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果果一早就去找呂榕哥哥玩,結(jié)果卻撲了個空,,丫鬟說他很早就出門了,。黃果果撓撓腦袋,,自言自語地說:“我已經(jīng)起得夠早了,,沒想到呂榕哥哥比我起得還早,。唉,,真是個勤勞的好孩子?。 ?p> 她坐在房間里等著呂榕,,這是一間橫向的大房間,,一進(jìn)門是個小廳,擺著圓桌和凳子,,左手邊是間臥室,,右手邊是個書房。
她托著腮,,坐在圓桌旁,,盯著桌上的茶具發(fā)呆。這時,,就聽見呂榕和一個人說話,,邊說邊朝屋子走來。
呂榕說:“劉延今,,自然已經(jīng)正式任命你了,,那么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仙主了,,你可要好好表現(xiàn),,不能辜負(fù)了仙尊對你的期望?!?p> “是,,請仙督放心,屬下定會誓死效忠仙尊,?!?p> “自然你是頂替了江白魚的位置,他先前是住在奉月樓的,,那么你也盡快搬進(jìn)來吧,。”
“是,?!?p> “你的家眷現(xiàn)在住在哪?”
“回仙督,,屬下的家眷現(xiàn)住在咱們仙人谷的東四坊里,。”
“那就暫時先住在那里吧,,等日后有了地方,,再往中間遷?!?p> “是,?!?p> 話音未落,呂榕便推開房門,,大概是還要對屬下交待幾句,,但一開門就看到黃果果,不禁有些驚訝,。
黃果果站起身,,沖呂榕打了個招呼,叫了聲:“呂榕哥哥,?!?p> 呂榕嚇得直咽唾沫,忙對劉延今說:“劉仙主,,今天就先到這里吧,,以后的事,改日再聊,?!?p> “是?!眲⒀咏窆笆质┒Y,,而后離開了小院。
呂榕忙走進(jìn)屋子,,向黃果果輕輕施禮,,叫了聲:“果果姑娘?!?p> “呂榕哥哥,我都等你好半天了,!你可真是個大忙人?。∽蛱煺f好的,,今天陪我玩的,,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shù)哦!”
“是是是,,在下記得,。”
黃果果走過去摟住呂榕的手臂,,弄得呂榕很不自在,。
“果果姑娘,在下去讓人給你倒些茶來,?!眳伍耪f著要走,,卻被黃果果攔住。
“呂榕哥哥,,你別老躲著我,!你別忘了,是你自己承諾要陪著我的,!”
“是是是,。”
“那就坐下來陪我聊聊天吧,?!?p> “好?!眳伍琶銖娮?,不好意思地說:“在下平日里只喝清泉,不知道姑娘喝不喝得慣,?”
黃果果笑呵呵地看著呂榕說:“呂榕哥哥,,我發(fā)現(xiàn)了,你的桌子上總是只有一壺清泉,,而哥哥的桌上卻總是擺著一壺茶和一壺酒,。這就好比你們兩個人的性格。呂榕哥哥呢,,像清泉一樣溫婉清澈,,而哥哥呢,則是一會柔一會剛,,陰晴不定,,喜怒無常?!?p> “姑娘這樣說,,實在是有些片面了。實不相瞞,,在下是因為脾胃不好,,所以才以水代茶。而仙尊,,內(nèi)柔外剛,,果敢英明,才是真的豪杰啊,?!?p> “唉,呂榕哥哥,我哥哥又不在,,你就不用拍他馬屁了,。要我說,你就是太順著他了,!你啊,,應(yīng)該勇敢一點兒,不要屈服在我哥哥的淫威之下,!他啊,,就是個紙老虎,表面兇而已,!”
呂榕笑而不答,,黃果果接著說:“呂榕哥哥,你別不信,,我跟你說呀,,我哥哥這個人,其實人不壞,,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呂榕笑著點頭說:“這倒是大實話,,果果姑娘,,你現(xiàn)在好像已經(jīng)很了解仙尊了?!?p> 黃果果說:“那是自然,,畢竟她是我哥哥嘛,我們是同根生,,當(dāng)然會彼此了解了,!”
“是是是,”呂榕拱手道:“果果姑娘醒來才不過二十天,,就比在下看得還透徹呢,。”
黃果果聽了,,便問:“那在呂榕哥哥眼里,我哥哥是怎樣一個人呢,?”
呂榕說著向一旁拱拱手:“仙尊當(dāng)然是個文韜武略,,一言九鼎的圣人哪!”
黃果果笑著用手點了點,,說:“呂榕哥哥又在拍馬屁,。好了,就說說你的真實想法吧!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說著朝呂榕擠了一下眼。
呂榕說:“在下眼中的仙尊,,就是這么一個讓人挑不出毛病的人哪,。”
“人哪可能沒有毛病???”黃果果不信,而后糾正說:“他明明又小氣,,又喜怒無常,,你怎么就看不到呢?還是不敢說,?”
“在下句句屬實啊,。”
“呂榕哥哥,,你的毛病啊,,就是太老實了,回頭我得跟他好好說說,,讓他不能再欺負(fù)你,!身為一個外人,我都看不下去了,,呂榕哥哥你怎么就能忍得了呢,?”
“果果姑娘,你是要害死在下不成,?”
黃果果自信滿滿地說:“呂榕哥哥,,你別怕,有我呢,!要是他以后再敢欺負(fù)你,,你就跟我說,我不怕他,,我去跟他吵架去,!”
呂榕忙擺擺手說:“使不得使不得,姑娘萬萬使不得,!若真是這樣,,那在下以后就不敢再跟姑娘講任何事了?!?p> 這時就聽外面有人叫了聲:“仙尊,?!?p> 而后有人問道:“你家呂仙督在嗎?”
“在,?!?p> 呂榕聽了忙站起身,正了正帽子,,整了整衣袖,,恭恭敬敬地候在門口。而后柳晨晚推門進(jìn)來,,呂榕便立即躬身施禮,,叫了聲:“仙尊?!?p> 柳晨晚看到黃果果,,不禁朝她瞪了一眼,說道:“一大早就來煩人,,小元夕不知道呂仙督很忙嗎,?”
黃果果吐了吐舌頭,又朝哥哥撇撇嘴,,說:“哪有那么忙,?人家不過是找呂榕哥哥說會話,這也不行???”
“以后不許隨便打擾呂仙督!”柳晨晚拉起黃果果,,把她退出屋子,,說道:“回去練字,等會哥哥檢查,!”
“哈依,,哈依!”
黃果果回到自己的房間,,悶悶不樂地鋪開紙,,心想,感覺自己的這個哥哥真是有點精神分裂,,明明下山的時候那么好,,那么溫柔,結(jié)果一轉(zhuǎn)眼又變回原形了,,還真不是一點的偏執(zhí)和變態(tài)啊,。
“怪不到唐景隆也這么不正常,什么樣的老師就教出什么樣的徒弟,!”黃果果喃喃自語著。她在紙上寫了幾個名字。分別是:容華城,、呂榕,、孫正陽和哥哥。而后就托著腮,,咬著筆頭,,說:“看來這部劇里,倒是有不少美男嘍……唐景???不不不!他是個大變態(tài),,再好看也白搭,!”
黃果果托著腮,在容華城和呂榕的名字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心,,然后就把孫正陽和哥哥的名字拉掉了,。她把筆桿架在嘴唇上,自言自語地說:“這兩個中,,必有一個是我的真命天子,。可是到底是哪一個呢,?哎呦,,還說不要出現(xiàn)那個什么方蘭的情節(jié)呢,結(jié)果還是步入后塵,。這二選一,,還真是難啊……該不會,我也要為兩個人自殺吧,?”黃果果趕緊搖搖頭,,打斷了自己的這個可怕想法?!安粫?,不會的!我能搞定的,!絕不會讓這類事發(fā)生的,!”
正想著,柳晨晚走進(jìn)來,,他一走進(jìn)來便問:“小元夕又在干什呢,?”
黃果果說:“那還不是哥哥你讓我練字呢嗎?”
柳晨晚走過來,,問:“練的怎么樣了,?”說著便來到桌前,,低頭看了看,而后皺起眉,,說:“以后只許寫哥哥的名字,!”說完背著手悻悻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