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臜事
就在周暢幻想著待會如何折磨眼前的這個小妖精時,,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傳遍了全身,,讓他忍不住嚎叫起來,,聲音之大,,堪比殺豬叫,。就連被推開的錢管家都倒抽一口涼氣,,這酥爽,,估計一時半會很難恢復(fù),。
殺豬般的叫聲自然也引來了一些業(yè)主們視線,,有些業(yè)主站在自家窗戶邊觀察著,,有些業(yè)主則牽著狗前來想看看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王玲玲卻絲毫不在意吃瓜群眾的圍觀,,她伏在周暢的耳邊口吐幽蘭,,輕聲說道:“不好意思,,實在對不住,要不這樣,,我給您吹~吹~,。”王玲玲把‘吹~吹’這兩個字說的勾人心魂,,似乎還蘊含著某種魔力,,周暢聽到之后眼中的欲火再次被點燃。
王玲玲一邊示意錢管家把周暢攙扶著,,一邊在周暢的腰間摩挲著,,鱷魚皮的腰帶被王玲玲輕易的松開,雖然周暢很是享受王玲玲的手在他腰間游走,,但是隨著吃瓜群眾的越聚越多,,周暢立馬醒悟過來,出言阻止王玲玲的進(jìn)一步動作,。但王玲玲卻朝著周暢微微一笑,,右手猛然抽出周暢的腰帶,隨著腰帶被抽出,,周暢陡然感覺大腿涼颼颼的,,褲子已然滑落到腳踝。
吃瓜群眾的目光齊刷刷的望向周暢,,目光如炬,,雖然只有短短數(shù)秒的光景,但是圍觀群眾的瓜吃得絕對物超所值,,就連寵物都直勾勾的盯著周暢空檔處,,歐亮自然把這一切都看的真切,沒想到王玲玲不僅嘴皮子厲害,,連損人的招式都是如此的香艷,。
周暢迅速的提起褲子,一幅惱羞成怒的樣子,,臉漲的通紅,,雙眼冒著火光。周暢此時哪能不知道這騷娘們耍的是什么損招,,奈何他剛剛鬼迷了心竅著了套了,。
周暢惡狠狠的瞪著王玲玲,剛準(zhǔn)備說話卻被王玲玲搶先了一步,,王玲玲說道:“你若是敢報警抓靚仔,,我就敢告你性騷擾,這里的吃瓜群眾都看見了啊,,是你對著我這個嬌羞的未經(jīng)世事的小女子脫褲子的哦,,大家要給我作證?!?p> 這個小區(qū)的業(yè)主都是老鄰居了,,他們也都認(rèn)識王玲玲,對于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還是比較偏愛的,,他們也都明白王玲玲的意思,,紛紛表示要為王玲玲作證。有個上了年紀(jì)的老太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冒了出來,,拄著個拐杖走到周暢面前就是一頓猛擊,,嘴里還咒罵著周暢的無恥行徑,說要替他父母好好教育他,。
王玲玲俏皮的向歐亮眨了眨眼睛,,那壞壞的樣子此刻在歐亮眼里卻是那么的討人喜歡,他的嘴角終于浮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以示回應(yīng)王玲玲為他做的這一切,。
屋外如此的熱鬧,屋里面卻更加的熱火朝天,,金邊眼鏡男嘴角溢出了鮮血,,板寸短發(fā)男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可見這一會會屋內(nèi)的戰(zhàn)況之激烈,,但是屋內(nèi)的動靜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屋外,,倒是屋外的噪雜聲傳到了屋內(nèi),眾人似乎這才意識到情況的嚴(yán)重性,。
“好啦,,你們別打了,這樣鬧下去,,大家都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波波頭女人終于忍不住咆哮道:“小凡,,我們本來就沒有確立關(guān)系,,我和安哥之間就像跟你一樣,大家都是成年人,,玩一玩干嘛當(dāng)真,?如果是我讓你產(chǎn)生了誤會,我給你道歉,,我們從此以后不要再來往了,!”
波波頭女人深知銀行系統(tǒng)的規(guī)則,同事之間不準(zhǔn)談戀愛這是鐵律,,她和被她叫做小凡的板寸短發(fā)男這一段時間確實相處的很融洽,,私底下也是以男女朋友自居,,但是這一切都不能拿到臺面上來了,如果見了光,,那么就會有一個人面臨改換門庭或者被炒魷魚的風(fēng)險,,這是她不愿意看見的。波波頭女人只有大專學(xué)歷,,而且還是非金融類院校畢業(yè)的,,能夠進(jìn)入這家大型市屬銀行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更別提她現(xiàn)在能夠被調(diào)配到銀行的稽核部門,,這更加的不容易,,波波頭女人自己心里最清楚,她的身心和肉體不知道被摧殘了多少次,。她的追求并不高,,家里拆遷有房,自己有輛車,,現(xiàn)在工作又清閑工資還不少,,她覺得這一切夠了,然后再找一個男朋友緩解一下孤單寂寞,,然后再玩?zhèn)€幾年找個家門口的拆遷戶結(jié)婚也就行了,,這就是她的理想和目標(biāo),但是現(xiàn)在這一切被放到臺面上,,這讓她很難堪,,也很氣憤。
板寸短發(fā)男一聽波波頭女人這么說,,頓時泄了氣,,被金邊眼鏡男一下子掀翻在地。金邊眼鏡男倒也識趣,,沒再跟板寸短發(fā)男繼續(xù)糾纏,,畢竟大家都不希望事態(tài)進(jìn)一步擴(kuò)大,他們的領(lǐng)導(dǎo)周暢就在門外,,如果這事被發(fā)現(xiàn)總會有人要倒霉的,,幾人也都默不作聲的想著如何自保。
就在金邊眼鏡男剛把眼鏡重新架好,,周暢怒氣沖沖的推門走了進(jìn)來,,他余怒未消的望著眾人,吼道:“你們都在這傻愣著干什么,?交代的事情辦完了沒有,?”
站在大廳中央的幾人剛準(zhǔn)備接話,王玲玲的聲音卻在周暢的身后響了起來,王玲玲說道:”“你們那個同事,,就是那個戴眼鏡的得了傳染性極強(qiáng)的性病,,我看你最好趕快去檢查一下哦。我聽人說銀行內(nèi)部都比較混亂,,也不知道真假,,不過看著情形,大概率假不了,?!?p> 王玲玲看了一眼鼻青臉腫的金邊眼鏡男和板寸短發(fā)男,,心中更加篤定這幾人肯定有事,,于是又接著揶揄道:“沒想到性病傳染的這么快,剛才臉上還人模狗樣的,,這才出去沒多久,,這就全部暴露出來了,哎呀...好恐怖,?!闭f完王玲玲一臉嫌棄的跑了出去。
說者有意,,聽者更是上心,。
周暢目光立刻轉(zhuǎn)向了金邊眼鏡男和板寸短發(fā)男,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金邊眼鏡男望著周暢逐漸陰寒的臉色,,心知不妙,趕忙解釋道:“周行長,,您可千萬別聽那女人胡說,,周行長您應(yīng)該是最了解我的,我是出了名的好男人,,這些葷腥的東西我從來沒碰過,,我剛剛就是過過嘴癮,沒想到那女人記仇,,亂說一通,,這不,就引起了誤會,!”說著金邊眼鏡男給板寸短發(fā)男不停的使眼色,。
板寸短發(fā)男也是心領(lǐng)神會,立馬說道:“周行,,真的是個誤會,。”
“誤會?誤會的話怎么你們兩個男人好端端的打起來了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誰來給我解釋一下,?”周暢本就在外受了一肚子氣,,這下子就更是找到了發(fā)泄的口子了,一陣的憤怒咆哮,。
“誤會,,這真的是個誤會...”波波頭女人往前走了兩步,一眼無辜的望著周暢,,她相信周暢還是會顧及到之前的床榻之情的,,而且她相信周暢也不愿意把事情鬧大,到時候真的查下來大家身上都不干凈,。
周暢臉色一怔,,心道:壞了,這個女人估計跟那小子有一腿,,如果那小子真的有什么性病的話,,會不會自己已經(jīng)被傳染了?那自己老婆呢,?如果被自己老婆發(fā)現(xiàn)那自己這個副行長的位置估計就不保了,。他心中忐忑,但表面卻依然故作鎮(zhèn)定,,他緩緩開口道:“時間也不早了,,如果事情都搞好了,就早點回去上班,,別在外面給我丟人現(xiàn)眼,。”說完周暢向那名叫做娜娜的銀行女職員招了招手說道:“你把準(zhǔn)備好的文件讓外面那小子簽字”,。
娜娜一臉笑盈盈的走到周暢面前,,周暢看著越走越近的娜娜,越發(fā)覺得她臉上的笑容很詭異,,周暢心中沒來由的一緊,。忽然娜娜用手狠狠的拍在了副行長的屁股上,力量十足但是幅度卻很小,,然后鉚足了勁狠狠在周暢的屁股上掐了下去,,同時在周暢的耳邊小聲威脅道:“你是不是跟那個婊子睡過?,!你不是說只跟我睡過嗎,?我可是一直為你守身如玉,,你卻給我瞎搞,說好的給我調(diào)到信貸審批部,,到現(xiàn)在屁的動靜也沒有,,是不是想玩夠了再把我一腳踢開啊,我告訴你,,你休想,!”
周暢一邊憋著聲音嗷嗷叫一邊頻頻點頭,心里苦澀,,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壞得很啊,。
看著周暢一臉憋屈的樣子,娜娜這才心滿意足的走出了屋子,。當(dāng)娜娜看到屋外已經(jīng)聚集了眾多吃瓜群眾時,,心中也是一怔,但很快恢復(fù)了銀行女職員的傲嬌架勢,,她快步走到歐亮的面前,,然后從文件包里掏出早已打印好的文件,,冷冷的開口道:“歐先生,,這些文件你看一下,要是沒有問題就可以簽字了,?!?p> 歐亮眼神冷漠的掃了一眼娜娜,從她手中抽過文件,,然后找了一處馬路牙子坐了下來,。
歐亮慢慢的翻動著文件,上面印著密密麻麻的各種制式條款,,歐亮第一次這么沉下性子耐心的一條條過目,,吃瓜群眾的七嘴八舌聲的議論聲和寵物之間的交流聲絲毫沒有干擾到他。
王玲玲看歐亮一個人看著文件入神,,也沒有跟上去,,而是選擇進(jìn)屋幫助歐亮去把僅有的一些私人物品收拾一下。王玲玲沖進(jìn)屋子,,宛若房子的女主人一般,,對著家里的陳設(shè)是了如指掌。這棟別墅里本來就沒有多少歐亮和他父親的私人物品,,這些年由于歐亮去了南都大學(xué)讀書很少回來,,歐亮父親基本也住在工廠,而且他們父子兩對穿的毫不講究,,有個幾套換洗就足夠了,,所以王玲玲很快就收拾好了一堆衣物,至于那些日用品王玲玲沒有收,想著就算贈品送給他們了,,誰讓他們骯臟呢,,估計家里的香皂都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