符就是塊藍色的石頭,,但自己來這里肯定跟這個東西脫不了干系。
有一次不小心把它露出來了,,周圍人的眼光很奇怪,,哪想到夜里就有人來襲擊,接連三天,。后來遲子沐知道的時候,,差點就指著自己罵了。
他說,,這個是自己的本源之物,,自己本就是十二州之中天賦極高者,后國破,,為保百姓,,自愿封鎖靈脈,剔除靈元,,這塊石頭就是靈元的凝結,,上面凝集的修為是多少人覬覦的,宮內(nèi)稱的是由華清閣保管的,,至于為什么會在自己身上,,就不得而知了。說完還眼神很奇怪的看了自己一眼,。
重點是,,現(xiàn)在每天晚上身上都會沒由的疼痛,就好像全身被抽筋似的疼痛,,雖然時間持續(xù)很短,,但說不準有啥后遺癥的,,自己還是想活著回現(xiàn)代呢。
“華清閣”將舞想著,,她大概知道自己應該去哪了,。
看到憐人館的大門,剛想問一下遲子沐華清閣是個什么情況,,可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的氣氛的不一樣,,剛想問怎么回事,就聽到自己身后耳邊傳來的溫熱氣息,,一扭頭就撞到一個人身上,,將舞捂著鼻子,抬頭就看到有個人,,那人逆著光,,只能看到那狹長的風眸,似笑非笑的嘴角微微的勾著,。
將舞連忙往后退一步,,卻忽略了腳下是個門檻,一下子撲的更狠了,,隱約好像摸到了他人腹肌,。
他離自己很近,感覺他的發(fā)絲都拂到了自己臉上,,味道出奇的好聞,,
將舞忍不住靠近多嗅了兩下,隨后便聽到了胸腔里細碎的笑意,,將舞臉一紅,,連忙爬起來,乖乖的進去,。
那人不甚在意的拍了拍衣衫,,倒是自熟的很,自顧自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轉過身,,看到臉的剎那,將舞心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