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
坐在床上的錦衣男子聽到動靜,,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走到門前,看見夏君昭一個勁喊皇叔,。
“快,,快,飛白給我打開,?!?p> 倚在墻邊的人聽見錦衣男子喊他,立馬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將門上的鎖鏈砍斷了,。
“哎呦,,皇叔,你可算來了,!”開了門,,錦衣男子快速沖上去給了夏君昭一個熊抱。
“夏晗之,,你怎么來了,?”夏君昭皺眉看著正抱著他不撒手的夏晗之,語氣里滿滿的嫌棄,。
“我這次可是跟我父皇打了招呼的,,我走的時候父皇說給你傳過信了?!?p> 夏君昭將身上的夏晗之扒下去,,想了一會兒才記起幾天前皇兄的那封信。信上好像說夏晗之要來幫自己除匪患,?可自己當時明明寫了回信,,讓他不要來的。
夏君昭又嫌棄的看了夏晗之一眼,。
皇兄疼愛他的二兒子,,立了他當太子不說,還哪哪兒都覺得他做得好,,但是在自己眼里他就像個熊孩子,,哪兒都沒有能看上的。
“皇叔,,你說你到了這么遠的地方還帶這面具干什么,。”
夏晗之說著就要去摘他的面具:“長大后我都沒有見過你不帶面具的樣子,,你是不是長丑了,。”
“沒大沒小,快走吧,?!?p> 夏君昭一把拍掉夏晗之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哎,,皇叔,小時候你讓我在父皇臉上畫烏龜?shù)臅r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見夏君昭走了,,夏晗之趕緊跟上,生怕他把自己再趕回皇宮,。
出了地牢,,夏君昭讓北蒼將附近村子的人互送回去,而他又找了兩匹馬和夏晗之他們先回了流云郡,。
一路上,,夏晗之都跟著夏君昭問東問西,而夏君昭始終沒有理他,。
飛白在一旁看著,,自家主上這幅樣子也只有在十三王爺面前能看到了,平時他在別人面前可都是正正經經的,。
不多時三人終于到了王府,,夏君昭將屋內的人全都屏退下去。
“你可打聽到了什么消息,?”
“皇叔你都沒問我可曾受傷?!毕年现荒槹翄蓸幼?,并沒有回答夏君昭的問題。
“若你想走,,那群山匪能留住你,?”
“皇叔,你真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我留,?!毕年现淮疗埔膊粴鈵溃似鹱郎喜璞K輕泯一口才繼續(xù)道:“夏陵最近突然有許多少女失蹤,,都是悄無聲息,,只有這里這群山匪明目張膽擄人,我本想混進去探聽些消息,,可惜只聽到他們過兩天要把人送到城主府的消息,。”
夏晗之沒有說連他未來的太子妃,丞相的千金許明月都被人擄走,,他此次來主要也是為了尋找許明月,。
“皇叔,聽說這流云郡里有個夜語樓,,可買賣消息,,我想去里面看上一看?!?p> “不行,!這夜語樓你不許去,你若想知道什么消息,,我可以讓樓主沈涼過來,。”聽到他這樣說,,夏君昭突然站起身來,,嚴肅說道。
“好好好,,既然皇叔不讓我去,,我不去就是了?!毕年现焐蠎兄?,心里卻早就打定主意要去夜語樓看上一看:“這幾日在匪窩都沒有休息好,我要去后院客房好好睡上一覺,?!?p> 說完夏晗之便拽著飛白去了后院。
夏君昭看著他們走了,,才騎馬去了城主府,。
此時已經是傍晚,太陽余輝撒在城主府門前,,如果不是滿地垃圾和門柱上的血人倒是極美的,。
門柱上的土匪頭子已經被曬得昏死過去,城主府里靜悄悄的,,仿佛外面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
夏君昭到了以后直接破門而入,一直在外面等著的顧九城也招呼眾人隨他進入城主府,。城主畢竟是官員,,顧九城沒有輕舉妄動,一直在等夏君昭過來親自審他,。
推開門進入城主府里,,院子里靜靜的,,沒有一個人,小廝丫鬟都沒有,。滿院子的花草樹木,。郁郁蔥蔥,充滿生機,,卻又顯得這座院子死氣沉沉,。
“咔噠,咔噠……”整個院子只能聽得見夏君昭一行人穿著靴子走在青石板上的聲音,,聲音很小,,但是在這院子里卻又顯得格外清晰。
“你們幾個去各個偏房看看,?!鳖櫨懦屈c了幾個人去搜尋其它地方,剩下的人和他們一起去了主廳,。
繞過一座假山,,眾人來到主廳前。
主廳很大,,墻上掛滿字畫,,堂中兩側擺著幾張桌椅,皆是上好黃花梨,。
正中太師椅上,,坐著一人,正是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