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訓(xùn)斥了,?
而上官海棠則是一臉心疼,,卻又無可奈何,“忍著點,等會你二哥就帶著大夫來了,,先忍忍?!?p> 白幺幺點了點頭,,抿著淡粉色的薄唇,因為過于疼了,,以至于額間透出了絲絲薄汗,。
上官海棠看著也是忍不住的心疼,可是又無可奈何,。
眼神緊盯著白幺幺,,看著她皺著的繡眉,竟出了神,。
“啊…”白幺幺突然驚呼,。
上官海棠才意識到剛剛自己竟然出神了,不小心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夫人,,要不還是我來吧?!卑子窨粗@情況,,覺著要是再讓上官海棠幫白幺幺敷冰塊,怕是要加重這傷情吧,。
上官海棠心疼的看了一眼白幺幺,,隨后將手里的東西給了白玉。
白玉蹲在塌邊,,用手感受了一下冰塊的溫度,,再將冰塊輕柔的放在她的腳脖子上。
以此往復(fù),,倒是讓白幺幺覺得舒服了不少,。
“小姐,這樣可還行,?”白玉看著她舒適的表情就知道,,這肯定是舒服的。
白幺幺滿意的點了點頭,。
上官海棠微微嘆了一口氣,,被兩人聽見了,。
“娘親,為何嘆氣,?”白幺幺撐著身子想要起來,,白玉見狀將手里的冰塊放下。
站起身,,將她扶好,,靠在床頭。
“娘親只是在想,,自己這點事情也做不好,,感覺…娘親是不是很沒用啊,?”上官海棠的表情十足的委屈,。
這倒是引得白幺幺笑了起來,原來自家的美人娘親這是吃醋了嗎,?
旁邊的小玉也是只敢小聲偷笑,。
白幺幺伸手,白玉讓開了,,上官海棠靠近之后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握住。
“娘親啊,,你這手吶可不是來給我敷冰塊的,,這是一雙琴棋書畫的手啊?!卑诅坨壑雷约旱哪赣H自幼就習(xí)的琴棋書畫,,而且很是優(yōu)秀。
“你呀,,只需要用著雙手指點江山即可,。”白幺幺半舉著她的手,,在面前晃了晃,。
上官海棠倒是被她逗樂了,“就你嘴甜,?!?p> “這不女兒就是小棉襖嘛,不甜一點怎么行呢,?”白幺幺撒嬌的靠在上官海棠的懷里,。
上官海棠就任由她在自己的懷里撒嬌,沒躺一會居然睡著了,。
上官海棠招手讓白玉走了過來,,“小心點,。”示意讓她將白幺幺弄好躺床上去,。
白玉點了點頭,,將白幺幺小心翼翼的移動著,慢慢平躺在了床上,,整個人已經(jīng)熟睡了,。
而上官海棠的肩膀也是酸的不得了,“你去外面看看二少爺回來了沒有,?!?p> 這么久了,叫個大夫也應(yīng)該早就到了,,為何現(xiàn)在還沒有來,?
“是的,夫人,?!卑子褡饕荆S后退出了房間,。
上官海棠坐在塌邊,,看著熟睡中的白幺幺,似乎很久都沒有這樣看過她了,。
白幺幺不適的扭動了一下身子,,似乎是碰著了腳脖子,整張臉皺了起來,,很是像一個肉包子似的,。
頭發(fā)絲也隨著她的動作肆意的散落在額間,面上,。
上官海棠伸手幫她整理了一番,,又掖了掖被子。就這樣支著腦袋靜靜的注視著她,。
很快,,白玉帶著白辭進(jìn)了房間,幸好白玉提前說了白幺幺已經(jīng)睡著了,,不然以白辭的性格此刻應(yīng)該早已經(jīng)大呼小叫了,。
“娘親,娘親,,大夫來了,。”白辭看著在塌邊半瞇著眸子的上官海棠,,走近將她叫醒了,。
上官海棠這才睜開眼睛,,一眼看的不是白辭,而是大夫,,連忙起身讓開一個位置,。
“大夫,您快看看,,小女這腳脖子嚴(yán)重嗎,?”
“夫人莫急,讓小人先看看令千金的情況,?!卑装l(fā)蒼蒼的老中醫(yī),將自己的藥箱隨意的放在了地上,。
“夫人…這…”老中醫(yī)的意思很明顯,,他需要掀開被尾,看看情況,。
上官海棠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老中醫(yī)掀開被子一角,,入眼便是白幺幺的玉足以及那腫大的腳脖子,。
“大夫,這傷可嚴(yán)重嗎,?”上官海棠小聲的問著白幺幺的情況,。
而這老中醫(yī),將手放在白幺幺的腳脖子上按壓了一下,,隨后將手收了回來。
而就在他按壓的這幾下之時,,白幺幺又不安分的扭動了身體,,表情痛苦。
白辭見了也心急,,“你個老頭,,倒是輕點啊,沒見著她都疼得臉都皺一起了嗎,?”
“辭兒,,慎言?!鄙瞎俸L挠?xùn)斥道,。
老中醫(yī)沒有管白辭說的話,只是起身向著上官海棠作揖,,“夫人,,令千金,,這傷不算嚴(yán)重,我這有跌打扭傷的膏藥,,拿一副敷上一周就會見好,。”
老中醫(yī)蹲下身子,,從藥箱里拿出一小罐東西,,想必也就是那膏藥了吧。
“那夫人把這藥拿好,,每日早晚各一次,。”老中醫(yī)雙手將藥膏遞給上官海棠,。
上官海棠接下藥膏之后,,便招手讓白玉過來。
“夫人,?!?p> “你領(lǐng)著大夫去管家拿領(lǐng)錢吧,再送送他,?!鄙瞎俸L姆愿赖馈?p> “是的,,夫人,。”
“那就告辭了,?!?p> 白玉領(lǐng)路,老中醫(yī)挎著一個藥箱走在后面,,出了這院子,。
“辭兒?!鄙瞎俸L耐蝗唤械桨邹o的名字,。
“娘親?!卑邹o看著她,,不解這時為何要叫自己。
上官海棠看了一眼白幺幺,,感覺是被自己吵到了,,快要醒來的樣子。
“跟我出來?!鄙瞎俸L膶⑹掷锏乃幐喾旁诹饲懊娴陌郎?,和白辭走出了房間。
“娘親可是有事要和辭兒說,?”
“辭兒,,你今年多大了?”上官海棠背對著白辭說,。
“辭兒已經(jīng)十六虛歲了,。”白辭不明為何問年齡,,要說知道年齡,,那娘親應(yīng)該比他更清楚才是。
“那你可知,,十六虛歲意味著什么了嗎,?”上官海棠轉(zhuǎn)過身,微微仰著頭看著他,,“十六就意味著你已經(jīng)是可以當(dāng)家的年紀(jì)了,,可是你剛剛說的話,你看看哪有一點能當(dāng)家的樣子,?!?p> “娘親…我…”白辭啞口無言。
“辭兒,,不是娘親逼你,,你也應(yīng)該要為自己考慮了,要為自己的言行舉止負(fù)責(zé)的,,若他日,,你沖撞了其他什么人,萬一娘親不能保你該如何是好,?”
要說讓上官海棠最為操心的那邊是白辭了吧,,家中老大早已經(jīng)獨擋一面,又有經(jīng)商的頭腦,。
而小女白幺幺,還小,,況且女孩子只需要將自己收拾好,,那便好。
但是男孩子,,那是要成家立業(yè)的啊,,總要學(xué)會獨擋一面。
“娘親,我明白您的意思,,我會改的,。”白辭低著頭,,一副認(rèn)錯的樣子,。
他知道自己的言行舉止上不了臺面,不像大哥白璟那樣溫文爾雅,,也不像小妹那樣討人喜愛,。
“你明白就好,娘親能為你做的不多了,,你知道嗎,?”上官海棠希望他能明白,也希望他能夠成為更好的自己,。
而房內(nèi)的白幺幺早就已經(jīng)醒了過來,,靠在門口,將他們的對話也聽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