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并不想跟這個主持人多說一句廢話,,因為在胡鬧的心里對他存有一絲的鄙視,,狗眼看人低。
“請問還有什么事嗎?沒事我下去了,。”
“不要著急,,很重要的事沒有,,我就是想讓大家了解一下你,給你傳播一下知名度,?!?p> 說罷,主持人剛準(zhǔn)備再開口說什么時,,只見胡鬧鳥都沒鳥他一眼,,直接跳下了擂臺。
“哈哈哈……這小胡鬧還害羞呢,?!敝鞒秩藢擂蔚霓涡α艘宦曋螅鋈辉掍h一轉(zhuǎn),進(jìn)入了正題:“既然這樣,,那咱們開始第二場比賽吧,,有請代表無敵拳館的格斗四魔王里的三魔王金志鶴?!?p> 一陣稍微有些動靜的掌聲過后,,只見一臉鼻青臉腫的金志鶴大步流星的跑上了擂臺。
“喲,!金大魔王這是什么情況,?昨天剛打完比賽嗎這是?臉上傷……”
“你那他媽那么多屁話,!不想拿錢了就趕緊給老子滾蛋,!”
沒等主持人把話說完,只見臺下的苗錦榮不知何時走到了評判的坐位旁,,一把搶過評判員手中的麥克風(fēng),,沖著臺上的主持人就是一頓大罵。
主持人十分清楚真正的幕后贊助商是誰,,所以,,他沒敢反駁一句。
“呵呵呵,,是我話多了,,不好意思各位朋友,來,,我們歡迎金魔王的對戰(zhàn)選手,,他就是代表青龍拳館參賽的第四散打王李興勝?!?p> 沒錯,,表面上的贊助商是苗錦榮的表弟,長生啤酒廠的廠長劉長生,,但實際劉長生的背后老板,,就是苗錦榮本人,包括這個長生啤酒廠,,法人是劉長生、董事長是劉長生,,實際全都是苗錦榮的產(chǎn)業(yè),,還有無敵拳館,也是以另一個表弟的名字經(jīng)營的,。
因為的苗錦榮的另一個身份太過特殊,,盡管在燕南市沒有人管他,但他也不能光明正大的用自己的名字經(jīng)營任何個人產(chǎn)業(yè)。
苗錦榮之所以每年都會拿出來一百萬獎金,,在燕南市舉行一次格斗比賽,,而且只允許三家學(xué)員最多的拳館參加比賽,其他小拳館里就算有再厲害的拳手,,也沒有參賽資格,,原因很簡單,就是為了每年奪得冠軍之后,,從這三家拳館吸取過來更多的學(xué)員,。
剛才觀眾朋友們所說的黑幕,一點錯都沒有,,本來就是滿滿的黑幕,。
從三年前開始舉行到現(xiàn)在為止,年年都是無敵拳館獲得冠軍,。
每年苗錦榮都能找來一些各國高手,,打得過對方選手時就不說了,打的不相上下時,,就直接判對方選手輸,,打不過對方選手的時候,直接找上對方選手,,然后用金錢砸,,砸到對方選手愿意打假拳為止。
這不,,此時的他,,已經(jīng)將那雙賊眼盯上了胡鬧。
苗錦榮才沒心情看金志鶴和李興勝比賽,,在苗錦榮的眼中,,這倆人撐死也就算上個中上流拳手,根本就不值得一看,。
比賽開始后,,只見苗錦榮笑呵呵的來到光頭老六和肥飚所坐的坐位旁,坐了下來,。
“喲,!苗老板,苗老板有什么指示,?”
肥飚也是滿臉堆笑的看著苗錦榮,。
“飚啊,咱哥倆也算是老相識了,,什么一口一個苗老板苗老板的,,讓比人聽著咱哥倆多見外不是,?”苗錦榮一把將胳膊搭在肥飚的肩膀上,表現(xiàn)出一副老相識老朋友的樣子,,笑呵呵的說:“咱哥倆雖然這些年接觸的少,,但在哥哥的心里一直都有你這個弟弟,畢竟年輕時,,咱哥倆沒少一起打比賽,,一起吃喝玩,說實話,,那段日子在哥哥心里,,絕對是最開心的日子,無憂無慮的,,要不是老爺子非讓哥哥往仕途上發(fā)展,,也不會導(dǎo)致后面那么忙忽略了兄弟情誼?!?p> “苗哥,,您就直說了吧,找兄弟有什么指示,?只要是兄弟力所能及的,,決不推辭?!?p> 其實肥飚早就知道苗錦榮的來意了,,只不過也是像苗錦榮所說那樣,給他們年輕時曾有過的有請一個面子,,沒有說破而已,。
“爽快!好兄弟就是好兄弟,,多久不見,,情誼照樣不變?!泵珏\榮開懷大笑著拍打了兩下肥飚那厚厚的肩膀,,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弟弟啊,說真的,,剛才那個叫胡鬧的小孩是從哪找來的,?你我都是練過的人,別說這小孩他只是在你拳館練了兩年,,就算是從五歲開始練,,就憑咱們燕南那些教練的水平,他也不可能練到能一招把塔楚打到昏死過去,,哥哥說這話沒有別的意思啊飚弟,你可別多想,哥哥不是說你拳館的教練不行,,是整個燕南市的那些教練都不咋滴,。”
“不好意思苗哥,,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因為我對胡鬧兄弟功夫的起源也是一無所知?!?p> 肥飚沒有說謊,。
昨天在酒桌上,肥飚確實試探性的問過胡鬧兩三次有關(guān)他功夫的問題,,但都被胡鬧巧妙的岔開了話題,,很明顯,胡鬧不想說太多有關(guān)自己的事,。
“飚弟,,你這樣說就沒把哥哥當(dāng)成老朋友了,你們能找上他,,怎么可能會對他功夫的事一無所知呢,?”
苗錦榮對于肥飚的回答,深感質(zhì)疑,。
“這么多年了,,我肥飚什么人你也清楚,我平常大咧咧,,愛開玩笑,,但是我從來不說違心的話,做違心的事,,我確實問過人家兩次,,但是人家每次都岔開話題,人家很明顯不想說太多,?!?p> 肥飚?dāng)偭藬偸郑桓睈坌挪恍诺谋砬椤?p> “那你們是怎么相識的呢,?”
“六哥嘍,。”肥飚看了一眼,,坐在距離他差不多有十米遠(yuǎn),,正津津有味看著比賽的光頭老六,接著說道:“六哥相信你也知道他吧,?青灰路那一代的話事人,,大年三十那天六哥帶著兩個兄弟找胡鬧他爸索要供奉,,他爸不想給,就動手打了胡鬧他爸一巴掌,,正好被胡鬧看到,,于是,胡鬧就把六哥和他那兩個兄弟打了一頓,,第二天六哥帶了十六個兄弟去跟胡鬧見面,,不到一分鐘,又把他們十幾個兄弟打翻倒地,,后來進(jìn)了派出所,,六哥找了些兄弟給胡鬧打電話,用胡鬧的父母嚇唬胡鬧,,迫使胡鬧簽了和解書,,后來倆人就不打不相識的成了忘年之交,就這么認(rèn)識的,,我也就知道這么多,。”
用他的父母就能迫使胡鬧干任何事,?
頓時,,在苗錦榮的心里,產(chǎn)生了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