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是不知道那個家里實在是呆不下去了,我早就和母親說過我們又不是在京城沒房子,,為什么一定要住在姨娘的家里”,。
趙力很想堵住薛蟠那張嘴,賈璉是榮國公府正經(jīng)的子孫,,你當著他的面這么說,,考慮過人家的感受嗎。
賈璉似笑非笑的看向趙力,,“蟠弟向來心直口快,,我不會怪他的”。
“但我媽不聽我的,,非要住在榮國公府,,住就住吧我薛家不缺銀子,但你說這件事情可氣不可氣,,寶玉挨打媽媽和妹妹都說是我干的,,這些事情怎么能賴到我的頭上,我又沒有指使寶玉去吃金釧嘴上的胭脂,,是寶玉自己接了琪琯的汗巾子,,兩個人來往甚密,明明是那個忠順王府像寶玉要人,,卻賴在我的頭上,,你說這事兒氣人不氣人”。
薛蟠像倒豆子一樣將自己肚子里的苦水,,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趙力無奈了西南的戰(zhàn)事剛剛停,,那個造反的小王的人頭也送到了京城,圣上下了旨意要他們在西南之地多呆一段時間,,依薛蟠那個意思他是不想回家的了,。
“蟠兄,我相信這件事情不是你說的,,只是這苦水也倒了,,你還是跟著賈兄一塊兒回去,西南之地與邊關之地不同,,這里當?shù)匕傩蘸椭性嘶炀釉谝黄?,且?zhàn)事剛剛才停,圣上下了旨意我恐怕要在這地多留一段時間,,你京城的生意那么多,,若留在這兒也不是個事兒”。
“是啊,,蟠弟你聽趙小將軍都是這么勸你,,這里畢竟不是京城戰(zhàn)事剛剛才平了下來,若是讓那些蠻子知道了你是京城國公府的公子,,萬一把你摛了去可怎么得了,,姨媽和寶釵妹妹可都在府上等著你,這氣該消了都這么多天了”,。
“是啊,,蟠兄這件事情你是被冤枉的,可國公府人多嘴雜,,這傳來傳去興許是誤傳了,,才傳到你妹妹或者是你媽媽的耳朵里,你出來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薛太太在府上如何擔心你,,這萬一要是病倒了,你回去了之后豈不是后悔”,。
賈璉和趙力勸了又勸,,薛蟠又從趙力的嘴里,聽到了他最想聽的那句話,,頓時覺得后悔賭氣從府里跑了出來,,現(xiàn)在想想也是后悔,聽璉二哥哥說自己的媽媽日日啼哭,,這要是哭壞了可怎么辦,。
趙力給兩個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了兩晚兩個人就回了京城。
趙力松了一口氣,,總算讓人給弄走了,,在衛(wèi)所里面李思哲好奇的問道,“你怎么認識榮國府的璉二爺,,與那個胖子的”,。
“他只是長得有點壯,,他是薛家少爺是紫薇舍人的后人,,榮國府的二夫人是他的親姨媽,那天我剛從兵部出來,,就看到他在街上被人冤枉順手幫了他一把,,不曾想他竟視我為知己”。
“他就是那個薛傻子”,,趙力好奇了薛蟠在京城這么有名的嗎,,連李思哲都認識他。
“整個京城沒有幾個人不認識他的,,紫薇舍人的后人,,賢德妃娘娘的表弟,在內務府當差,,花起錢來就跟流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