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瞎逼逼什么?”范德·道爾很不客氣地掄了掄拳頭:“誰是Z,?你憑什么說他就是Z?”
杜探長從肺里呼出一口煙,只是面帶笑意地看著范德·道爾,。
范德·道爾繼續(xù)裝作很兇的樣子吼道:“怎么?就因為你是DM局的人,,就可以隨便把人指認成通緝犯嗎,!”
杜探長依舊微笑著保持著沉默。
一旁的周舸清也是笑著搖了搖頭,,輕輕拍了拍范德·道爾的肩膀:“行了行了,,瞞不過他的?!?p> 范德·道爾眉梢一揚,,小聲嘀咕道:“好歹也要再裝一裝啊,!你的身份要是暴露了,,那以后還怎么在艾爾里混?!?p> “放心吧,,他和DM局的其他人不一樣?!敝荇辞逍Φ溃骸皩??杜探長?”
杜探長嘴角揚了揚:“也許吧,。如果我現(xiàn)在把你的身份信息提交給DM局,,我相信你后面的日子會非常難過?!?p> “當然,,你也可以利用我賺一筆。沒人知道我是Z,,你可以把大把的錢押在我身上,。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一定會贏?!敝荇辞逭f到,。
杜探長:“你要是輸了,我也可以和DM局說是我擊斃的你,,畢竟DM局還沒有獲取對局信息的權限,,到時候,我依舊能賺到不少錢,?!?p> “穩(wěn)賺不賠啊,杜探長,,要不要試一試,?”周舸清笑著問到。
“當然,?!倍盘介L又點起了一根煙。
“等等,!等等,!”范德·道爾連忙提醒道:“如果你贏了,他還是把你的身份信息公開了怎么辦,!”
周舸清問向杜探長:“你會那樣做嗎,?”
杜探長深深地吸了口煙:“也沒準?!?p> 周舸清一笑,,放出了一個錄音文件,內容是剛剛自己和杜探長協(xié)商的對話,。
杜探長一聽,,頓時臉色一變,之前愜意自大的表情蕩然無存,。
“杜探長,。”周舸清笑道:“現(xiàn)在我們的手里都有籌碼,。一旦你把我的新身份信息公開,,我就會立馬將這個錄音散布到整個艾爾。到時候,,你可能就會被剝奪探長身份,,并且要在資源供給站至少工作八年以上?!?p> 杜探長冷笑一聲:“真特么狡猾,?!?p> “彼此彼此!現(xiàn)在我們準備進入游戲了,。你要不要和我們再透露一些關于破譯者的信息,?”周舸清笑著。
杜探長一邊夾著煙,,一邊說道:“破譯者,,尖端智慧型玩家。對數(shù)據(jù)分析極其偏執(zhí),。他不需要拿到密碼,,就可以打開密室的門?!?p> “怎么做到的,?”周舸清對此很感興趣。
“一個密碼一個密碼地試,?!倍盘介L回答。
“什么,??,?,?”范德·道爾完全不相信:“那得試到什么時候去?”
“他可不是像正常人一樣從零開始試起,?!倍盘介L白了范德·道爾一眼:“他熟知游戲規(guī)律,只要游戲進行一段時間,,他的心里就會有一個密碼的范圍,,他會通過不斷縮小范圍來最終確認密碼?!?p> “那也不可能吧,?光是輸入密碼就需要大量的時間?!狈兜隆さ罓柌荒芙邮苓@種說法,。
周舸清解釋道:“他肯定有特殊裝備,不需要手動輸入密碼,,所有嘗試密碼的操作都可以通過裝備自動完成,,他要做的應該只是控制取值范圍?!?p> “噢~原來如此,?!狈兜隆さ罓柸粲兴嫉攸c了點頭。
“除此之外,,”杜探長繼續(xù)說道:“破譯者是一個極其變態(tài)的炮手,,他有著極其強大的計算和預判能力,所以他的遠程攻擊幾乎從未落空過,?!?p> “但即便如此,他也出局過,?!敝荇辞逭f到。
“是的,。他一共進行了五局游戲,,其中唯一的一次失敗是遭到了背叛?!倍盘介L將煙熄滅:“我能知道的就這么多,。”
“這些差不多足夠了,?!敝荇辞逍Φ溃骸白甙桑兜隆さ罓?,我們去加入對局,。”
“額……稍等一下,?!狈兜隆さ罓栍悬c猶豫:“你是要加入倉鼠球、斯帕羅還有破譯者的對局,?我們這次來是為了賺裝備,,這么做是不是有些冒險?”
“夜之城的黑老大裝甲鐵拳也會害怕,?”杜探長嘲諷到,。
“放屁!”范德·道爾揮了揮拳頭:“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只是覺得麻煩而已,。”
“那祝你們好運,,對局快要開始了,。”杜探長微笑著說到,。
周舸清嘴角揚了揚,,在做了個告別的手勢后,,便拉著范德·道爾去報名參賽了。
在周舸清和范德·道爾離開后,,一個探員悄悄走近杜探長,,小聲說道:“探長,我們可以等他進入游戲后再舉報他的身份,,這樣的話,,只要他一出來就會被捕,根本來不及散播錄音,?!?p> “你以為Z是弱智嗎?”杜探長嘲諷道:“我敢打賭,,現(xiàn)在錄音不止一份,,他一定會在進入游戲前把錄音交給其他人。只要通緝令上出現(xiàn)了他的新游戲身份,,那么錄音就會被曝光,。”
“啊……似乎是的……”探員有些失落,。
杜探長輕輕拍了拍探員的肩膀:“你的頭腦還算靈敏,。不過你要知道自己在為了什么工作?!?p> “什,,什么?”探員有些茫然,。
杜探長微笑著:“Z活著能給我們帶來更多的利益,我們并不必為DM局誓死效忠?,F(xiàn)在,,是個人主義的時代。我們只顧放縱,、拿錢就好,。”
探員一愣,,內心深處似乎有所觸動……
“我要下注,。”周舸清走到賭桌,,對著開盤的人說到,。
“那你要快些決定了。對局還有兩分鐘開始,,是賭斯帕羅還是破譯者抑或是倉鼠球,?”那人貪婪地笑著,。
“不,我賭我自己贏,?!敝荇辞逡残χ?p> “什么,?你是哪個貨色,?”那人感覺自己在被戲弄。
周舸清將口袋里僅剩的四百余枚金幣拿了出來:“這些,,全賭我自己贏,。”
“你確定,?我覺得你在玩火,,小子?!?p> 周舸清笑了笑:“如果你覺得我在玩火的話,,就當我在送錢好了。我叫‘周舸清’,,我賭我自己和我的隊友贏下對局,。”
“瘋子,?!蹦侨死湫σ宦暎瑢⒅荇辞宓慕饚湃縿澴?。
“沒錯,,我就是瘋子?!敝荇辞遄孕诺匦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