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傳來,,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拖著另一個手腳被捆還昏迷不醒的男人出現(xiàn)在船底,,走到中間時,,重重的將男人扔在地上,彎腰恭敬的對著旌年說:“少爺,,還剩下一個人在上面”
“嗯”
旌年淡漠的回了一聲,轉(zhuǎn)眸看向那個拿著荊棘鞭子的硬朗男人:“阿川,,把他弄醒”
“是”
阿川拿了一盆冰涼刺骨的冷水直接澆在了男人身上,,細細嗚咽傳來,他睜開眼,,掙扎著爬起來,,被阿川一腳踹下,只能跪坐在地上,,男人的臉漸漸露出來,,滿臉傷痕,可怖不堪,,抬頭看向旌年的眼神兇狠毒辣,,像是一只毒蛇猛獸。
“原來是你”
他的嗓音像是被灼燒過,,嘔啞嘎吱,,非常難聽。
旌年走到桌子面前,,上面擺著各種刀具,,他修長的手指劃過輕輕一個個刀尖,挑了一個最鋒利的,,在跪著的男人面前蹲下,,眼神冷漠,嘴角扯著肅殺的笑:“你們剩下的人都在哪,?”
跪著的男人突然放聲大笑,,笑聲恐怖又陰森,他譏諷的呵呵兩聲,,咧著笑說:“想報仇?。磕銏蟮牧藛??”男人膝蓋摩擦地面向前兩步,,湊近了旌年,,一字一句的說。
男人一聲尖叫,,額邊青筋暴起,,雙眼睜大,低頭看向自己的腿,,那里插著一把刀,,除了刀柄,刀身全部插入,,而疼痛卻讓他更加興奮,,他仰著頭大笑。
“怎么,?很生氣,?呵呵……”
旌年輕笑一聲,含著戾氣,,眉目肅殺,,神情冷漠,黑色的眸子散發(fā)著凌厲的光,,他伸手,,輕輕握住刀柄,慢慢的轉(zhuǎn)著,,刀身在肉里翻轉(zhuǎn),,男人疼到悶哼顫抖,旌年面無表情,,抬眸看他,,目光森冷,氣勢凌然,。
“你好像還沒搞清楚局面,,也不了解我的權(quán)勢,也許今晚過后你就不會再出現(xiàn),,所以我告訴你接下來你們要付出的代價是什么”
旌年的語氣很淡,,但男人莫名有種威懾里和壓迫感襲來,旌年對上他的眼睛繼續(xù)道:“我會親自送你們下地獄”
男人顫抖著全身,,壓著突如其來的驚疑和窒息感,,佯裝著氣勢,哆哆嗦嗦的用嘎吱嗓輕笑:“哼,,不就是一個特種兵嗎,?雖然我們老大那時候說你身手好,槍法好,,不容小覷,,最后呢,,不還是被我們逼到走投無路嘛,大話……誰都會說的”
旌年站起身,,阿川遞給他一個帕子,,他仔仔細細的一根一根手指擦著,給了阿川一個眼神,,阿川點頭,,走到桌前去拿一把新的刀具,,而旌年扔掉帶血的帕子,,森冷著語氣說:“不用弄臟別的刀具了”
阿川瞬間明白,蹲在那個男人面前,,面無表情的抽出他腿上的那把刀,,男人又是一陣驚縮,嘎吱難聽的喉嚨發(fā)出詭異的笑,,然而下一秒,,笑聲戛然而止,突的眼瞳巨縮,,泛著驚恐,。
“你想干什么”
這是一聲懼怕的驚叫。
阿川充耳不聞,,將刀對著他兩腿之間,,眼神冷漠,突然抬起,,手起刀落,,瞬間,男人的下半身流血不止,,他渾身哆嗦,,顫顫巍巍的,額頭冒汗,,阿川卻不讓他昏迷,,又落了一刀,最后刀也沒拔出來,,扯著男人的頭發(fā),,迫使他抬起頭。
旌年眉目肅冷,,渾身有著壓迫的凌然氣勢,,他淡著語氣,卻冷漠至極:“你應(yīng)該還記得這是誰的手法吧,,現(xiàn)在還給你”
然后直起身對著阿川說:“殺了”
阿川應(yīng)聲,,嫌惡的低著頭看那把刀,,突然問旌年:“少爺,我現(xiàn)在可以拿把新刀嗎,?”
旌年冷漠的眼神望向他,,阿川瞬間一凜,拿起一把鋒利的短刀,,走向躺在地上顫抖的男人,,那個男人突然劇烈掙扎,詭異的笑,。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你小心點啊,,萬一你的人又被我們抓了……他受到的懲罰絕對不會再像幾年前那樣輕了……唔……”
阿川的刀已經(jīng)直入他的心臟,男人死的時候,,滿臉血水,,眼睛瞪大,而嘴角卻是笑著的,,那笑,,詭異又可怖。
旌年抽了根煙,,煙霧繚繞里,,他深邃漆黑的眸子盯著地上躺著的人,面無表情,,像是在看一堆垃圾,。