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不打自招
喬清語病了,且病了好幾日,,柴陽來稟告的時候,,出乎宛明珠的意料。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喬清語能咽的下這口氣沒去自殺,這一點(diǎn)就說明喬清語的心態(tài)已經(jīng)變了,。
至于遲月彤,,這幾日忙于籌劃婚事,并未有什么舉動,。
在暗地里,,就只有蕭長亭的人仍在收集證據(jù),。
“小姐,咱們這次,,也不算得利,,永王娶了喬清語還好,沒什么,,但娶了遲月彤,,如虎添翼,屆時更難對付了,?!辈耜栂氲酶L遠(yuǎn)一些,甚至起了壞心思:“再破壞這次婚禮,?”
“干點(diǎn)人干的事可好,?”宛明珠瞥柴陽一眼,轉(zhuǎn)而幽幽嘆了口氣:“別說現(xiàn)在我們了,,就是喬清語,,你覺得她會讓遲月彤成為皇后,?”
“窩里斗?”柴陽立馬豎起了拇指:“小姐真厲害?!?p> 這些一連串的事情里,,小姐只是推波助瀾,,從未動手,,卻讓喬清語自食惡果,遲月彤也算是招惹上了一個不小的麻煩,。
小姐只需要坐著看戲就好,。
“厲害什么,只希望她們不要聯(lián)合就好,?!彪m然可能性不高,宛明珠亦先憂之,,做好準(zhǔn)備,。
“我一直盯著,不會讓她們有機(jī)會的,?!辈耜栔榔渲袇柡Γ睦镆呀?jīng)有了打算,。
接下來,,宛明珠也沒什么事了,閑來去茶館晃悠,,順道堵住了說書先生,。
一連倆次陷害自己,,居然沒離開京城,屬實(shí)讓宛明珠有些意外,。
“宛小姐,,怎么又是你?為什么就不能放過我,?我也只是為了點(diǎn)銀珠,,養(yǎng)家糊口,活命罷了,!”說書先生先入為主,,直接就給宛明珠定了罪。
聽完這番話,,宛明珠摸了下耳垂,,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這世上怎么會有如此顛倒是非之人,?
“閉嘴,!”柴陽直接一個手刀劈下去,疼得說書先生立馬跪地,,抱著手臂不知羞的就冒眼淚。
比起一個姑娘家來,,說書先生有過之而無不及:“天殺的喲,,天子腳下殺人了,真是膽大妄為,,膽大包天……”
他是撿著什么詞都往外說,。
柴陽臉色越發(fā)陰沉,最后無法忍耐直接拔劍,。
嚇得說書先生聲音戛然而止,,咽了咽口水,不敢吭聲,。
“一連兩次,,你說我要怎么放過你?”宛明珠實(shí)在找不到理由來原諒他了,。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說,!”說書先生趕緊說道:“當(dāng)時他們給我銀子,讓我說太師的壞話,,沒想到你就賣了鋪?zhàn)?,他們買了下來,讓我繼續(xù)回來說書,,故意引你去巷子里,,后面我又回來了,,我保證,沒有了,?!?p> 說書先生一股腦都說了,恐懼的盯著柴陽,,一邊拜佛似的倆手合十不停拜,。
宛明珠盯著他,想起之前在茶館時遇到郭泠時,,他的提醒,,便問道:“喬衡是不是在那里見了很多官員?”
說書先生立馬點(diǎn)頭如搗蒜:“茶館后來改過格局,,小二每次都看到有一個人在樓上,,卻不知那人何時出現(xiàn),何時離開,?!?p> 宛明珠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日她沖進(jìn)雅間,,只看到了三個茶盞卻看不到第三個人,,原來如此。
“近日來的官員很頻繁,,我知道的,,只有這么多了?!闭f完,,說書先生的眼神膽怯的盯著柴陽,動都不敢動,。
“知道了,。”宛明珠轉(zhuǎn)過身,,仔細(xì)想想這前因后果,,喬衡現(xiàn)在忽而聯(lián)系這么多人又是什么目的?
“我能走了嗎,?”說書先生迫不及待詢問,。
柴陽瞬間冷哼一聲,嚇得說書先生不敢動,。
而宛明珠看了眼說書先生,,眼里想失望十分明顯,這樣的人,就不該留著,,不然很快就會有人知道宛明珠問的這些話,,引起沒有必要的麻煩。
但轉(zhuǎn)念想,,他也只是被威脅罷了,。
“放了?!?p> 柴陽聽命,,退后一步手,收回手上的匕首
而說書先生的青色袍子,,在腰背處已經(jīng)被染紅,,若不是被匕首頂著,他也不會這么快說實(shí)話,。
“盯著點(diǎn)喬衡,。”宛明珠吩咐完,,才轉(zhuǎn)身回府,。
另一邊的喬清語,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了大半,,所有痕跡淡淡的,,要是不注意看,絕對看不出來之前的痕跡,。
春曉再為喬清語擦了一次藥后,,伺候喬清語穿衣打扮。
養(yǎng)著這小半月,,喬清語聽到了不少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比如蕭長亭要成婚的,,要娶的人是遲月彤,,這些消息一出,春曉在永王府舉步維艱,,想打探個消息,,還花費(fèi)了不少銀子人家才說。
總算等到小姐恢復(fù),,那永王必定會回心轉(zhuǎn)意,。
喬清語也是這么想,特意描了眉,,點(diǎn)了胭脂,,一副嬌弱的模樣出了屋子,打聽到了永王在書房,她端著一碗羹湯,,去敲了敲門,。
屋內(nèi)的蕭長亭下意識拉長了臉,早就說過不要叫人打擾,,怎么還有人來,?氣極的他剛拉開門,就撞上了喬清語脈脈含情的眸,。
蕭長亭移不開眼,,也沒有躲避的意思,讓喬清語入了書房后,,他輕輕的攬住她,,溫聲在喬清語耳邊詢問:“病好一些了嗎?若是還不舒服,,就別出來吹風(fēng),。”
“已經(jīng)好了的,?!惫唬掗L亭的心里還是有她的,,那些仆人就是以訛傳訛,。喬清語雖然作此想,卻還是耐不住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王爺是要娶遲月彤了嗎,?”
來的途中,,盡是大紅喜色,盡管喬清語不信,,那也確實(shí)掛上了,,問這一句話,其實(shí)有些多余,。
蕭長亭不敢直視她的眼睛,,索性將人攬進(jìn)了懷里,下巴撐著她的頭頂,,語氣滿是愧疚的意味:“我也不想,,但是英國公對父皇施加壓力,若是我不娶,,就是抗旨不尊不說,,英國公也會對付我,你應(yīng)該明白我現(xiàn)在在朝堂上的處境,,我沒有能力去拒絕,。”
喬清語沒有立即回答,眼神冷漠的看向案桌上的圣旨,,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怕喬清語不信,蕭長亭直接擺正她的身體,,故意直視她的眼睛,,十分篤定且神情的說道:“清語,你要信我,,我的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一個人,,但請你原諒我好嗎?”
“以后若是我繼承皇位,,后宮的女人可能會更多,。”
如果沒有最后一句話,,喬清語都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