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第五蝶所說,當(dāng)淳于瑞帶人來柳相府的時候,,柳飄雪果然沒被查出異常,。
于是,,淳于瑞又與黎清幽等人趕往下一站,。
“太子殿下,,現(xiàn)在還剩多少人沒有核查,?”黎清幽忍不住問道,。
“還有驛站那邊?!贝居谌鹣肓讼?,解釋道,,“昨日天黑了,,老拘著眾人也不是事,便將大家都給送回去了,,但孤也都找人在暗中看了,。”
“所以,,你在暗中有發(fā)現(xiàn)誰先做賊心虛有異動嗎,?”
“表面上沒有,但實際上就不知道了,?!?p> “什么意思?”這話黎清幽就有些聽不明白了,,“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這回答未免也太抽象了?!?p> “孤雖找人盯著了,,但也不敢保證對方手下是不是有比孤更厲害的高手?!贝居谌饠偭藬偸?,無奈地道。
“那你這盯著還有什么意思,?”黎清幽整個人都無語了,。
“話也不能這么說,萬一對方的手下比較菜呢,,那不就逮到了嗎,?可你要是連人都不派兩個,那就徹底沒希望了,?!?p> “對了……”說著,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淳于瑞急忙道,,“差點忘了跟你說,除了專門提供給他國使者的驛站沒有核查外,,司空質(zhì)子所居住的質(zhì)子府也還沒有去,。”
“司空寂,?”黎清幽愣了愣,,隨即擺手道,“他那不用,,昨天我給他把脈的時候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體內(nèi)氣息正常,并無異常波動,,不是沾染魔氣之兆,,可以直接略過了?!?p> “那好,,那我們待會兒就直接去驛站吧?!?p> “欸,,等等。”黎清幽突然出言道,,“待會還是再去一趟質(zhì)子府吧,。”
“為什么,?”淳于瑞下意識問道,。
“既然對方跟魔族沒有勾連,而你的手下昨天還那樣對人家,,你不去慰問慰問,,有點兒說不過去吧?”黎清幽表面上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但內(nèi)心卻忍不住咆哮,,這可是你與司空寂交好的上佳機會,說什么也得讓你去,。
“二小姐說得倒也沒錯,,孤確實得給司空質(zhì)子些補償才是?!贝居谌鹕宰鞒了?,覺得也是這么個理。
昨天自二小姐扔了錢給司質(zhì)子后,,大家一溜煙兒的都跟著跑了,,也沒個表示,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待會兒確實得上門看看人家,。
嗯嗯嗯,不錯不錯,,真是孺子可教也,。
黎清幽頗為欣慰地點了點頭后,便與淳于瑞趕往了驛站,。
一個個房間排查下來,,最終便只剩下了北秦使者的房間。
這時候,,三皇子司空毅早就悄悄溜了,,房內(nèi)只剩下對危險一無所知,,反而還得意洋洋的七皇子司空良,。
“拜見南羽太子?!?p> “七皇子免禮,,想來你也清楚孤此來的目的了。”
“自然清楚,,太子殿下放心,,本皇子一定全力配合?!闭f著,,就一臉坦蕩地站上前來等待檢查。
看著司空良的這般表現(xiàn),,淳于瑞還以為此行又是一無所獲,,便隨意地拿出法器準(zhǔn)備象征性地試試,結(jié)果,,令所有人震驚的一幕發(fā)生了,,只見那形似八卦盤的法器竟發(fā)出了耀眼的紫光。
紫紅黑三色,,代表的都是魔族,。
“這……”
“來人,拿下,!”
在司空良自己都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時候,,就直接被淳于瑞給命人抓住了。
“太子殿下,,您是不是誤會了,?本皇子真的沒有接觸過魔族?!彼究樟技奔钡亟忉屩?,他是真冤啊,真的真的沒有接觸過那些魔族,。
“法器不會說謊,,七皇子還是仔細想想自己到底有沒有接觸過什么不該接觸的人?”淳于瑞整個人都嚴(yán)肅了起來,,再不復(fù)剛剛還談笑風(fēng)生的隨和模樣,。
而對此,一直充當(dāng)背景板的黎清幽終于發(fā)話了,,“太子殿下,,既然這位七皇子說不知道,那就姑且算他不知道吧,,不過,,這房間可得細細盤查,另外,,七皇子從北秦帶來的人也要全部再清查一遍,,以免有漏,。”
“好,?!甭劼暎居谌鹛Я颂?,當(dāng)即便有手下依令去辦了,。
房間被人地毯似的搜索著,最終,,在司空良忐忑不安的目光中,,在其枕頭下搜出了一個小到只有指甲蓋大小的黑匣子。
司空良當(dāng)場臉色大變,,“這不是……”
似乎意識到了不妥,,司空良又急忙止了言語,但話已出口,,在場之人也都不是聾子,,自然也都聽到了,當(dāng)即揪住他發(fā)問:“七皇子,,這是什么,?麻煩你解釋解釋?!?p> “這是一個裝有純凈魔氣的匣子,,就算隔著東西接觸也能沾染?!崩枨逵目戳搜酆谙蛔雍?,又看了面色發(fā)白的司空良,“此物如此小,,但卻放于七皇子的枕頭下,,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沾染也屬正常。
只是看七皇子的樣子,,似乎是認識這東西,,既如此,還是老實交代為好,,不然就七皇子您這樣的嬌貴身軀……”
“嘖嘖嘖……”黎清幽連連搖頭道,,“也不知道能挺過幾道刑具?”
“你們……”聞聲,,司空良的臉色更加白了,,但還是強撐著嘴硬道,“我可是北秦國的七皇子,,此次堂堂正正來的使者,,你們不能這么對我,?!?p> “可孤就是要這樣對你,,你又能如何?亦或是說北秦又能如何,?”聞聲,,淳于瑞冷冷地瞥了眼司空良,語氣間更是透著濃濃的不屑,,“說句狂妄的,,我南羽本就是諸國最強,你們規(guī)規(guī)矩矩來,,孤也把你們當(dāng)成客人好好招待,,可你們?nèi)绻腋阈幼鳎乱灿貌恢鴮δ銈兛蜌??!?p> “昨日還是我南羽做東所辦的宴會,你們鬧出這么大的事情還想善了嗎,?別做夢了,,老實點,將知道的都給說出來,,否則,,孤就直接將你的尸體扔到南羽和北秦的邊境喂狗,看看你們北秦有沒有膽量為你報仇,!”
所以說凡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平日里看著風(fēng)度翩翩,,溫柔和煦的矜貴人,,一旦狠起來,那可真真是嚇壞一片人,。
皇室的霸氣與狠厲,,在此刻盡顯無疑。
司空良說到底也只是個連及冠之齡都未滿的少年,,平時在北秦也是被北秦國君和貴妃給嬌養(yǎng)長大的,,哪里受得了這般威脅,當(dāng)即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要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