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李員外要漲租金到三十兩或者四十兩,何九倒是覺得可以答應(yīng),,可是現(xiàn)在一下子漲到一百兩,,實(shí)在是太高了。
“相公,,您看我們那合同都簽了,漲租金不太好吧,?!焙尉排阒⌒模÷曊f道,。
“怎么了,,合同里說將茶樓租給你們,,可沒說讓你們可以開酒樓的?,!”李員外聲音很大,,是個大喇叭。
何九一陣為難,,合同里確實(shí)說的是茶樓,,但是也沒說不讓開酒樓啊。
正在這時候,,何寶玉聽到爭吵,,出來了,他也聽出了個大概,,合著這酒樓還沒開張一個月,,房主就來找麻煩了,這分明就是眼紅啊,。
“李員外,,這茶樓酒樓,不就是一個字的問題嗎,,以前王婆在的時候,,這里也是可以喝茶吃酒的,怎么沒見你來漲租,?!?p> 對這種人,何寶玉絕對不慣著,,何況這個李員外一臉橫肉,,看著就不像什么好東西。
“我和你爹說話,,有你小子什么事兒,?”李員外看了一眼何寶玉,細(xì)皮嫩肉的,,根本沒當(dāng)一回事,。
“這家酒樓我掌勺的,有什么事就跟我說吧,?!?p> “老何,這可是你兒子說的,,你家的事情都是他做主,?”
“反正開酒樓就是不行,要么補(bǔ)交房租八十兩,要么你們就滾蛋,!”
“合同可寫著呢,,李員外你別太放肆了,你要是不服氣你就去縣太爺那告,,要么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收那二十兩房租,!”何寶玉也不跟他客氣。
“行,,你們給我等著,!”李員外看出今天是嚇不住何九他們了,留下句狠話就要走,。
“慢著,,飯錢您還沒給呢,你點(diǎn)了這么多大菜,,還有一壇好酒,,不多收您的,,一兩銀子,!”
“老何,你不是說這頓你請嗎,,這家到底是你做主還是你兒子做主,?”這個李員外明顯是不想出飯錢。
何寶玉沒想到何九居然給李員外這種人免單,,十分無奈,。
“好,這次就看我爹面子,,請你一頓又何妨,,不過我告訴你,只此一頓,,以后你來先付錢再結(jié)賬,!”
看著李員外悻悻離去,何寶玉趕忙問何九:
“爹,,我給您說每天給縣太爺送倆菜過去,,您都送了吧?!?p> “每次都送了,,少不了的?!焙尉攀秦踝?,本來跟縣太爺也認(rèn)識,給他送點(diǎn)菜什么的倒也方便,。何寶玉知道,,在這里開酒樓,,關(guān)系打理必須到位,所以一開始就讓何九處理好這些,。
“我看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畢竟合同上寫著年限和房租呢,就算他去告,,也告不贏,。”何九反過來安慰何寶玉,。
對于陽谷縣這個縣太爺,,何寶玉還是比較了解的,從武松殺西門慶這事就看出來了,,這家伙就是唯利是圖,。雖然現(xiàn)在看縣太爺是站在他們這邊的,但是保不齊李員外出更大的價格,,就可以把縣太爺收買了,。
“爹,你覺得縣太爺這人靠得住嗎,?”何寶玉一臉嘲弄的表情,。
“這,縣太爺這人吧,,是有點(diǎn)貪財,,不過本質(zhì)不算太壞?!焙尉艧o可奈何的回答道,,關(guān)于縣太爺,他也是知道不少的,,這人對屬下什么的,,也不算太壞,唯獨(dú)對錢看得比較重,。
看看情況再說吧,,何寶玉倒也不是很害怕,畢竟這個李員外算不上什么人物,,雖然也有產(chǎn)業(yè),,但是跟西門慶比還是差遠(yuǎn)了。不過小人難防,,何寶玉還是囑咐何九夫婦這幾天多留點(diǎn)神,。
第二天生意照舊不錯,特別是半下午的時候,客人都已經(jīng)坐滿了,,店里是忙的不亦樂乎,。
“掌柜的,快來看看,,這怎么有蟲子,?”突然,一桌客人大叫起來,。
何九趕忙過去,,這桌子上共有四個客人,一個個五大三粗的,,看著就不好惹,。
何九看了一下那蟲子,還沒完全死掉,,還在動彈呢,,而這里都是熱油炒的菜,就算有蟲子,,也不可能是活得,,這算是碰上要吃霸王餐的了。
“不好意思,,我給你們換一盤菜,?!?p> “換一盤,,想得倒美,我們聽說你們家做菜不錯,,特意從鄰縣趕來吃,,結(jié)果你們招呼我們吃蟲子。大家快來看啊,,這就是爆香酒樓,,一吃就吃出蟲子來,這飯還能吃嗎,?”
幾人正吵著,,何寶玉出來了,看著盤子里還在掙扎的蟲子,,頓時就明白了,。
“幾位客官,我們這都是熱油炒的菜,,就算有蟲子,,也都燙死了,你們這拿的活蟲子來訛人算怎么回事”何寶玉故意說話很大聲,就算要讓其他客人知道這是他們故意找茬,。
“老子說有蟲就是有蟲,!”一個最壯的大漢惱羞成怒,直接把有蟲的那個盤子摔到了地上,。
摔完以后他還準(zhǔn)備掀桌子,,結(jié)果何寶玉一把上前,直接將桌子按住了,。
這些天何寶玉一直在修煉太祖長拳,,加上系統(tǒng)有加成作用,練一遍等于普通人練一百遍,,雖然也就一個月時間,,居然練得力氣大增。
旁邊幾人見老大居然沒有掀起桌子,,直接就朝何寶玉攻來,。
何寶玉本來也沒譜,但是人家已經(jīng)打到眼前了,,只能用太祖長拳里的招式應(yīng)敵,。
本來以為這個太祖長拳只是花架子,沒想到還真的有用,,那些大漢平時只是街上的混混,,胡亂打架還行,遇到有真功夫的立馬就不行了,,直接都被何寶玉打倒了,。
何寶玉也沒有怎么著,看著其他三人跑了,,只留下了為首那個最壯的大漢,。
“這位大哥眼生啊,怎么沒在街上看過你們,?”
“哼,!”大漢明顯還想硬扛,“你們酒樓吃飯有蟲子,,還打人,,你等著,看我去縣太爺那告你們?nèi)?!?p> 對于這樣的人物,,何寶玉也不是沒有辦法,他忽然想到上世影視節(jié)目中看到的一種刑罰,,就是貼一張紙到人臉上,,然后不斷澆水,,對方很快就會因?yàn)殡y以呼吸無法忍受。
這個方法到底好不好用呢,,何寶玉打算試一下,。
何寶玉直接把大漢拖進(jìn)后廚,雙手給綁了起來,,讓大漢平躺下,,然后一只腿壓在大漢胸膛上,一只手抓住大漢下巴讓他腦袋不能動彈,,另一只手拿起一張紙糊他臉上,,開始往上澆水。
第一次的時候,,紙居然沖破了,,看來這個方法不好使了,不過何寶玉覺得是紙的問題,,很快換來了糊窗戶的厚紙,,還一次拿了兩張,直接糊在大漢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