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有點懵!是不是眼花了,,再來,!”
周文生顫抖地說著。
姜德道笑笑,,隨手又是一揮。
嘡啷一聲,地上又多了一截槍管,。
“周先生,還需要我來證明嗎,?,!”
姜德道笑盈盈的看著周文生。
周文生嚇得連連搖頭:“不用不用,!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希望大俠饒我一條狗命!”
他不傻,,姜德道既然能用手把槍管切斷,,切斷他們脖子,恐怕就是揮揮手的功夫,,現(xiàn)在不求饒,,恐怕真要死在這里了!
“呵呵,,今天能有兩位紅顏知己如此待我,,我很高興,所以我不會殺你們,,你們可以離開了,!”
姜德道不想在二女面前殺人,另外搶了他們的鉆石,,在加上這些人罪惡值都在一百以下,,不想再殺這些人了。
周文生等人如蒙大赦,,飛速跑走了,。
二女新奇的打量著姜德道,,搞怪的抱拳道:“請問這位大俠,你剛才使用的可是傳說中的劍氣,?,!”
姜德道好笑的點頭敷衍過去,實際上剛才切斷槍管那是誅邪煉魂劍的功勞,,這些日子不斷試驗儲存空間,,可以從空間里只出現(xiàn)一個劍尖隱藏在手指附近,速度足夠快,,肉眼根本看不出來其中的蹊蹺,。
不過這些卻不能告訴二女知曉。
“這真是劍氣,!”
姜德道這么容易承認,,二女反而懷疑起來。
“真的,!我姜德道從不撒謊,,說一不二!”
姜德道嚴肅說道,。
“咦,!既然你從不說謊,莫非那個漁場也是真的,!”
二女驚喜地看著姜德道,。
姜德道很是無語,本來他推測二女會嚷著學(xué)習(xí)劍氣,,變了許多理由應(yīng)付二女,沒想到在二女眼里,,漁場的價值明顯要比劍氣高得多,!
這樣也好,帶著二女去看漁場,,總比編瞎話說什么劍氣強多了,。
“安安,亞男,,香江漁場位于米鋪,,乃是香江最大的漁場,面積100平方公里水域,,我前幾天花了一個億買下了這個漁場,,現(xiàn)在有員工三百多人,每年銷售額五千多萬,,純利潤也有兩千萬,。
姜德道指著前面一眼望不到邊的水域說道,。
“好大的一片水域啊,!如果現(xiàn)在有船可以出海就好了,!”
安安和亞男喃喃說道。
“這沒問題,,現(xiàn)在漁場有人值班,,打個電話漁船就過來了?!?p> 姜德道去漁場辦公室打了電話,,很快有漁船停在碼頭,三人一起上船,,漁船慢慢往漁場中心行進,。
三人倚在船幫上,看著水里的魚討論著,。
姜德道和安安都不懂的養(yǎng)魚之道,,甚至有些魚類都認不清楚,亞男倒是說的頭頭是道,。
姜德道心里一動,,說道:“亞男,漁場的總經(jīng)理位置還空著,,不如你來當,!安安你不是學(xué)過財務(wù),也過來幫我好了,!”
亞男笑道:“我又不懂經(jīng)營,,又是個女騙子,你不怕我把漁場搞破產(chǎn),,或者把你的錢全都騙走,?!”
安安也笑道:“我可是小偷,,你還讓我管錢,,小心我把你的錢全都偷走!”
姜德道笑道:“不怕,,這里隨你們折騰,,這個漁場雖然不能送給你們,不過以后都是咱們孩子的,?!?p> “呸!誰要和你生孩子,!”
“暈,!被嫌棄了,,我去找別人生孩子去!”
“你敢,!”
……
自此,,三人算是把話說開了,正好漁場有一棟三層小別墅,,姜德道他們就公然住了進去,。
不到一天,漁場上下都知道了,。
對此沒人用有色眼鏡看待,,在香江這個社會,這樣的事情稀松見慣,,非但不是污點,,反而讓許多人羨慕,無論是對姜德道,,還是安安,,或者亞男。
一晃到了拍賣薩珊金幣的日子,,姜德道獨自開車去了拍賣行,。
薩珊金幣很是稀有,經(jīng)過宣傳,,非常受歡迎,,拍賣者很多,報價踴躍,,最高的一枚拍到五萬港幣,。最低一枚也有四萬港幣,這97枚金幣拍賣了450萬,,扣除傭金有420萬打入姜德道的匯豐銀行賬戶,。
與此同時,安安開車回家,,她好幾天沒回去,昨晚打電話回去被金老頭罵了一頓,,想著今天回去安撫一下,。
沒想到一進門發(fā)現(xiàn)除了金老頭,煙通和米缸也在,。
自從跟了姜德道,,對于煙通有些內(nèi)疚,怕見煙通,,現(xiàn)在見到煙通,,反而坦然了,,畢竟她一直沒接受煙通的追求,算不上出軌,。
但煙通可不知這樣想,,一直認為安安是他馬子,現(xiàn)在好幾天沒回來,,金老頭也暗示和姜德道在一起,,這口惡氣他怎么可能咽得下?也就是不知道姜德道在那里,,否則他早就打上門去了,!
“安安,你到底怎么想的,?,!煙通那點不好了?,!”
金老頭向安安使個眼色,。
實際上昨晚安安已經(jīng)把姜德道的事情說個清楚,金老頭也覺得安安跟著姜德道會更幸福,。
但煙通是他徒弟,,必須安撫,否則以后隊伍就不好帶了,!
安安說道:“煙通,,對不起,主要是咱們太熟了,,你想想,,這么多年,你一直追求我,,我一直若即若離,,主要還是覺得咱們差了一點什么,后來我遇到姜德道才明白,,我和姜德道在一起那才是愛情,,我和你在一起那是親情!”
煙通捂著耳朵,,痛苦地說:“我不聽,,我不想聽!”
實際上他自己也意識到了,,只是這么多年付出,,這種損失成本讓他痛苦,又讓他奢望,萬一呢,?,!
米缸勸慰幾句,煙通沉默不語,,仿佛已經(jīng)默認了安安有了新男友的事實,。
金老頭繼續(xù)道:“現(xiàn)在安安的男友是億萬富翁,雖說不計較安安小偷的身份,,但以后小偷小摸的事情肯定不能再干了,,我這個做父親的也不好再干這種事情。以后只能靠你們師兄弟了,!”
米缸不悅道:“師傅,,沒有你和師妹配合,我們兩人搞錢有限,,而且被察覺的風(fēng)險極大,,你們攀上高枝,可不能不管我們??!”
煙通也說:“師哥說的對,不能只是你們好,,也要我們一起好,,這樣吧,你們再幫我們一個月,,這次的分成我們師兄弟要大頭,!”
金老頭和女兒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個要求并不過分,,也就答應(yīng)下來,。
卻沒想到這一答應(yīng)就出了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