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4點,,路上空蕩蕩的如同死城,,顏博豪開著車載著簡向時和楊亞茹回警局,準備再次審問周廣澤以及麥佐藍,;
熟睡中的周廣澤被叫醒,帶到筆錄室又一次見到簡向時,坐到他對面后看了眼他身旁的顏博豪,
“你們不需要睡覺休息的嗎?”周廣澤說完打了個哈欠,,
“我們在尋找一個手臂上有龍尾紋身的人,你應(yīng)該認識,?!焙喯驎r說完看著他的反應(yīng),
周廣澤腦中過濾著,,很快就想到了是誰,,“我不認識什么手臂上有紋身的人?!?p> “這次我能出獄是你們之中有人幫了我,,否則的話我或許還出不來?!?p> “我已經(jīng)被你們抓捕,,也認罪了,其它的事我沒興趣知道,,你也別再來問我,,清楚了嗎?”
‘嘭~’
顏博豪狠狠地敲了下桌子,,對著周廣澤說,,
“你知道那個人就說出來,可以為我們免去很多麻煩,,也為你自己,。”
周廣澤看了眼他胸前的證件,,“你就是顏博豪,,林寶坤是被你抓到的?”
“是我抓到他的,,怎么了?!?p> “你們這么有本事,,自己去抓就行了,我不知道你們要找的人是誰,?!敝軓V澤說完走到門口,“還有,,下次別再選這個時間了,,犯人也有權(quán)休息的,。”
周廣澤暫且被帶回拘留室,,他知道什么都不能說,,而且自從前面看見顏博豪時就又有了一個新的念想,目前外面還沒有人聯(lián)系自己,,這也絕對不尋常,,還需要多點耐心,起碼撐到完成想要完成的事才行,。
周廣澤離開后麥佐藍被帶了進來,,坐下后也先打了個哈欠,看了眼面前的簡向時和顏博豪,,不經(jīng)意的低下了頭,,
“你知道我為什么找你吧?!焙喯驎r對著麥佐藍說,,
“芳芳的案子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吧,我不知道你還找我干嘛,?!?p> “你和周廣澤的交往那么深,我想聽聽你和他合作上的往來,?!焙喯驎r說完眨了眨眼,困意也越來越強烈,,
“簡向時,,我聽說過你的辦案風(fēng)格,其它事你也不必再問我,,何必浪費大家的時間呢,。”
“怎么叫浪費時間呢,,你也是一個警察,。”
“周廣澤你們已經(jīng)逮捕了,,拋尸的林寶坤也自殺了,,我現(xiàn)在也在這里,這個案子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和案子無關(guān)的事我不知道,。”
“我們昨晚有個隊員死了,,是趙裕楓某個手下干得,,現(xiàn)在只有你能幫我們從周廣澤的身上找到線索追查下去,,不單單是為了我們,也為了所有在此案中犧牲的同仁,?!鳖伈┖啦遄煺f道,
“呵呵,,你可能不了解簡向時才會這么說,,我聽說的他是為了破案不擇手段,也不顧任何同事的安危的,?!?p> 顏博豪沒想到麥佐藍會如此回答,剛想開口麥佐藍卻沒給機會繼續(xù)說著,,
“你明知道芳芳是個才一年警齡的新人,,就讓她負責(zé)趙裕楓的案子,這么多年誰都拿他沒辦法,,你別告訴我寄托在我女兒身上,,還有其他重案組成員,他們的死你都要負責(zé)任,,他們不是為了你查案的,,也不是給你打工的,明白嗎,?”
“我們是問你關(guān)于周廣澤的事...”顏博豪試圖打斷,,
“閉嘴,我還沒說完,,你記住,,有一天你也會因為他出事的,不單單是你,,整個團隊都會像五年前一樣被消滅,,昨晚的事就是一個報復(fù),給你們點教訓(xùn),,繼續(xù)深追的話,,我勸你告訴其他隊員,都好好躲起來,,如果不想死的話,。”麥佐藍對著顏博豪激動地叫著,,
“你到底是不是警察,,居然說出這種話,?!鳖伈┖酪步z毫不退讓地回擊,,
“前‘罪’的成員一共有13個,五年前被消滅時剩8個,,另外五個在短短一星期內(nèi)全部被殺,,聽到這有沒有感覺到很熟悉...”
顏博豪被他的話吸引住了,麥佐藍繼續(xù)說,,
“每一個同事的死才會給他帶來新的線索,,這樣他才能獲得線索去抓到他想要抓的人,芳芳就是最明顯的例子,,這不是抓到周廣澤了,,對了...你或許對周廣澤、趙裕楓和他最想要抓得甘洛杰之間的關(guān)系,,一丁點都不了解吧,,而你們所有人幫他是出于同情,對不對,?”
“...”
“你說夠了么,?”簡向時煩躁地點起煙,
“是不是說到你的痛點上了,,我告訴你簡向時,,芳芳的死你也要負責(zé)任,而不是大義凜然的站在一旁說三道四,,你知道的,,你告訴他,你知道結(jié)果,,還會有認陸續(xù)死去,,敢不敢回答我?”
顏博豪轉(zhuǎn)過頭看著簡向時,,
簡向時也感覺到身旁傳來的目光,,“你到底想傳達什么,事情不是你說得那樣,,我也不想和你玩文字游戲,。”
“是不想還是無法反駁呢,,呵呵,,五年前讓‘罪’毀滅的那個任務(wù),也是你提供的消息吧,,利爾倉庫,,沒錯吧,為什么不把事情都告訴每一個組員呢,從他的表情我看得出他不知情,?!?p> “你是想挑撥我們?!?p> “我怎么挑撥了,,說不說是由你決定的,又不是我編造的,?!?p> 簡向時用余光看了眼顏博豪,
“當年的線索的確是我的線人提供給我的,,但他也是被設(shè)計而得到的假消息,,給他消息的人是龔仁遠?!?p> “龔仁遠已經(jīng)死了,,隨便你怎么說?!?p> “我不會和你解釋,,博豪,我是和你說得,,我從沒想過去犧牲任何一個人從中得到線索,,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死的人是我,如果你能理解我你應(yīng)該知道,,活著的我比死了更痛苦,;
另外他說的甘洛杰是我最想抓的人,我承認...當時就是他和陳允斌共同聯(lián)手將所有人弄暈后槍殺的,,陳允斌已經(jīng)在當時被甘洛杰殺死,,事情就是這樣?!?p> “原先的組員呢,,怎么不一起說說?!丙溩羲{奸詐的笑著,,
被他這么一說,簡向時眼前也浮現(xiàn)著五年前的往事,,一個個身影和名字如走馬燈般在眼前播放著...
好像的確如他所說的一樣,,是自己執(zhí)著于破案才將所有人一步一步...
“阿時,消息牢靠嗎,?”辦公室內(nèi),,隊長成培安當著所有隊員問,
“消息真實性我可以擔(dān)保?!?p> “你別擔(dān)保了,,之前的事是不是當沒發(fā)生過?馬莉等人的死是不是在你的指揮下才發(fā)生的,!”謝怡婷不耐煩地拍了下桌子,面對這個年僅23歲的新人,,她充滿著不滿與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