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盜墓賊
“歡迎光臨本酒吧,”空曠的酒吧內(nèi),,成熟穩(wěn)重的酒保身著侍應(yīng)生的服飾,,站在吧臺內(nèi),默默地擦著高腳酒杯的內(nèi)壁,,將目光投向了走入酒吧的二人,,“請問二位是第一次來嗎?”
司維看了一眼酒吧的裝潢,,是那種比較古典的風(fēng)格,。燈光有一些昏暗,,但也不至于讓人看不清東西。墻壁是橙黃色的漆,,配合上橘色的燈光,,倒是顯得整個空間比較敞亮。
吧臺仿黑色大理石,,觸感冰涼,,紋路溫潤,
“的確是第一次,,有什么推薦嗎,?”喬很自然地坐在了吧臺前的木質(zhì)圓椅上,對酒保說道,,“我可是酒豪,,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啊?!?p> 司維也坐在了喬的身邊,,叮囑道:“給我來一杯度數(shù)不太高的果酒就好了?!?p> 酒保微微一笑,,從吧臺前突然端出來了一個載著兩個玻璃酒杯的銀盤,將盛滿了液體的酒杯依次放在了二人的面前,,“請用,。”
“看這樣子,,是一早就為我們準(zhǔn)備好的啊……”司維瞥了酒保一眼,,“你又是什么人?”
酒保保持著儒雅隨和的微笑,,“喝了,,你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p> 真是奇怪的說法,,難道酒里有什么東西嗎?
司維又看向了喬,,后者見他看著自己,,只得聳肩,“你別看我,,這人我也是第一次見,,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委托人?!?p> 意思是連喬自己都沒見過委托人的樣子嗎,?
“快喝吧,不喝你就得不到答案,。難道你不覺得,,為了真相而付出一點(diǎn)代價,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嗎,?”
“但是真相和付出的代價是否成正比,,這一點(diǎn)我很好奇?!彼揪S將液體運(yùn)在了嘴邊,,但沒有晃進(jìn)嘴唇,“要是我喝了,,最后覺得你的身份不值得讓我喝這杯酒,,你又該怎么辦?”
酒保攤了攤手,,“我還能怎么辦,?任何情況你都可以覺得不值,我也只能被動接受,。難道你希望我給你什么補(bǔ)償,?你想要多少勒姆?”
司維搖頭,,“錢不重要,,關(guān)鍵是我想獲得一些有實(shí)質(zhì)價值的東西。比如……和傳教士有關(guān)的東西,?!?p> “你和我的這席對話已經(jīng)建立在你覺得不值的基礎(chǔ)上了啊,”酒保思維清晰,,沒有上了司維的當(dāng),,“愛喝就喝,不喝轉(zhuǎn)身離開,,就這么簡單,。”
見對方這樣說話,,司維也知道這么逼下去不是辦法,,便果斷地喝下了一整杯酒液。
喬看著司維灌下了一整杯,,心想來都來了,,不喝點(diǎn)什么可惜了,便逮著杯子直接往喉嚨里灌了下去,。
誰知道……司維一埋頭,,又把剛剛喝進(jìn)去的東西給吐了出來,。
雖然這種行為非常的惡心,但很有效,,因?yàn)閱桃淮?,愣是把喉嚨里的東西咽了下去。
“你在干什么,?”酒保問道,,不僅是他想問,被坑了的喬也很想質(zhì)問這家伙到底在干嘛,,怎么還有把東西給吐出來的操作,?
司維盯著咽下了酒液的喬,后者呆了一會兒,,面部在短時間內(nèi)燒紅起來,,大約過了四十秒,他就臉朝下,,撞在了吧臺上,。
暈過去了……
“這是什么情況?”司維問道,,甚至在心里慶幸自己沒喝下去,。
酒保揉了揉自己的腦門,“這只不過是八度的啤酒而已,,他不是酒豪嗎,?”
前來喬的酒量并不好,八度的啤酒就直接讓他大腦宕機(jī)了,。
確認(rèn)了酒液其實(shí)沒什么問題后,,司維又一次把自己吐出來的東西給灌進(jìn)了肚子,這一舉動惹來了酒保的白眼,,“你不覺得惡心嗎,?”
“比起莫名其妙地死掉,這樣已經(jīng)算非常好了,?!彼揪S從吧臺側(cè)面抽出一張衛(wèi)生巾,擦了擦自己嘴角,,問道,,“那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吧?你到底是誰,?”
“你這種投機(jī)取巧的方法真的算過關(guān)了嗎……”酒保的語氣聽起來明顯有些無可奈何,,“算了,反正不是我要考驗(yàn)的人?!?p> 這一句話也暗藏了大量的信息,,只是司維暫時還沒聽出來而已。
“我叫諾里斯·安德森,,是一個盜墓賊,。”
“是一個……什么東西,?”司維愣了一下,這句話他是怎么說出口的,?
諾里斯很平常地說道:“盜墓賊而已,,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職業(yè)?!?p> 司維問道:“你是覺得盜墓賊是一個很正常,、且被大眾普遍認(rèn)可的職業(yè)嗎?”
“這倒不是,,只是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盜墓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敝Z里斯放下了酒杯和餐布,,“而且因?yàn)槲覀兘?jīng)常和尸體以及黑暗打交道,通常靈感也比較高,,很容易成為傳教士,。”
“哦,?聽你的話,,你本人就是一位傳教士?”
諾里斯點(diǎn)頭,,“當(dāng)然,,不然的話對方也不會把我們?nèi)齻€人聚集起來了。司維教授,,久仰大名,。”
司維和他握手,,“言重了,,不過既然我們?nèi)齻€人都是被對方刻意匯集在一起的,那就很難不懷疑對方的目的了,。我這里是沒有任何的線索,,你那邊呢?”
提到這個問題,,諾里斯則從桌下掏出來了一封信,,上面的火漆還完好無損,。
“這是委托人給我的,說是如果你有膽識喝下那杯酒,,就可以和你合作,,委托也能繼續(xù)進(jìn)行?!?p> 司維接過了信封,,一邊左看右看,一邊詢問道:“看樣子這個委托和我有著非常密切的關(guān)系呢,,沒了我甚至連委托也不能正常進(jìn)行,。”
諾里斯沒有反駁,,也沒有贊同,,只是來到一旁,準(zhǔn)備把暈死過去的喬弄醒,。
“對了,,弄醒他的時候下手輕點(diǎn),別對他的手做什么,?!彼揪S準(zhǔn)備揭開火漆,刻意叮囑了一句,,“這家伙畢竟還是個畫家,,弄壞了他的手,我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p> 諾里斯表示理解,便從吧臺下面抬了一桶冰水混合物,,直接照著喬的腦袋澆了下去,。
“你想讓他猝死嗎?”聽著慘叫,,司維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這種行為可不值得提倡啊?!?p> 諾里斯將水桶扔在了一旁,,拍了拍雙掌,“我是效率至上主義者,,要是他就這么死了,,只能說他命數(shù)僅止于此。”
驚醒過來的喬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也沒來得及質(zhì)問幾句,,便感覺到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扭頭吐了一地的詭異物體,。
“你都吃了些什么,?”諾里斯皺著眉,看見嘔吐物里面居然還有沒被消化的東西,!
在諾里斯研究喬午餐的成分時,,司維已經(jīng)揭開了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信紙,,看見了里面的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