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無邊的怒火
“頭排卡座里的那個小子什么來頭,?給我查!一天之內(nèi)我要他的全部資料,!”
盧魁用手指著樓下的李信妒恨交加地說道,。
其實倘若只是沒搶到樓下前排的位置還不至于讓盧魁生那么大的氣,真正讓他生氣的是,,在“紅玫瑰”演唱的過程中,,竟然破天荒地跟臺下的李信做起了互動!那可是連自己都沒享受過的待遇,,如何不讓他感到羨慕嫉妒恨呢,?
難怪那天芷珊告訴自己在后臺聽到了有人在瘋狂追求“紅玫瑰”的傳言,起先自己還沒太當回事,,畢竟那“紅玫瑰”可是他盧大公子捧的角,,除了那個一向跟自己不對付的唐首,誰還能那么不開眼,,跳出來觸自己的霉頭,?
不過現(xiàn)在看來倒還真是無穴不來風(fēng)啊,!
正想著,之前那個挨了耳光的守衛(wèi)順著盧魁手指的方向一看,,便猶如打了雞血一般地叫了出來,,“是他!剛剛就是他自稱警備處的特別巡查隊隊長李信,,讓我去找少爺您的,!”
此話一出,那盧魁便不自覺地瞇了瞇眼,,確認道:“這么說,,那小子就是李信?你看清楚了?”
那守衛(wèi)連忙點了點頭,,“看清楚了,!絕對錯不了!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來,!”
“原來是他,?!去把他給我叫上來,,正好新仇舊賬咱們一起算,!”說完便端起手下剛剛遞到手上的酒杯,將里面的香檳一飲而盡……
然而讓盧魁感到很沒面子的是,,李信并沒有跟著自己派去的手下上來,,而是讓他一個人灰溜溜地回來了!
“什么情況,?我讓你去把那個姓李的給我叫上來,,他人呢?”
“李……李隊長說……說……”
見手下支吾半天也沒說出一句整話,,頓時就氣的那盧魁上去就是一腳,,踢完還很是不解氣地罵道:“老子最恨別人說話吞吞吐吐的了,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再這么支支吾吾的信不信我把你舌頭給剪下來,?”
這下可把那人給嚇壞了,因為他知道盧魁可不是在開玩笑,,這小祖宗發(fā)起飆來可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于是索性把心一橫,硬著頭皮說道:“李隊長說,,要談可以,,他就在后臺等著。還特別交代讓我轉(zhuǎn)告少爺您過去的時候一定要把仇大哥帶上,?!?p> 聽到這,盧魁不禁輕笑了一聲,,隨即看了一眼身邊那個如同麻桿一般瘦高的男子說道:“聽見沒有,?人家可是特別交代讓你跟我一塊兒過去,擺明是要替上次被你砍進醫(yī)院的手下討說法來了,,你怎么說,?”
“哼!我可不管他是誰,!想討說法,,那就要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躲過我手里這把刀了,!”
“好小子,夠狂,!我就欣賞你這股子狂勁兒,!走,咱去會一會那小子,,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敢跟本少爺叫板,!”
……
為了在手下面前彰顯自己的魄力,那盧魁還真就只帶了快刀一人進了后臺,。
一路上可以說是暢通無阻,,幾乎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這便讓盧魁心里就很不平衡了,。
要知道自己為了捧那“紅玫瑰”的場又是造勢又是打賞的,,卻連個進后臺的機會都沒有,每次都被人以各種理由給攔在了外面,,這頭一次還是因為那個李信的緣故,,真是越想越氣!
而更讓盧魁怒不可遏的,,則是李信在看到自己過來竟然只是看了一眼,,連個招呼都沒打,屁股更是好像粘在了沙發(fā)上一般,,連抬都沒有抬一下,。
還沒等盧魁發(fā)飆,李信才終于開口,,不過說話的對象卻是跟在他身后的快刀仇生,。
“就是你把我的手下砍進了醫(yī)院的?”
“是我,!”
“敢作敢當,,你也算是條漢子!按理說是我的手下技不如人,,吃點虧也算不得什么,,但你那種砍法可就有點太過分了。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你如此羞辱我的手下,,該不會是故意在打我的臉吧?”
“說了一大堆,,不就是想替你的手下找場子嗎?簡單,,看見我手里的刀了嗎,?只要你有本事贏了它,,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這,,可是你說的,!”
“對!”話音未落,,仇生手里的短刀便已悄然出鞘,,直奔李信而去。
別說是躲在遠處暗中觀察的陸穎心等人,,就連近在咫尺的盧魁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個有著虐待狂傾向的冷血保鏢竟然真的敢二話不說,,當場動手!頓時就有些傻眼了,。
盡管嘴上說著不把李信放在眼里,,但他好歹也是警備處的人,更何況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那個大人物給盯上了,,真要是出了什么事肯定會牽扯出一大堆的麻煩事來,。
可就算盧魁心里這么想,但心里卻很清楚事已至此,,再想攔住他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然而面對著那把急速向自己靠近的短刀,李信卻依舊泰然自若地喝著手里的香茶,,非但沒有半點躲閃的意思,,反而還有心情招呼盧魁過來這邊坐下。
就在刀子距離李信還有一個呼吸的距離的時候,,隨著“鏘”的一聲金鐵相交的聲音響起,,那看上去勢不可擋的伶俐攻勢便被一個手持鑌鐵長棍的高壯漢子給攔了下來。
“仇兄弟,,還認得林某嗎,?”
雖然對林龔的到來很是意外,但仇生還是冷笑了一聲,,“想不到竟然會在這與林教頭遭遇,,這么看來我得先過你這關(guān)咯?”
林龔兀自把鐵棍往胸前一橫,,“正是,!”
“也好,那就讓我好好領(lǐng)教一下林教頭的棍法吧,!”
話不投機,,沒說幾句兩人便斗在了一處。
那邊打的熱鬧,,這邊的盧魁卻已經(jīng)有些氣急敗壞地坐到了李信的對面,。
“姓李的,!你到底想干嘛?”到了這時,,即便那盧魁是個草包也能看得出來,,之前李信所有讓自己感到無比憤怒的行為,都是他精心策劃好的,,為的就是讓自己被憤怒沖昏頭腦,,一步一步地走進早就設(shè)好的圈套。
然而李信卻沖他搖了搖手指,,“盧公子,,我想你搞錯了吧?是你先扣了我的人,,然后又砍傷了我的手下,,這句話應(yīng)該是由我來問才對吧?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