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淼淼自然知道這符咒術的難度,,本也沒想讓他這小孩來施行,只是苦于不知方法而已,,“你告訴我如何做,,我來就是。”
他猛拍一腦袋,,裝作幡然醒悟的模樣,,浮夸道:“我這個腦子,怎么就忘了我?guī)煾缚墒钱斀裥尴烧咧袛?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嘿嘿,?!?p> 說罷,,便小跑著出去尋找畫符所需的紙筆去了。
房間內(nèi),,獨獨剩下她和一言不發(fā)的蘇染,,以及臥床昏睡的李瑾然。葉淼淼走近,,想同他說些什么,,卻被他陰郁的氣場給懾住了。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這個沉默寡言的少年,,不像顧修,愛將心事都掛在臉上,,再加上游戲故事線里過于注重顧修的成長經(jīng)歷,,而對他的描述則字數(shù)有限,一度讓她難以揣測其內(nèi)心想法,。
兩人相對無言,,靜靜地等待著顧修的歸來,可匆匆到來的身影卻是個梳著發(fā)鬢的丫鬟,,只見她氣喘吁吁地說道:“楚宗主,,剛剛有妖,還把……還把……咳咳咳……”
葉淼淼扶過少女,,替她拍了拍背,,道:“你慢一點說,有妖怎么了,?”
少女動了動喉嚨,,急切道:“剛剛院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妖怪,把顧公子和另外兩個小廝都給擄了去了,?!?p> “什么?”
這下輪到葉淼淼驚訝了,,什么情況,,難道是這齊恒狗急跳墻了?拐走幾個人好當作人質?
當然,,這些都只是猜測,,真實情況還得等她找到了這妖才能知曉。
少女急得直跺腳,,擔憂地問道:“楚宗主,,這怎么辦啊,?他們會不會有危險,?”
看出少女的著急,葉淼淼寬慰道:“你先別著急,,先同我講講這事情的經(jīng)過,?”
“就是方才我和其他幾位姐姐一起在院中灑掃,突然一陣強風吹過,,便見到一個全身爬滿枯樹枝葉的妖怪出現(xiàn),,趁著路過的顧公子和隨行的兩位小廝不備,便將他們擄了去,?!?p> 葉淼淼托腮,喃喃出聲,,“渾身爬滿枯樹枝葉,?想來應當是個樹妖了,只是這樹妖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蘇染,,昨日你同那齊恒說話時,可有談及這么一號妖物,?”
蘇染搖了搖頭,,否認道:“并未?!?p> 得到否定回答的葉淼淼不免有些頭疼,,“那這就奇怪了,這平白無故地出現(xiàn)一個樹妖,,又是為了什么呢,?”
思忖著,忽然想起昨日夜里那李瑾然拜天地時,,似乎對著的正是院中的那棵銀杏樹,。難道,這樹妖就是那棵銀杏樹,?
想到此處,,葉淼淼便拔腳出門,,奔向那棵銀杏樹的所在地。地上干凈光亮,,絲毫看不出昨晚打斗的痕跡,。她環(huán)繞著那棵銀杏樹走了一圈,催動靈力也并未探查出妖邪的存在,。難道,,是她想錯了?
還在葉淼淼思考中,,一旁的蘇染卻開了口,,向著一旁的少女詢問道:“請問,你們可曾修剪過這樹,?”
少女搖了搖頭,,答到:“我們只是將地上的殘枝落葉清掃了一遍,,并未對這樹進行修剪,。”
看他詢問,,葉淼淼疑惑地問道:“這樹怎么了,?哪里有問題?”
蘇染指著眼前的銀杏樹,,問道:“師父,,你還記不記得,昨日夜里,,這棵樹的形狀是什么模樣的,?”
“你是說,這樹形狀有問題,?”順著蘇染的提示,,葉淼淼仔細地搜尋腦海中的相關記憶,可昨夜她只顧著齊恒了,,并未太過在意這棵樹到底是何形狀,。
“我記得,昨日夜里,,這棵樹有一枝枝干是朝向北面的,,還有西面這塊,我昨日里與齊恒相斗時,,明明將其切斷了的,,可這棵卻完全看不出有砍傷的痕跡?!?p> 順著蘇染所指的地方瞧去,,葉淼淼依稀想起,昨日夜里,卻是有一條枝干是朝向北面的,?!八裕蛉找估镂覀円姷降哪强勉y杏樹,,與現(xiàn)在立在此處的銀杏樹并非同一棵,。可這樹妖同齊恒又是什么關系呢,?”忽然,,葉淼淼又想起了一件事,連忙問道:“等等,,蘇染,,你之前同我說,這齊恒是在死后偶然轉化為妖的,,那這偶然究竟是個什么偶然法,,還有這齊恒又究竟是個什么妖?骨妖,?”
被問及此,,蘇染有些恍惚,啞了半晌,,方才回道:“這……師父,,徒兒不知?!?p> 都怪他沒考慮周全,,昨日夜里光顧著聽齊恒說其過往之事去了,倒忘了其中的關鍵,,說來也好笑,,這妖族中人是些什么貨色,他這些年還沒認清嗎,?平白地就信了齊恒的話,。
“看來這其中,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聯(lián),?!比~淼淼拍了拍蘇染的肩膀,以示寬慰,,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其中到底有些什么是她們不知道的。
她抬眼,,用眼神向系統(tǒng)詢問,,本以為能得到答案,,卻沒想到只得到了一個可有可無的回答。
“抓住源頭,,一切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她倒也是知道抓住源頭就能知道答案了啊,,可關鍵就是,,這源頭是什么,又該怎樣去尋找這個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