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盟竟然這么厲害?能硬剛朝廷,?”
云澤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他不清楚武盟,但卻了解朝廷,。先不說定海神針一般的大總管厲百川,,只說錦衣衛(wèi)、神捕司,、鎮(zhèn)武衛(wèi),、護劍閣四大機構(gòu),明面上的宗師級人物就多達兩位數(shù),。
至于會不會有隱匿起來的宗師級高手,,這就只有天知道了!
此外,,鎮(zhèn)北大將軍弈山河長年駐守北疆,,震懾北狄,一般不過問朝廷事物,,更不理會江湖紛爭,,但任誰都不敢忘了他。
鎮(zhèn)北軍威名赫赫殺敵無數(shù)是其一,,更重要是的弈山河本身就是大宗師級高手,,天下六位大宗師級高手,直接效命于朝廷的就有兩位,!
剩下的不是和朝廷交好就是嚴格保持中立,,這種情況下武盟哪來的底氣與朝廷作對?
面對云澤的詢問,,仲乘風苦笑一聲,,擺了擺手道:“莫說云澤兄了,就是我也好奇得很,,可現(xiàn)實就是這樣,,武盟氣焰囂張,朝廷屢次征剿,卻三番五次鎩羽而歸,,著實讓人費解,。”
“邵陽府有武盟的人,?”
云澤聽了仲乘風的講述,,眉頭一皺,忍不住問道,。
“不是邵陽府,,是清風山,我在清風山遇到了武盟的人,?!?p> “清風山?乘風兄不是約好了第二天要來府上做客嗎,?怎么突然去了清風山,?”
聽到云澤的話,仲乘風頓時有些尷尬,,神情也有些扭捏起來。
云澤還以為問到了神捕司的機密,,當即致歉道:“是在下魯莽了,,還請乘風兄恕罪?!?p> 仲乘風見云澤的樣子,,立刻就明白他誤會了,擺了擺手道:“云澤兄誤會了,,這倒不是什么機密,,只是說來有些慚愧,我受家父之托,,來昌山縣祭拜牧伯父,,本想著上門之前需帶些禮物,就將主意打到了清風山盜匪頭上,,想以盜匪人頭來祭奠牧伯父在天之靈,,誰知……”
說著,仲乘風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云澤卻有些感動,,抱拳道:“乘風兄為了家父竟然甘冒奇險,甚至險些遭賊寇毒手,,讓云澤實在是不知如何是好,。”
牧云澤原身的父親牧虞就是在追擊盜匪時意外身亡的,而那波盜匪就在清風山,!
本來云澤還打算等武藝再有精進就帶人剿了清風山盜匪,,為父報仇,卻沒想到被仲乘風搶先了,。
“慚愧慚愧,,非但沒有幫世伯報仇,反而被清風山盜賊所傷,,若非云澤兄及時搭救,,恐怕連性命都沒了?!?p> 說著,,仲乘風皺起了眉頭:“武盟主要在南方活動,北方甚少見武盟有什么動靜,,而清風山更是地處偏僻,,不知武盟的人偽裝成盜匪秘密潛伏在這里有何圖謀?”
“乘風兄,,你能確定昨天傷你的是武盟的人而不是其它江湖勢力,?”
“當然!”
“武盟法度森嚴,,令行禁止,,比之朝廷禁軍也毫不遜色,昨夜那波人的行事風格與武盟一模一樣,。更重要的是,,我昨夜?jié)撊肭屣L山盜匪山寨,偷聽到了他們講話,,為首那人確是武盟代表,!可惜我實力不足,非但沒有擒下此人,,反而被他重傷,。”
說著還遺憾的搖了搖頭,。
說完,,仲乘風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對云澤道:“云澤兄,,若是方便,,請你派人去清風山偵查一下?!?p> “乘風兄懷疑盜匪和武盟的人已經(jīng)連夜走了,?”
“必然如此,,只是希望他們走的匆忙,能留下些蛛絲馬跡,?!?p> “好!我稍后就去安排,?!?p> 說完,云澤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道:“乘風兄,,你在這里的消息,是否要通知陳正陽陳指揮使,?”
仲乘風猶豫了一下,,搖搖頭道:“暫時先不通知了?!?p> 云澤點點頭,,也沒有追問為什么,只是暗自對陳正陽留了個心眼,。
“對了,,還有一事需要麻煩云澤兄?!?p> “乘風兄請講,!”
“我需要盡快將這里發(fā)生的事向神捕司匯報,不過現(xiàn)在我有傷在身,,不方便行動,懇請云澤兄安排人手,,代我將書信轉(zhuǎn)呈至神捕司,。”
面對這種小事云澤當然是一口答應(yīng),,對仆役吩咐一聲,,立即有人送來筆墨紙硯。
仲乘風當著云澤的面修書一封,,向神捕司匯報這里的情況,。
仲乘風本就有傷在身,連著和云澤講了這么長時間的話,,又寫了一封信,,體力消耗甚大,云澤見狀也不好再打擾,,連忙囑咐他安心修養(yǎng),,有何需要只管吩咐,,然后就離開房間。
房門外,,福伯就在那等候,,見云澤出來,連忙上前,。
云澤將事情的原委簡單的向福伯介紹一遍,,同時將仲乘風拜托的兩件事轉(zhuǎn)交給福伯辦理。
福伯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不敢怠慢,,立即前去忙碌。
待福伯走后,,云澤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內(nèi),,認真梳理這幾天發(fā)生的事。
前往邵陽府,、路遇兇虎,、城門射雁、襲職百戶,、負荊請罪,、夜遇仲乘風……一宗宗一件件,這些事情在云澤腦子中迅速過了一遍,。
越是分析,,云澤越是感覺有些奇怪。
段景輝反應(yīng)太過激烈了,,就算是顧忌仲氏的存在,,可當街下跪這種做法仍舊讓人難以理解;另外陳正陽的行為也有些令人費解,。
要知道之前陳正陽和段景輝可一直都不太對付,,現(xiàn)在段景輝有難,陳正陽難道不應(yīng)該趁機落井下石,,解決段景輝這個政治對手嗎,?
可陳正陽所作所為,表面上對段景輝頗為苛刻,,可實際上卻處處透著偏袒,!
另外,武盟的出現(xiàn)也令云澤頗感頭疼,。
敢和朝廷正面硬杠龐然大物可不是現(xiàn)在的云澤能招惹的,!
想著近日種種,云澤頓時感覺頭大無比,。
他前世就是一普通人,,對這些陰謀詭計的東西可以說一竅不通,,現(xiàn)在只感覺事情有些蹊蹺,可真要說蹊蹺在哪里,,那可就難為他了,。
想了半個時辰也沒理出什么頭緒,反倒是把自己弄得頭昏腦漲,,煩悶之下索性放棄思索,,轉(zhuǎn)而開始修煉內(nèi)功。
說一千道一萬,,這年頭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若是有了宗師級的實力,何愁這些陰謀詭計,?就像大宗師厲百川,,從來不需要搞什么陰謀詭計,一桿長槍橫掃天下,,無人能挫其鋒芒,,這才是云澤最佩服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