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女裝大佬
盜火者抓著白墨又一次在舒然他們眼皮子底下逃脫了。
在下水道里一路狂奔,,他的臉色越來越紅,,身上也越來越燙。
越跑越快,,他似乎也是在搶時間,,幾次快要支撐不住時靠污水臨時處理了一下。
耀城的下水道本來就很復(fù)雜,,盜火者七繞八繞,,連白墨都不知道他繞到哪里去了?
等爬出下水道時,,盜火者已經(jīng)快虛脫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可在白墨身上的那股控制的力量依舊沒有松懈,,他勉力抬頭看了一眼,,盜火者居然帶他來到市內(nèi)的一處公墓。
只盼著盜火者的過載反應(yīng)能再大一點,,最好能像被他殺害的人一樣自燃起來,,可他也知道這是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盜火者的臉上深紅不退,,身上騰騰冒著熱氣,,五官猙獰著似乎正在跟過載反應(yīng)做斗爭。
良久,,過載反應(yīng)還是被壓制下來,,盡管依舊紅得發(fā)亮,但盜火者還是睜開了眼睛,。
“嘿嘿,,不好意思,。”盜火者一臉得意,,“讓你失望了,。”
他起身搬開一個空墓室的石板,,把白墨放在里面,。
“你乖乖呆著,我現(xiàn)在去處理這該死的過載反應(yīng),,等回來你再給我療傷,。”
說完,,白墨眼前一黑,,沒想到這么年輕就入土為安了。
盜火者再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他一臉疲憊,,應(yīng)該是被過載反應(yīng)折騰得不輕。
全身依舊濕漉漉的,,充斥著一股濃重的魚腥味,。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給自己降溫的,?難道他跳到大海里了,?
不對!靠海水的速度太慢,,應(yīng)該解決不了問題才對,。
白墨正琢磨著,盜火者的尖刀又比了過來,。
“小子,,再幫我療療傷吧?!?p> 刀尖下的邀請總是讓人難以拒絕,,白墨只好伸出手握住了盜火者。
對于白墨來說,,這點傷根本算不上事,,用不了一分鐘就能完好如初。
盜火者果然又精神了起來,,還別說這真是個不錯的思路,,即便替代冰仔的處理方法效果不佳,盜火者為此要付出不少痛苦,,但有白墨這個靈藥在,,再多的痛苦都是一時而已,。
現(xiàn)在他又是滿血狀態(tài)了。
兩人沒有在公墓過多停留,,但盜火者的房車已經(jīng)被毀,,而且調(diào)查局也會重點檢查市內(nèi)車輛。
盜火者雖然沒有被抓,,但逃亡生活還是有些狼狽,。
他帶著白墨躲過爛尾樓、躲過廢棄水塔,、躲過大廈樓頂……
可每到一個地方?jīng)]過多久,,就不斷有調(diào)查局的探員來地毯式搜查。
盜火者只好在探員行動前,,悄悄帶著白墨開溜,。
他們就這樣像老鼠一樣,在耀州的市區(qū)內(nèi)流浪了三天,。盜火者謹(jǐn)慎得連出去買食物都盡量避免,,這幾天全靠他隨身的壓縮餅干解決問題。
“調(diào)查局會為了一個靈藥調(diào)動這么大的資源,?”盜火者東躲XZ得有些惱火,,開始不解調(diào)查局的執(zhí)著。
他扭頭疑惑地看了看白墨,,嘴里嘀咕著:“不就是個S級的靈藥嘛,,丟了就丟了,他們又不是沒有丟過重要東西,,也沒見他們這么緊張?。俊?p> 白墨輕輕一笑:“我不是一個東西,,而是一個探員,。”
“探員又怎么啦,?一個低階探員還不如靈藥值錢呢,!”
“早就跟你說過了,這是調(diào)查局的規(guī)矩,。調(diào)查局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探員,,何況還是一個靈藥探員呢?你跑不了的,?!?p> 盜火者好像恍然大悟的樣子,似乎對異能江湖人人熟知的這條規(guī)矩很陌生,。
“我說呢,!難怪他們會讓一個毫無戰(zhàn)斗力的靈藥當(dāng)探員,,原來是這個意思?!?p> 白墨不禁有些得意,,好像抓到了一塊救命符一樣。
幸虧當(dāng)時舒姐姐提議潘局做出這個決定,,如果不是他這個探員的身份,,也許調(diào)查局也不會對一個丟失的靈藥花費這么大精力。
“不如……你就放了我吧,,你不是在耀州還有事要辦嗎,?你帶著我肯定辦不成任何事?!?p> “咦,?等等!”盜火者突然想到什么,,“也就是說只要我把你帶出耀州,,讓你亮個相放放消息,耀州這邊就會恢復(fù)正常了,?”
白墨一愣,,如果他在外地亮相,調(diào)查局肯定不會在耀州本地繼續(xù)搜索了,。聽口氣盜火者似乎還想回來繼續(xù)辦事,,難道他的人還沒殺完?
可調(diào)查局已經(jīng)把耀州城圍得水泄不通,,哪能這么來去自如,?
盜火者得意地笑了笑:“你們調(diào)查局也就能管管大面上的事,,還能把所有路都堵死,?我早說過,江湖自有江湖的路,?!?p> 說完,他掏出一個手機撥了一串號碼,。
“老麻,?我是翁哥的朋友,麻煩你幫我安排條船,,我要出耀州……好,!錢不會少給你的,你盡快安排吧,?!?p> 耀州三面靠海,,海陸自然是最方便的,調(diào)查局肯定也在海邊看得最緊,,但并不妨礙江湖上各色人等的生存空間,。
白墨也不知道“老麻”是什么人物,不過挺口氣似乎跟盜火者并不認(rèn)識,,盜火者是打著別人的旗號,,這個老麻應(yīng)該是個耀州當(dāng)?shù)刎?fù)責(zé)走私的家伙,不知道是哪個幫派下屬的,?
過了好一會兒,,老麻終于來電話了,定在明晚動身,。
定好行程,,盜火者更加小心行蹤,一整天都呆在一個舊倉庫里沒出去,。
到了第二天中午,,盜火者離開了一會兒弄回來一輛摩的,殘疾人開的那種,。
也許他是覺得汽車太過顯眼,,摩的的確很接地氣。
他從包里翻出一套工具,,先是給自己涂涂抹抹,,換了一身衣服還戴了一副眼鏡,衣服上故意沾滿了粉筆灰,,像是一個底層窮老師的樣子,。
接著,他又給白墨涂涂抹抹,,畫了好一會兒才滿意地看了看他,。
白墨也不知道變成了什么模樣,正好奇的時候盜火者拿出來一條裙子,。
尼瑪,,原來是把他畫成了一個女孩。
不過白墨本來就很清秀,,長得白白凈凈,,裝扮女孩倒也不突兀,只是胸前干癟癟的,,破綻太過明顯,。
盜火者居然早有準(zhǔn)備,從包里翻出了一件女式內(nèi)衣套在白墨身上,,接著又拎出一個朔料袋,。
塑料袋里面的東西還熱乎乎的,,盜火者一邊往嘴里塞了兩個,一邊又往白墨的內(nèi)衣里塞了幾個,。
白墨低頭一看,,差點沒氣瘋。
原來盜火者剛才出去趁機買了點吃的,,塞在他胸口的東西居然是耀州常見的小吃,。
小豆包……
就是他以前嘲笑宮寶兒的那種,現(xiàn)在塞到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