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并沒有抽他們,。因為即使真的抽起來,我應該也抽不動他們兩個,。
一個橫絲肉,,一個猴兒屁股牛蛙,。都不是什么善類。
對于他們是不是什么善類,,我是沒那么多時間去考究的,,只要別傷及到我的生活,。
當然,更不能傷及到木子雪和王曉倩的生活,。
我自己在心里和他們做了一個約定,,那就是誰也不傷及誰,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事情后面的發(fā)展,,有力的證明了,一個人自己在內(nèi)心與對方進行的約定,,對方應該是并不知情的,。
橫絲肉為了裝紳士,整晚真的是一口酒都沒喝,,我心里想,,這倒真也難為他了。
不容易,!
就他們那種人,,看著滿屋的人都在吃吃喝喝,反而自己去裝作不會喝酒,,絕對是一種非人的折磨,。
就好像一個餓了三天饑腸轆轆的青壯年,看到了一只燒雞,,噴兒香噴兒香的那種,,焦黃的雞皮酥脆酥脆,淌著湯汁,,泛著油光,,卻只允許看不允許吃。
那種感受,,想必,,就是橫絲肉當時的感受了。
我不關心他裝的到底有多累,,我關心的是,,他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做。他裝出一副這樣的形象,,來參加那天的聚會,,到底是為什么?
那天,,我一首歌都沒唱,。真的是一首都沒唱。
木子雪和王曉倩,,幾乎輪流霸占著麥克風,。王曉倩被木子雪帶著,,也時常張牙舞爪的。
真是應了那句話,,近朱者赤,,近那什么就黑。好好的一個淑女,,這算是毀了,。
最后實在沒得唱了,這倆妞兒就連丟手絹兒,,讓我們蕩起雙槳這些兒時的回憶都想起來了,。讓我仿佛間,好像覺得自己又回到了童年,。
我坐在沙發(fā)上,。
一邊兒是馬松,這個號稱在刑警隊,,卻私下里和趙強這種人混在一起的,,猴屁股臉的家伙。
另一側,,就是那個裝大尾巴狼的橫絲肉,。
真挺有意思,兩個人最大特征都是臉,。馬松,,還時不時的跳起來,表演一下他500分貝的超能力,。而橫絲肉,幾乎一直優(yōu)雅的坐在那里,。
這種優(yōu)雅,,讓我聯(lián)想起了某些特殊娛樂場所。站在包間里,,等待著客人挑選的那些優(yōu)雅的禽類,。
優(yōu)雅的不要不要的。
我就想,,要是我走過去,,生生的給他灌下去一杯酒,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場面,。
這小子臉上的橫絲肉會不會全都顫動起來,。那些疙瘩,會不會也跟著顫動,?如果產(chǎn)生了共振,,那會不會發(fā)出響動,?
畢竟振動是會發(fā)聲的。
而如果發(fā)出了聲音,,那這個聲音我們是否又能夠聽到,?因為畢竟人耳能聽到的聲音的振動頻率范圍是20赫茲到2萬赫茲之間。
他的那些疙瘩和橫絲肉,,即使產(chǎn)生了振動,,估計也未必能夠達到每秒振動20次。如果不能的話,,那么它發(fā)出的就屬于次聲波,。
而次聲波,最明顯的就是地震,。
想想就可怕,,給他灌一杯酒,會引發(fā)地震,。
所以,,我最終沒有給他灌那杯酒,因為我不想地震,。
接下來的事情,,漸漸證明了,有的人嘴開過光,,而我應該是腦子開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