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wèi)們面面相覷,,他們自是相信五殿下沒有殺人,只不過別人信不信就不好說了,。
畢竟以五皇子之前的膽大包天,,胡作非為,說他不敢殺人,,怕是沒人會相信,。
而且李旭此時相當于是被人贓俱獲,人證物證俱在,,想洗脫嫌疑,,怕是比登天還難。
李旭暗自思索,,以如今自己的地位和名聲,,對其他兄弟們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脅,到底是誰如此處心積慮的想要陷害我,。
李旭沒有任何頭緒,,對這把兇器也是毫無印象,畢竟穿越而來,,雖然繼承了對方大部分記憶,,像這種小事對方怕也是早已忘的一干二凈。
京畿重地發(fā)生命案,,京都府尹顧毅不敢輕視,,親自帶著仵作和一干捕快來到了現(xiàn)場。
那公婆二人見府尹大人到來,,便一起跪下喊冤,,求顧大人做主,將李旭這個殺人犯繩之以法,。
顧毅查看了現(xiàn)場,,安排仵作驗尸,,便逐個開始問話。
李旭一直在現(xiàn)場看著仵作驗尸,,見他要伸手拔出兇器,,慌忙阻止道:“仵作先生,可否待會再動兇器,,你先看看她是何時被人殺死的!”
仵作也不敢違逆這位殿下的話,,沒有拔出兇器,,但也有些不明所以。
顧毅找到李旭,,看著這位強裝鎮(zhèn)定的皇子殿下,,說道:“殿下就沒有什么話要對微臣說嗎?”
李旭沉聲說道:“人不是我殺的,,希望顧大人能秉公辦案,,查出兇手,還我一個清白,!”
顧毅對李旭的話不置可否,,點點頭道:“本官自會洞察秋毫,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任何兇手,,不管他是何身份!”
李旭無言以對,,只希望自己的臭名聲不至于影響顧毅的判斷,。
少頃,仵作驗完尸體過來回話道:“稟大人,,下官已查驗完畢,,只是那柄兇器五殿下沒讓我動!”
顧毅狐疑的看向李旭道:“殿下何故阻攔仵作查驗兇器,?”
李旭笑了笑說道:“我怕你們查不出兇手,,那柄兇器便是我自證清白的唯一物件了,當然不能輕動,!”
顧毅疑惑道:“哦,?那本官倒要看看殿下如何自證清白了?!?p> 李旭道:“先聽仵作先生的驗尸結(jié)果吧,!”
仵作說道:“大人,此女生前遭人凌辱,,身上傷痕累累,,致命傷便是那柄匕首直接插在了心口之上,。肌膚還有余溫,死亡時間不會超過一個時辰,!”
顧毅點點頭,,看向李旭說道:“殿下是第一個被人發(fā)現(xiàn)出現(xiàn)在兇案現(xiàn)場之人,那兇器之上還刻有殿下之名,,殿下嫌疑之大,,怕是一時難以洗清啊,!”
那仵作倒是接話道:“若想證明殿下清白,,下官倒是有一個法子,不知殿下是否還是童子之身,?”
李旭點點頭說道:“單身十五年,,只靠一只手,你有何辦法便說吧,!”
仵作道:“只需讓下官檢查一下殿下下體,,若是殿下所說屬實的話,下官一看便知,!而且體液相交,,短時間內(nèi)兇手私處必會留下痕跡!”
顧毅點點頭,,略帶笑意的著看向李旭,。
李旭一陣惡寒,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心想被一個仵作像檢查尸體一樣,,隨意撥弄自己私處,如何忍受的了,,不到迫不得已絕對不能用此辦法,。
于是他故作淡然的說道:“我先試試我的辦法吧,不過我也沒有把握能夠成功,,若是不行,,再讓你檢查不遲?!?p> 顧毅和仵作都想看看這位皇子殿下能有何辦法自證清白,,便都點頭示意他自便。
李旭想的是用前世指紋破案的方法,,提取兇器手柄上的指紋,,再與自己的指紋對比,肯定不會相同,,那自己的嫌疑就可以洗清,。
不過此時提取出來的指紋怕是無法長久保存,,最多只能自證清白,無法幫助顧毅破案,。
若是今日李旭出京而去,,沒有來到此地,怕是永遠也無法擺脫嫌疑了,。此案一發(fā),,便是有侍衛(wèi)作證,那也是百口莫辨,。
因為李旭有明顯的作案動機,,兇器更是最有力的物證,到時李旭定會被索拿回京,,直接下獄,,便是不死,,也會對他的人生造成巨大影響,。
什么皇圖霸業(yè),壯志雄心都將成為空想,。李旭不由感慨,,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一個善念便能扭轉(zhuǎn)自身不利局勢,,毋以善小而不為當真是極有道理,。
李旭用自己的手巾包住刀刃,輕輕將兇器從尸體上拔出,。
李旭舉著兇器說道:“二位大人請看,,這柄短劍確實是父皇賜予我的,手柄是用白玉鑲金制成,,通體晶瑩,,這種玉石最易沾染人手上的指紋,我的方法便是從這上面找出兇手的指紋,,再與我的指紋對比,,便可發(fā)現(xiàn)我不是兇手!”
仵作已經(jīng)聽明白了,,便好奇的問道:“殿下所說極有道理,,但是殿下要如何提取這上面的指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