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公主殿下,,你以為呢(10)
江煙跟著易容后的特奧德羅走了出來,,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
“快看,,是比安卡殿下和米切爾圣子!怎么還有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
“殿下,,圣子,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公主殿下,,您沒事吧?”這道不關(guān)心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只關(guān)心她有沒有事的聲音自然是來自米克洛斯,,他擔(dān)憂的看著她,上上下下將她掃了一遍,,見沒有什么外傷后松了一口氣,。
江煙輕聲回了一句,“我沒事,。不過,,我有沒有事,你不應(yīng)該最清楚了嗎,?”
米克洛斯耳根不著痕跡的有些發(fā)紅,,江煙會這么說也不是沒有道理。眾所周知法師的身體素質(zhì)并沒有那么好,,所以騎士與法師之間的契約是可以感受對方的情況的,,如果有一方受了傷,另一方是會有感應(yīng)的,,更方便走散的時候進行支援,。雖說他們并不是平等契約而是主從契約,,不過在這方面倒是類似的,,他這完全就是關(guān)心則亂,一時間竟忘了,,契約沒有提示就意味著江煙的安全,。
特奧德羅聽見大伙的問話,易容過后平凡的臉上流露出顯而易見的驚恐,,一副并不想說發(fā)生了什么的樣子,。很顯然,這個時候就是特奧德羅說的需要他們配合的時候了,。江煙看了一眼米切爾,,看他一副被傳銷組織洗腦、對特奧德羅無比崇敬,、不可能升起一點不尊重的心理的樣子,,這個惡人只能讓江煙來當(dāng)了。她瞬間凝了一個火球術(shù),,湊近了特奧德羅的臉,,將他幾根頭發(fā)都給燒焦了,威脅意味極濃,,“快說,,磨磨唧唧的磨蹭啥呢,!”
特奧德羅聞著頭發(fā)焦糊的味道,眼里閃過驚恐,,“別,,我說!”他又戲很足的抖了兩下,,接著說:“我是最先發(fā)現(xiàn)那龍的人,,那龍當(dāng)時正生產(chǎn)完,龍蛋上都是血,,我看著母龍?zhí)撊醯臉幼?,就動了歪心思,想將這龍蛋偷出來……”
想借著眾人的力量滅掉整龍,,然后私吞一顆蛋的心思簡直司馬昭之心,,眾人臉上閃過鄙夷,“你這人,,遇到這種情況不第一時間發(fā)信號,,還想著從中撈好處,怎么這么貪心,?”
“就是就是,,居然想一個人獨吞所有的好東西!”
江煙都不想說什么了,,別看此時他們這么義憤填膺,,那純粹是因為此事如果成了他們分不到一杯羹,如果在場的是他們,,他們肯定會做出一樣的選擇來,。
“那龍蛋和龍呢?”果不其然,,有的人他不是不明白現(xiàn)在這個情況肯定是一無所獲,,但依然是懷著一絲希望不死心的想問。
“原本我們趁著那龍?zhí)撊?,偷到龍蛋,,剛想談判就見不知是哪個天殺的放了信號彈!”
“529,,這教皇冕下可以進軍娛樂圈了,,戲這么足?!苯瓱熅瓦@么靜靜地看著他變來變?nèi)?,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欸你說,,他這人皮面具這么逼真效果這么好的嗎,?禁得住他這表情這么多,。”
“宿主也想要嗎,?系統(tǒng)空間啥都有哦~”
“別了,,沒必要?!?p> “沒有辦法,,我們只好和龍說一會兒會有更多的人過來,這個場面是雙方都不樂意見到的,,協(xié)商決定轉(zhuǎn)移,。”
“哪知就在這個時候,,這畜生突然暴起,,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我那同伴抱著的龍蛋突然就炸開了,,一瞬間形式就逆轉(zhuǎn)了,。”
“我雖然僥幸活了下來,,可單打獨斗,,我也自認(rèn)不可能是那龍的對手。就在我絕望之際,,那龍卻突然憑空消失了,。”
“憑空消失,?”
“哇這怎么可能…”
“胡說的吧,?”
眾人竊竊私語起來,,特奧德羅給了江煙一個隱晦眼神,,示意這個時候該她出場了。
江煙暗中翻了個白眼,,“雖然很不愿意相信但是,,他說的是真的?!闭f著像是為了解氣一般,,她狠狠地踹了特奧德羅一腳,這讓尊貴的教皇冕下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踉蹌了一下,。
“如果不是因為你這個賤民,本公主有怎么可能白走一遭,!”江煙越想越氣,,總覺得一教不解氣,,跟著又踹了好幾腳,把一旁的米切爾看的直冒汗,。
他趕緊攔住江煙,,想將江煙推到一邊去,“比安卡殿下,,他也不是故意的,,您也不用這樣得理不饒人吧?”
可他這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身體素質(zhì),,怎么可能比得上江煙整天鍛煉,,于是江煙順帶著把米切爾也踹了一腳,然后裝出沒收住的樣子,,慢吞吞地收回腳,,“啊,怎么踹到圣子了,,抱歉,。”
米切爾氣的牙癢癢,,他可一點沒看出江煙的“抱歉”來,,但沒有辦法,只能咬著牙說,,“沒事,,比安卡殿下?!?p> 江煙也不好繼續(xù)發(fā)作,,“賤民,既然圣子都為你說話了,,那本公主就大發(fā)慈悲放你一馬,。”
特奧德羅也不知道是個什么心路歷程,,這樣都沒生氣,,還跪在地上連連道歉,真是充分詮釋了什么叫大丈夫能屈能伸,,“是,,是,多謝公主殿下網(wǎng)開一面,,多謝圣子求情,。”
江煙看著他這個樣子心里爽的不行:看看,,看看,。什么叫一報還一報,,什么叫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前一刻的我你愛理不理,,現(xiàn)在的我你高攀不起,!
米切爾就比較膽戰(zhàn)心驚了,這可是教皇冕下,,他這像條狗一樣在地上搖尾乞憐的丑態(tài)被他看見了,,事后他還不知道要怎么死呢!
“不過這事,,還煩請各位不要說出去,,畢竟像這種奇怪的事情傳出去,會對我們教會的名義有損,?!泵浊袪柦淮艘痪洌尨藭r不要外傳,。這倒是讓江煙回憶起原身的記憶,,原身這一遭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的,她沒有通過特奧德羅所謂的考驗,,推測應(yīng)該是米切爾和米克洛斯通過了,,同樣也是進行了封口,所以原身什么也不知道,。
奧克斯森林一行就這么結(jié)束了,,特奧德羅不知道什么時候脫離大部隊,揭了面具又成了教會的領(lǐng)頭人,,神態(tài)自若得好像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
“比安卡,米切爾,,此行收獲如何,?”
“529,你說這人怎么想的,,他不尷尬我都替他尷尬,,居然還非要問出這種話來,?”
“我看宿主不是挺興奮的嗎,?”
江煙確實興奮,她這一回居然搶在米切爾開口前開口了,,“老師,,此行我們一無所獲,要不是因為那個賤民,,本公主又怎么可能白跑一趟,!”然后江煙就將這事兒說了一遍,,言語中數(shù)次將責(zé)任推到他的身上,“……老師你看,,若不是此人,,教會也不至于損失兩個好手,還丟了這么多寶貝,!”
江煙沒有刻意放小音量,,也因此后邊兒的吃瓜群眾也是聽了個一清二楚,都在小聲附和著,。
米切爾也只能開口,,嘗試推卸一下責(zé)任,“老師,,此時也不能全怪他,,誰也想不到龍族竟還有那等手段?!?p> “行了,,不必多言,事已至此,,許是它與我們無緣,,沒必要再說這些。比安卡,,你的心不靜,,回去領(lǐng)罰?!?p> “老師,?!”江煙一臉不可置信,,似是不明白為什么自己說了實話就要受罰,,心底還跟529嬉皮笑臉:“他急了他急了,我拿這事兒反反復(fù)復(fù)刺他給他整急了,!”
“哇,!宿主好棒!”529隨意用機械音敷衍了一句,,反正江煙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回到洛比托,一路舟車勞頓的江煙這公主命哪里受得住,,隨便交代了米克洛斯幾句讓他去抄書,,自己舒舒服服地跑了個玫瑰牛奶浴就爬到公主床上休息了。
有什么事情,回頭等她一覺睡醒了再說,,這一趟走的實在是鬧心,,怪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