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燈不會熄滅,?你糊弄誰呢,。”黃洪濤一臉不信的樣子說道:“吹牛比呢你,?”
“我跟你們吹什么牛?。俊?p> 那混混拍拍大腿臉紅脖子粗道,。
“我跟你說,,我老早就覺得那瞎老太婆不對勁了,她一把年紀(jì)還是瞎子,,無兒無女無伴,,又能種花又能賣花的,里面肯定有貓膩,,我那天就好奇她怎么做到的就跟著去一趟,,結(jié)果你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發(fā)現(xiàn)那盲老太婆手里的煤油燈是不會熄的,!我盯了她一整天,從來沒有給等換過油,?!?p> 那混混有些激動的說道:“后來幾次我盯著她也是一樣,那煤油燈不會熄滅,,里面的油也不會減少,?!?p> “有這么神奇?”楊飛有些不信道:“你不會是在吹牛逼吧,?!?p> “我吹什么牛逼,我吹過牛逼嗎,?我還反復(fù)確認(rèn)過了幾次,這一次實在沒啥大魚我才說的,,反正你們愛信信,,不信拉倒?!?p> 這混混有些生氣,,這咋都不信他呢。
“不是不信你,,實在是太神奇了,,讓咱一時間有些消化不了?!绷硪贿叺囊粋€混混干脆說道:“既然真那么神奇的話,,咱去確認(rèn)確認(rèn)不就好了,就算是假的,,那個老太婆孤寡一人的,,這幾天又是花市菊花賣的好,去她家也能搞點油水,?!?p> 一眾混混表示無所謂,偷誰不是偷,。
楊飛有些猶豫,,這欺負(fù)孤寡老人的,怎么看都不太好,,不過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錢袋子,,再摸了摸干癟癟的肚子,還是應(yīng)承了下來,。
“成,,盯著,今晚花市結(jié)束了就跟著那老太婆,,看看到底像不像你丫說的一樣,,那煤油燈不會熄滅!”
......
熱鬧的喧囂過后就是寧靜,,這一日白天結(jié)束過后,,游客陸陸續(xù)續(xù)的變得稀少,,而攤販們也都陸陸續(xù)續(xù)離去,回到家中,。
盲眼的老太太看不見東西,,但似乎也是感受到了花市的人氣不再喧囂,也收拾收拾準(zhǔn)備回去,。
她騎上了三輪車,,踏著車,慢慢的應(yīng)著夜色回去,。
夜色逐漸深了,,她騎車的速度也很慢,秋風(fēng)在蕭索的吹,,而掛在三輪車頭的煤油燈則光亮十足,,甚至于燈光的薄暮覆蓋了盲婆子的身體。
似乎是作為盲者的引路石,,甚至是溫暖的港,,自顧自的燃燒,指引著,。
“你看,,我就說那煤油燈邪門吧,我盯著這老太太一天了,,這下面的燈油一點都沒有少,,她甚至都沒有去調(diào)過那燈的亮度,那燈就會自己調(diào)整,,神奇了都,。”
那混混有些激動的說著,。
另一邊,,楊飛嘀咕道:“你又知道人家沒調(diào)亮度,話說你用過煤油燈嗎,?說不定人家設(shè)置就是這樣的呢,。”
其他人都是和楊飛一個看法,,覺得那混混有些大驚小怪了,。
“呵,你們幾個不是00后就是90后,,哪里用過煤油燈,,就我一個80后,我告訴你們,小時候我讀書的時候用的就是煤油燈,,當(dāng)時還挑燈夜讀過呢,!”
這小混混似乎對使用過煤油燈挑燈夜讀有些自豪。
另一邊的黃洪濤補刀道:“所以你現(xiàn)在就這熊樣,,讀書讀成了還出來混呢,。”
“我這不是家里窮么...”
小混混臉有些紅,,吭哧道,。
“反正那玩意絕對是寶貝,你們信還是不信吧,,反正我要跟上去,,一定能搞一大筆錢,你們愛跟跟不跟跟吧,,一個瞎老太婆,我自己一個人也能輕松搞定,?!?p> 這混混二話不說便跟了上去。
而黃洪濤等人也二話不說跟了上去,。
楊飛咬咬牙后便一起跟了上去,。
幾人騎上了屬于自己的鬼火摩托車,跟上瞎老太太慢登登騎著的小三輪,,這讓幾人都相當(dāng)難受,,作為鬼火小伙,80邁以下那都是烏龜爬,。
老人住在郊區(qū)的自建房里,,和周圍的水泥房相比,這磚頭房卻是略顯的寒酸了許多,。
紅紅的磚頭,,甚至外墻都似乎是沒有好好的刷過一遍的一層小矮樓,對于一個獨居的老太太來說,,這似乎還算夠住,。
當(dāng)然,也僅僅只是夠住罷了,,談不上有多好就是了,。
周圍也沒有多少人家,整個屋子看起來相當(dāng)?shù)年幇?,只有一盞煤油燈在亮堂著,。
黃洪濤下意識道。
“好暗啊,這么暗她怎么生活的,?”
“這對于瞎子來暗不暗的有什么區(qū)別嗎...”
楊飛嘴角抽搐吐槽道,。
黃洪濤說道。
“額,,下意識下意識,,不過那煤油燈真的可能是個什么神奇的寶貝?!?p> 幾人一路盯著到現(xiàn)在了,,貌似真沒看到那瞎眼的老太去操作那煤油燈,而那煤油燈則一直閃爍明亮,。
“哼哼,,我就說了,那是了不得的寶貝,?!蹦莻€80后混混雙目貪婪道:“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有點好奇啊,?!?p> “是啊,貧道也有點好奇,?!?p> “嗯?你也有點好奇啊,,也不知道...嗯,,貧道?”
不僅僅是80后混混,,黃洪濤等人也注意到了,。
這突兀出現(xiàn)的不熟悉聲音,清朗且中氣十足,,辨識度特別高,。
最重要的是,這不屬于他們之中任何一人,。
“是誰,?”
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轉(zhuǎn)身望去,,只見一清俊道人在他們中間,。
白色的道袍,淡然除塵的氣質(zhì),,微微翹起的笑容仿佛能融化冰雪,。
這么扎眼一人,,就這么突然的出現(xiàn)在他們中間,屬實是嚇了他們一跳,,沒有人看到那道人究竟是如何出現(xiàn)的,。
趁著這伙人驚呆的功夫,李云笑了笑,,一邊揮舞著拂塵一邊說道,。
“你們不是非常好奇,那一盞煤油燈究竟為何會有如此神異的嗎,?那么貧道便讓你們看看罷,。”
拂塵輕舞,,一道青煙飄出,,飄蕩在這伙混混的眸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