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就在眾人被殷亭的突然爆發(fā)給驚呆了的時候,,門外突然出來一陣鼓掌聲,緊接著,,一位黑衣人踏入大廳,,瞥了一眼失去了生息的刀疤,不屑的道:“廢物果然是廢物,,終究難成大器,!”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殷亭,,臉上露出一抹熱烈的笑容:“想不到在這小小的清風(fēng)山,,竟然還能遇到千佛寺的高徒,先生僅憑一手羅漢長拳,,兩拳就打死了刀疤,,果然功夫了得!
若在下沒有看錯,,先生的菩提心經(jīng)已經(jīng)頗具火候,,即使在千佛寺諸多外門中也不應(yīng)該是無名之輩,敢問先生高姓大名,?,?
在下不才,與千佛寺也曾有過一段香火情,,剛才若是有得罪之處,,還請先生海涵,!”
聽了黑衣人的話,,殷亭面色頓時一沉,心中暗道糟糕,。
屢次三番被刀疤撩撥,,殷亭沒忍住火氣,一下子下狠手打死了他,。本想這次之后立即舉家遷徙,,遠離清風(fēng)山,卻不曾想竟然遇到了一位一眼就看穿自己底細的神秘人,。
這對身份不能曝光的殷亭來說,,麻煩可就太大了!
不著痕跡的掃了新進來的二十多位黑衣人,,見其體格精裝,,太陽穴高高鼓起,顯然都是修煉有成之輩,,與清風(fēng)山中的烏合之眾不可同日而語,。
剛剛說話那位更是氣息內(nèi)斂,,一舉一動渾然天成,連殷亭都看不出他的虛實,,顯然不是什么易與之輩,。
看不出對方虛實,殷亭也不敢貿(mào)然動手,,搖頭否認道:“你看錯了,,我練的乃是家傳武功,不是什么菩提心經(jīng),!”
“先生切莫誆我,,在下對千佛寺諸多絕技仰慕已久,菩提心經(jīng)的大名更是如雷貫耳,,萬萬不會看錯,。”
殷亭見否認不過去,,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你們是什么人,?和刀疤什么關(guān)系?來我清風(fēng)山所為何事,?”
那人笑了笑,,開口道:“不瞞先生,在下這次來本意是幫刀疤一統(tǒng)清風(fēng)山,,卻沒想到這廢物如此不堪大用,。不過也正是如此,讓在下有機會遇到了先生這樣的妙人,,現(xiàn)在我唯一的目的就是與先生交個朋友,!”
“若是先生不棄,在下備上一杯薄酒,,坐下好好談一談,?”
“好意心領(lǐng)了,不過本人不飲酒,,還請見諒,!”
殷亭微微拱手,冷冷拒絕了那人的邀請,。
“無妨無妨,,不喝酒咱們可以飲茶,在下對先生一見如故,,還請先生務(wù)必賞臉,。”
“我亦不飲茶!”
殷亭瞧瞧的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盤算著怎么樣以最快的速度逃離出去,。
“哎!”
那人聞言長嘆一聲,,悠悠道:“這是何必呢,?我對先生當(dāng)真沒有惡意,只是想交個朋友罷了,!”
殷亭不說話,神情越發(fā)的小心謹慎,。
“既然如此,,那就讓在下領(lǐng)教一下先生的菩提心經(jīng)吧!”
說完,,黑衣人一抱拳,,朗聲道:“武盟,褚云濤,,請先生賜教!”
聽到這句話,,殷亭還未動手,,心中卻先怯了三分。
武盟,,這兩個詞對江湖人的壓力不亞于厲百川,。作為當(dāng)前唯一敢與朝廷正面對決的江湖勢力,武盟實力如何可想而知,。
而武盟內(nèi)部,,有十三大家族,其中有一姓氏就是褚,!
“先生當(dāng)心了,,我這家傳掌法驚濤掌威力驚人,在下尚且不能做到收發(fā)自如,,得罪之處還請海涵!”
說著,,黑衣人一個箭步?jīng)_出,,同時一掌拍向殷亭。
殷亭咬咬牙,,瘋狂運轉(zhuǎn)內(nèi)力,,灌注雙拳之上,迎向黑衣人的雙掌。
驚濤掌,,講究的就是一掌接著一掌,,攻勢連綿不絕,一浪高過一浪,。而羅漢長拳則講究大開大合,,一往無前,在拳路上剛好被驚濤掌所克制,。
除非能將羅漢拳修煉至爐火純青之境,,化剛為柔,剛?cè)岵?,否則很難在驚濤掌這類功法面前討得好處,。
很顯然,殷亭距離羅漢拳大成之境還有很長一段距離要走,。
再加上殷亭心思不在戰(zhàn)斗上,,幾乎剛一交手就被褚云濤所壓制,,若非褚云濤手下留情,,恐怕此時已經(jīng)落敗。
雖然同樣都是一流武者,,但無論是戰(zhàn)斗素質(zhì)還是武學(xué)修養(yǎng),褚云濤比殷亭要強了好大一截,,綜合戰(zhàn)斗力上更是出現(xiàn)近乎碾壓的效果,。
這就看出師承的重要性了,褚云濤出身名門之后,,自小就接受長輩熏陶,,稍大一些就開始系統(tǒng)的學(xué)習(xí)武藝。
而褚云濤之靠著一本偷來的菩提心經(jīng),,自己摸索著練習(xí),,不但效率低下,且很多東西都是一知半解,,很難發(fā)揮出功法的全部威力,。
殷亭顯然也看出這里點,但卻毫無辦法,。
他被褚云濤死死壓制,,根本無力脫身,而褚云濤也不急著進攻,,只是在不斷的消耗他的氣力,,顯然是打定了主意要生擒,。
此時大廳之中早已被褚云濤帶來的黑衣人控制了局面,這些黑衣人看起來不起眼,,但任誰也沒想到他們竟然個個都有三流武者的實力,,控制一群烏合之眾,可以說輕而易舉,。
隨著時間的流逝,,殷亭的內(nèi)力體力都開始跟不上,而褚云濤依舊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明顯還有很大余力,。
“我真的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罷了,先生為何如此薄情呢,?”
輕松擋下殷亭襲來的一拳,,褚云濤不由開口說道。
回應(yīng)褚云濤的又是一記老拳,。不過與最開始相比,,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有明顯的下降,。
“哎,,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
見殷亭始終冥頑不靈,,褚云濤有些不耐煩了,反手一番,,青紫色的光芒在掌間匯聚,,凝聚出磅礴的力量。
“驚濤駭浪,!”
褚云濤暴喝一聲,,一掌拍向殷亭。
見這一掌來勢兇猛,,殷亭大驚,,連忙揮拳抵擋,然而他倉促一拳如何抵得上褚云濤全力一擊,?
只見褚云濤一掌拍來,,將殷亭的拳芒盡數(shù)撲滅,緊接著結(jié)結(jié)實實的拍在了殷亭的肩膀上,。
殷亭向后一連后退五六步,,噗通一聲跌倒在地,右手捂著肩膀,,嘴角沁出鮮血。
剛才若不是褚云濤將掌力轉(zhuǎn)移至肩膀,殷亭此時肯定不是現(xiàn)在這幅模樣,。
“先生,,在下得罪了!”
望著倒地不起的殷亭,,褚云濤抱了抱拳,,歉聲說道。
說完,,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的黑衣大漢將殷亭控制住。
“清風(fēng)山千戶所剿匪,,里面的山匪聽著,,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立即棄械投降,!”
就在褚云濤以為大局已定的時候,,聚義廳外突然響起一聲如雷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