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東離仙帝,漠直又有點煩,,看他的樣子似乎對祁訸的興趣頗大,。仙家道場,最為忌諱師徒之情以及敵對之情,,而且,,對于東離仙帝這樣的老神仙,應該更為清心寡欲才是,,但是現(xiàn)在看來,,他好像動了些其他方面的心思。
“怎么了,?”祁訸看著一動不動的漠直,,有些奇怪。
漠直掩蓋下心中想法,,搖了搖頭,,隨即化成一只鵬鳥的模樣,蹲在祁訸的身前,。
祁訸心中疑惑,,不是說漠直是一只九頭鳥,怎么現(xiàn)在變成了鵬,?不過她轉念一想,,她都會幻化各種生靈,且漠直比她多修行了幾萬年,幻化個別的什么物種自然是不稀奇的,。在天界和魔族,,你踢到一個會說話會動的石頭都不奇怪,更可況是幻化一只鵬鳥,。
“上來,。”漠直將頭扭向祁訸,。
祁訸爬到鵬鳥的背上,。不愧是耽生仙帝的血脈,若是換成旁的魔族,,除非是修為極高者,,不然這種神界的鳥是萬萬幻化不出來的。
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云,。漠直帶著祁訸眨眼的一瞬,,就到了蓬萊。其實,,祁訸趴在膜制備上的時候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想抓著他背上的毛,,卻又不知該從何處下手,,而且又怕弄疼他,只好自己使個定身的法術,,將自己定在他的背上,,方才到了住處。
漠直站定,,看著她,,神色奇異,許久,,他開口道:“其實,,你不必那么怕我。我還是極好相與的,?!?p> 你確定你一天到晚帶著張苦瓜臉很好相與?祁訸排腹到,,卻又不敢說出來,。怎么說漠直都算是客人,而且是極其尊貴的客人,,對客人不敬可是要挨罰的,,她可不想領教雷鞭的滋味,。
“你……咳,魔帝光臨寒舍,,里頭有粗茶兩盞,,可否請魔帝賞個光?”說道待客,,這禮節(jié)可就少不了了,。
漠直看了祁訸一眼,抬腳就往里頭走去,,祁訸愣了一會兒,,加緊跟上去。她邊走邊跟漠直介紹府邸的布置,。她忘了,,漠直原先是來過的;她不知,,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漠直已經(jīng)跟著她在府中走了好幾遭。
“這里這里仙帝種了兩顆桂花樹,,聽說是從廣寒宮直接移過來的,,一道秋天就香的不得了,我受不住就將它們移到了別的院落……誒呦?。,。 逼钤Z邊走邊絮叨,,看著腳底下的石子路,,沒看見前面的漠直已經(jīng)停下并且轉過身來看著她。
祁訸一頭栽進了漠直的懷里,。漠直的胸膛硬硬的,,撞得祁訸的鼻子一紅,流出淚來,。她捂著鼻子,,似乎沒有流鼻血的跡象,但是還是很痛很痛,。漠直下意識的抱住祁訸,,搞的祁訸身體一僵。
“讓你走路不看路,?!蹦泵碱^一皺,訓到。
祁訸覺得著實委屈,,明明是你一聲不說就停下來,,還怪我不好,真是的,!
漠直彎下腰,,輕輕拿開祁訸捂著鼻子上的手,檢查她的鼻子,。還好還好,,只是紅紅的,并沒有什么損傷,。他朝她的鼻子上吹了吹,,祁訸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卻忘了漠直的手還環(huán)在她的腰上,。
“內,,內個,魔,,魔帝,,能否,能否請你松松手,?”祁訸小心翼翼地問?,F(xiàn)在,她不僅鼻子是紅的,,而且耳朵也紅了起來,,一抽一抽的,甚是可愛,。
漠直尷尬到:“抱歉,我忘記了,?!?p> 他將手放下來,順便往后退了一步,,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遠了些,。
祁訸等了許久鼻子那邊才有所好轉,沒成想漠直也一直在邊上等著她,,于是她又開始不好意思起來,。
“我們進去吧?!逼钤Z將漠直引入自己的院中,,誰承想,卻被路上凸起的一塊小石子絆了一跤,險些摔倒,。
漠直見狀,,實在是有些于心不忍起來,便牽起了她的手,,十分嫻熟得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