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中偷偷觀察的紀離,,沒去管大夏仙皇的生死,,這對他來說并不重要,。大衍圣地和大夏皇朝之間保持著還算不錯的關(guān)系,,但這次的事件,,既然大夏仙朝沒有對外做任何的求助,紀離也不會主動上前噓寒問暖,。
相比較之下,,懷揣寒冥珠、鎮(zhèn)仙圖以及一個魔修高手神魂的八部將之一天煞,,更能值得紀離出手,。
在天煞消失的一剎那,紀離的身影也隨之消失不見,,尾隨著天煞而去,。
盡管重傷了仙皇,大夏皇室的高手并沒有跟過來,,但是天煞依舊保持了足夠的警戒,,一路潛逃了三千多里,這才有了第一次停歇,。
天煞停下來的那一刻,,也是紀離出手的時機。
封,!
紀離引動大道之力,,封鎖了天煞周圍方圓數(shù)十丈的空間,這才從虛空中顯出身來,。
對于突如其來的變故,,天煞驚恐萬分,一路上他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還有尾隨者。
這認識誰,?
大夏皇室潛藏的高手或是其他勢力的人,?
無論是哪一個,一路尾隨至此,,怕都不是來喝茶的,,必然有所圖謀!
“閣下是誰,?”
天煞一邊質(zhì)問,,一邊也在試圖沖破這方天地的封鎖,只是此處的封鎖之力,,太過強大,,他的修為竟然撼動不了分毫,一時間,,天煞如墜冰窖,,脊背發(fā)寒。
此時紀離也稍作了偽裝,,周身有模糊的云氣籠罩,,只能讓人隱約看見一個輪廓,卻是看不清面龐,。
“命或者是寶物,,你只能留一樣!”
聲音也經(jīng)過了處理,,完全用大道之力模擬,,分不清男女,沒有任何特點可言,。
“閣下是否言而有信,?”
天煞很聰明的選擇了自己的性命,但唯一擔心的就是,,眼前之人說話是否可信,,萬一拿了東西不認賬,,還要取他的性命,那索性不如生死一搏。
“既然你有如此擔心,,那我還是自己來取吧,!”
紀離說完,,直接朝著天煞刺出了一劍,。
這一劍平平淡淡,既沒有撕裂乾坤,,也無浩蕩聲勢,,看上去就和凡人刺出的鐵劍一樣,。
被紀離用驚雷劍鎖定的天煞,此時卻是像面對了天地壓力一般,,只覺得自己的身軀,,在一寸寸斷裂、湮滅,。
嗬,!
天煞從喉嚨里擠出一聲怒吼,身體向外翻涌著黑氣,,全身有一片片鱗甲長了出來,。
魔化!
與此同時,,寒冥珠已經(jīng)祭出,,被天煞頂在頭頂,垂下道道幽光,,形成一層層光幕,,籠著著天煞。
紀離并未因寒冥珠的出現(xiàn),,而有所變化,,反而是天煞的魔化,讓他有了幾分興趣,,不過可惜不是時候,。
那一劍依舊不急不緩,,碰觸到了寒冥珠的護體光幕,,后者如輕薄的冰層一樣,轟然碎裂,,甚至寒冥珠本體都出現(xiàn)了劇烈的震蕩,,一道裂紋出現(xiàn)在了上面。
天煞雙目瞪圓,,似是不敢相信有人可以破了至寶的防御,,而且還傷了至寶本身。
這是什么樣的修為,!
不能就這樣死掉,!
天煞拔開了那裝著神魂的青色葫蘆,急速說道:“尊者,,快上我身,!”
那一縷神魂悄然沒入天煞體內(nèi),一瞬間完成了天煞身體的掌控,,天煞的修為猛然暴漲,。
但天地依舊被封鎖,,他仍然破不開大道之力構(gòu)成的牢籠!
“你,!”
被神秘魔修掌控軀體的天煞,,只來得及吐出一個字,便帶著無限的驚懼,,在紀離的驚雷劍之下,,灰飛煙滅。
解決了敵人之后,,此處漂浮著已經(jīng)損壞的寒冥珠,、一柄匕首、一個青色葫蘆,、一副鎮(zhèn)仙圖以及天煞隨身攜帶的儲物法器,。
紀離大袖一揮,收了這些東西,,之前就打算好了,,這次不能白來,總歸得有人付給自己出場費,。
“道友好手段,!”
紀離剛剛收了戰(zhàn)利品,就聽見身后傳來聲音,,心中猛然一驚,,隨即就是一劍斬了過去。
能悄無聲息的接近,,一直沒有被發(fā)現(xiàn),,直到自己主動顯出蹤跡,這有些匪夷所思,!
紀離手中驚雷劍揮出的大道之力,,自來人身軀內(nèi)穿過,就好像斬在了空氣之上,,毫無阻礙,。
“虛影?并非真身,?”
紀離皺了皺眉眉頭,,這下有些麻煩了,即便他修為再高,,也不能對一道虛幻的影子做些什么,。
“不對!”
紀離從這道虛幻的身影之上,,察覺到了禁忌的力量,,換言之,,便是天道之力。
“閣下到底究竟是何來路,?”
來人頗為年輕,,看著紀離說道:“道友莫要驚慌,在下并無惡意,。此刻我不過一道虛幻的身影,,威脅不到道友。
至于我的來歷,,容稍后再向道友細說,,眼下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p> 來人說完,,揮了揮衣袖,一股澎湃的天道之力掃過了剛才紀離與天煞交手的地方,,把殘存的道韻波動抹平,,隨后那人又掐指推算了一下,皺了皺眉,,繼續(xù)重復之前的動作,,調(diào)動天道之力,來回的抹平此地的道韻,。
紀離在一旁是心驚肉跳,,那來回掃蕩的天道之力,足以把他碾壓的渣都不剩,,讓他實在是難以相信剛才這人說的威脅不到他的話,。
如此往復了六、七遍,,那人才停了下來,,說道:“這下可以了,沒什么力量能夠通過剛才的戰(zhàn)斗推演到你的存在,。”
什么意思,?
紀離感覺這人就是來給他善后的,,而且他這一次似乎卷入到了一個更大的棋局當中。
“道友,,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
那人說完,,紀離只覺得乾坤變化,,兩人已經(jīng)來到了夏都城中,。
呵呵!
紀離在心中自嘲了一下,,以前都是他把這些手段用在別人身上,,沒想到這次也被別人如此安排了一遍。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古人誠不欺吾,!
“道友,這邊走,!”
那人在前頭引路,,紀離緊隨其后,到了這個時候,,也只能往下走一步看一步了,。
“其實我與道友也算有幾分緣分,畢竟我那不成器的師弟,,人稱諢號‘東圣君’的家伙,,與道友倒是有些交情?!?p> 紀離聞言,,停下了腳步,看著那人說道:“東圣君的師兄,?怎么可能,,你不是遭遇天譴了嗎?”
“不錯,!”
那人露出一絲苦笑,,說道:“是死在天譴之下了,可是……”
說到這里,,這位自稱是東圣君師兄的年輕人,,指了指天空,繼續(xù)說道:“上邊又讓我活了過來,,充當跑腿的,,做一些瑣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