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程澍等待著鐵西瓜瓜熟蒂落之時,,這天深夜,,一場極其怪異的事情正在城東偵緝局發(fā)生著。
這天晚上值班的是一男一女兩個警察,,兩個警察都很年輕,,特別是那個男子,稚氣未脫,,一臉的學生模樣,看樣子應該是位實習警察,。
深夜本就很少有事發(fā)生,,百無聊賴之下,兩個年輕人坐在前臺玩著手機,。
突然間,,那個女警忽然抓住了男子的手臂,一臉緊張的問道:“小白,,你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沒有,?”
“哪有,你聽錯了吧?!?p> 名叫張小白的男警不動聲色的甩開了抓著他手的女警,,現在可是打團關鍵時刻,這樣很影響發(fā)揮的,。
也不知道這女警是不是真的太害怕了,,哪怕被張小白甩開,卻再次像狗皮膏藥一樣貼了上去,。
“靠,!”
看著變黑的屏幕,張小白的心情糟糕到了透頂,。
他把手抽了出來,,沒好氣的問道:“哪有什么怪聲,周姐你是不是耍我???”
“不是啊,沒騙你,,我真的聽到了,!”
見張小白不相信,名叫周怡女警瞬間急了,,甚至舉起手發(fā)起了毒誓,。
現在已經是半夜了,馬路上連輛車都沒有,,哪來什么聲音,?
張小白皺起了眉頭,但看周怡的表情不似作偽,,于是他選擇相信她一次,,靜靜傾聽著周圍的動靜。
突然間,,張小白也聽到了外面有個聲音在不斷的叫喊,。
“是吧是吧,它又響了,!”
看來周怡沒有聽錯,,的確有人在外面叫喊,而且聲音越來越清晰,。
“臥槽,,傻帽!臥槽,,傻帽,!”
張小白臉色一黑,,誰的膽子這么大,居然敢大半夜跑偵緝局來罵山門,?
“唉,,小白你等等我!”
眼看張小白一下子沖了出去,,周怡氣的直跺腳,,咬咬牙也跟了上去。
等他們跑到了大門前,,卻發(fā)現門口居然空無一物,,哪里有什么人,但詭異的是那罵人的聲音卻很沒有停止,,依舊在他們耳朵邊回響,。
“怎么沒人……這……小白我怕!”
周怡再次向張小白靠了過去,,卻被他很靈敏的躲開了,。
“真煩!”
張小白看都沒看周怡一眼,,暗暗的嘀咕了一句,,就開始在門口搜索起來,他可不相信有什么鬼怪,,一定是有什么人在搞鬼,。
功夫不負有心人,張小白總算在一輛自行車的輪胎后面,,發(fā)現了聲音的源頭,,但讓他沒想到的是,說話的居然是一只歪頭小鳥,。
這只鳥兒很是虛弱,,張小白沒花半點力氣就將它抓住,可到了手里卻辨別不出,,這到底是哪種鳥類,。
說它是鸚鵡吧,模樣又不太像,,說是鵪鶉吧,,可這未免也太大了些,而且也沒聽說哪只鵪鶉會說人話的呀,。
再加上這鳥兒歪脖斜眼的,還滿嘴臟話,,更是不好分辨了,。
“哎呦,!”
張小白突然一聲慘叫,這歪頭鳥不知道是不是讀懂了他的心思,,對準他的掌心就是一啄,,張小白吃痛,鳥兒也順手被他扔在了地上,。
另一旁,,因為張小白的躲避,周怡摔了滿滿的一個狗吃屎,,她好不容易爬了起來,,卻看見張小白居然在玩鳥也不來扶她,頓時怒火中燒,,叉著腰吼道:“張小白,,你到底什么意思,有你這么對女士的嗎,?”
誰知道張小白就像沒聽見一樣,,依舊盯著那只怪異的鳥兒,看的異常的認真,。
周怡已經開始氣抖冷了,,想想自己貌美如花,居然還沒一只鳥有吸引力,?
不過,,張小白似乎并沒有感受到她的憤怒,背對著她說道:“周姐,,快去幫我那張白紙來,!”
“你竟敢命令我!”
“快點,!”
周怡被張小白重重的語氣嚇了一跳,,張張嘴想說些什么,但最后還是沒出聲,,乖乖的拿了張白紙出來,。
張小白接過白紙,將它鋪在了地上,,又把歪頭鳥放了上去,。只見歪頭鳥站在白紙上,不斷的扭動著身體,,鳥嘴很有規(guī)律的在白紙上啄出一個個小洞,。
“這是什么東西?”
周怡好奇的湊了上去,,她也想知道張小白到底在搞什么鬼,。
只見張小白跑到了路燈下,,將白紙舉起,橙色的燈光透過一個個小洞,,居然形成了一行文字,。
“邪……邪教?”
周怡才看了紙上的開頭兩字,,就立馬大驚失色,,那白紙上的文字,居然是說江城市有個秘密的邪教組織,。
這只歪頭鳥自然就是程澍的那只傻鳥,,但沒想到它居然騙過黑王活了下來,而且還記住了布條上的文字,,跑到偵緝局報信來了,。
“這假的吧,不會是誰的惡作劇吧,?”
周怡實在不能相信,,一只鳥兒跑過來報警,還說江城市最豪華的富人區(qū)下面,,居然藏著個邪教組織,,這也太過魔幻了。
張小白沒有理會自言自語的周怡,,而是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嘟嘟——”
沒響兩聲電話就接通了,,接電話的是個男人,,他壓低著聲音,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不知道我在市里開會啊,,有什么事不能回家再說,?”
“不行,這事等不了,!”
張小白看了眼手中的白紙,,深吸一口氣道:“爸,有人舉報咱們市里有個隱藏的邪教組織,?!?p> “邪教!”
電話那頭聽到這個消息,,明顯的激動了,,連聲音都提高了八度。可能他還在會場,,連忙道歉了兩句,,又趕忙低聲問道:“消息準確嗎,報案人現在在哪,,放不方便讓我和他接個電話?”
“報案人現在就在我身旁,,但我想它并不方便接這個電話,。”
電話那頭很是納悶:“為什么,?”
張小白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傻鳥,,苦笑一聲說道:“因為它是一只鳥……”
“什么?,!”
電話那頭瞬間激動了,,男子也不在乎是不是在開會了,對著電話就吼道:“是不是覺得你老子太閑了,,所以跑來消遣我,,一只鳥跑來報案,說發(fā)現了個邪教組織,?你是不是覺得你很幽默,?”
“呃……”
張小白一陣無言,其實在打通電話后他就后悔了,。
是啊,,誰會相信一只鳥跑來報案呢?連他自己都想不通怎么就腦子一熱呢,。
電話那頭的狂風暴雨還沒有停息,,卻突然被一個女聲給阻止了。
“張局長您別激動,,方便讓我和你兒子通個電話嗎,?”
女子接過手機,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小張同志你好,,我是江城市特管局的,,你可以稱呼我趙姐,我對你說的這件事很感興趣,,可以把它從頭到尾和我說一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